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脸上却扬着笑,“奴才说的只是事实罢了。”苏贵妃虞香殿内: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苏虞倚躺在贵妃榻上,十指纤细绞着手中的金蚕丝罗帕,描着紫罗红的眼影更是给她添了一抹娇媚还有一丝的神秘。
这是棠周第一美人,果真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
“娘娘,奴婢已经派人秘密跟踪佐少爷了。”小河跪在跟前,“奴婢今天还看见熙涟大人身边的歌浅跟着佐少爷进了佐阁。”
“什么?”苏虞惊呼一声,立马坐起身,手中的罗帕更是被她绞的不成形。
小河站起身,走到苏虞的身边,倾身在她的耳边细语几声。苏虞听她的话,媚眼如丝的眸瞳一紧,“你说的可是真的。”
“奴婢听的一清二楚。”
“诚意?”苏虞站起走了两步,“他为什么让歌浅拿出诚意?这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是他要背叛熙涟大人?”小河疑惑的问。
苏虞转头看着她,很快的她就否定了小河的说话,“不,不可能,本宫前些年跟熙涟去往邻国的时候,亲自听到熙涟说过,歌浅跟在他的身边已经有六年的时间,还是熙涟救了他一命。”苏虞喃喃,“不,不可能的。”
“那……”小河一步一步跟在其后。
“没有什么可是,先密切注视着佐岚的一举一动。他怎么会甘愿呆在那小小的佐阁。哼,佐岚,本宫不会让你在皇城内无所欲为的。”转头看着小河,“切记不可被陛下发现。”
“奴婢就算死,也不会让娘娘有事。”小河立马跪下一表明志。
“看你说的,要真出事了,你保住自己,本宫还事事需要你呢?”上前扶住小河,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你娘的病好些了吗?”
“托娘娘的帮忙,我娘她已经好了。”她唯懦坐着,不敢动一分,对于苏虞的话,她多少还是感动的,在这个皇城内,她小河上辈子烧了好香,才有这把好的命。
“母妃,母妃,我要见母妃。大胆狗奴才,既然敢挡本太子的路,是不是嫌命太长了。”殿外,小沧寒暴戾的声音响彻大殿。
苏虞听这声音,头就开始疼了,揉了揉眉心,“让太子进来。”
“母妃,您不爱我了,你不爱儿子了。你要告诉干爹。呜呜……”小沧寒擦着眼泪一屁股就坐在苏虞的身边。
苏虞汗啊,这跟熙涟有神马关系?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敢这么跟本少爷说话的人,是什么样的下场吗?”转身坐下,“你还是走吧,本少爷可不能跟你合作。”
不管这个歌浅为什么而来,他要是为了解罗裳的命令而来的话,那就不要怪他手狠,到时连一个全尸都不留给他。
“为什么?”歌浅问。
他冒着多大的危险与他说话,他既然不领情。
“为什么。”佐岚反问,“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你可是解罗裳身边的亲信,我拿什么相信你,到时你反咬本少爷一口,那本少爷可就跳进高泥河都洗不清的。”吹着指甲,瞥歌浅一眼。
歌浅咬唇看着他,“我都跟你说了,我跟你合作是为情仇。你不也为夺陛下宠爱而恨着公子吗?而且你也说了,我是他身边的亲信,那么他就什么都会信我。”歌浅顿了顿,眼里闪烁着一抹忽明忽暗的仇恨,那是为爱而蒙蔽的双眼,“佐少爷不用担心我半道检举您,更不用担心我会揭发你,或者半道狠不下心不干。”
嘴边弯起笑,“因为,只有他死了,我才能得到我的爱。”
歌浅是这样坚信着的,所以,“就连如何让他痛心离开我都想好了。至于离开后,哈哈……”
那天从上午一直到下午,歌浅一直呆在佐阁内,一步一步商量着该怎么为罗裳布下一个天罗,设下一个地网,只等着他慢慢地踏进。以歌浅对罗裳的了解,歌浅坚信,他布置的陷阱一定会成功。
“没有想到你平时不说话,温弱的像只小白兔,可狠起心来比谁都要狠。”佐岚站起,拍着他的肩膀。
“想要自己幸福,那就狠得下心。成大事者,就该不拘于小结,该放弃者就不该留恋。”公子,不要怪我。
“没有错,那本少就等你的好消息。黑牙,上茶,上最好等的茶。”最后是跟站在门外的黑牙说的。
“不用了。”拦住佐岚,表情上还带着孤傲的笑,“我相信公子那里的茶比你这要好的好几个等次。”
这是嘲笑,这是轻蔑,佐岚咬着牙,也无所谓的淡笑,“也对,你家公子那里好的多的是,那你就赶紧趁现在能喝的时候多喝点,免得以后喝不上了。送客。”
黑牙送人离开,站在门外,歌浅走了两步停下脚步看了看身后紧闭地大门,脸上扬着意味不明的笑,这才离开。
公子,六年了,歌浅照顾了你六年了,该还是也早就还了。不要怪小浅,谁让公子你扣下我送给凤少爷的锦囊的。
帝宫阁楼上,罗裳远观一切,他看着歌浅追上佐岚,看着他们谈论,也看着两人一起离开,也看见歌浅从佐岚的住所出来,他看着,却只是看着,什么也没有多想。不是他不想,是他一直一直都很相信着歌浅,他从没有想过歌浅会背叛他,所以他只是以为歌浅去跟佐岚交流感情而已。
“人走了。”捣鼓着药盂内的药草,眼都没有抬一下问着。
“是的少爷。”黑牙站其一旁,很想不通为什么他们要跟歌浅那奴才合作,而且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