钱睿从来平和睿智的脸上突然出现一个讽刺的笑:“其实当年,他们根本没有任何证据,传言里的所谓证据都是子虚乌有!曲泽被当成凶手,只不过因为他年少成名,锋芒太盛,有人看不顺眼了,四处造谣,想借流言杀人。”他猛然接触到季舒流认真紧张的眼神,这才回过神来,收起含怒的语气,拍拍季舒流的肩膀,“你放心,曲泽确实还活着。他投靠醉日堡以后,为了避嫌,一直都只负责为醉日堡铲平黑道纠纷,何况不少从众冤枉了他的人也有些心虚惭愧,所以武当派并没打算取他性命。他一日是我兄弟,就终生是我兄弟,再过几年,等醉日堡的事情淡了,或许可以和武当派商量把他送到栖雁山庄来。”
季舒流一喜,又微微黯然:“才一年不见,我想起他都觉得恍如隔世。你们是不是将近十年不见了?”
钱睿脸上却隐约焕发出少年的豪情:“其实也曾遇见过几次。何况你还小,几乎没出过门,我们却在江湖上混过很多年,所谓过命的交情也不过如此。当初我教你用解药和人交换条件,就是因为他趁乱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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