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忍着,看着那抬起头来,明明害怕的蕴着泪、目光却还满着祈求期待的盏秋,呈延回过身,疼怜的将依旧小小的盏秋拥住,俯倒下去。
令人窒息的吻让盏秋眼中模糊,他脑中恍惚一片,感觉不清呈延的动作。
也许他隐隐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可是虽然害怕,盏秋也没有想推开呈延。尽管畏惧着疼痛、尽管这对待有些粗暴,盏秋也想被那温暖拥抱。那是他最喜欢的爹爹的温度,他一直渴望着的温度。
弱柔的轻吟漾在这沉寂的殿宇中,在透过门缝的光色中漫在地上的两个身影缠绵着交融,有些疯狂,然后,一点一点的,融入这片沉寂之中,在不解难释的火热之中,归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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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担切·依眷 ...
直到盏秋被带走,罗衣也没能从被呈延那样的目光震慑的惊愣中回过神。
怔怔的坐在那里不知多久,门再一次打开时,出现在他面前的,是神色沉重的安邢。
“罗衣,盏秋呢?”
“……已,已经被带走了……”
罗衣回道。那声音,不知为何沉郁沙哑。
“……罢了。”安邢往外走去,不忘回头向他嘱咐,“你先回去吧,这边我来处理。”
“盏秋他,不会有事吧?”
“元儿可是他的爱子。”摆了摆手,那身影不见,“还是担心下你自己吧。过会儿,我会去看你有没有做好觉悟的。”
“……嗯。”
罗衣黯然的垂下头去。那医书他早就背熟了,也向镇上药房的师傅讨教了许多事情。只是,为什么现在他心里这样的难受。是因为被那样狠狠地瞪了么?还是……
之后的几天,安邢一直没有来,罗衣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去园中,可这样没有片点消息让他有些不能承受。于是,从邻桒侧处,他越进了园里。
小心的躲过看起来有点奇怪的几个仆侍,罗衣来到竹屋中,那一片空空荡荡让他心中不觉慌乱。想了想,罗衣最终还是决定冒险去园中的那殿宇看一看。
行走匆匆的仆侍果然都是围绕着这殿宇的。罗衣担心着,莫不是盏秋出了什么事。趁着无人注意,罗衣从半掩的殿门钻进了殿中,躲在一旁望了望。看见床榻上那人,罗衣一惊,又忍住想要冲过去的想法,确认了殿中再无其他的人,他忙轻步跑了过去。
“盏秋。”
床榻上的盏秋睁开眼看来,见是罗衣,有些惊奇,又开心的笑起来。
“罗衣,你来了。”
“盏秋,”罗衣蹲在床榻旁,关切的看着躺在那里没有起身的盏秋,急的仿佛要涌出泪一样,“你怎么样?还好吗?你爹爹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怎么看起来,脸色这样的……”
罗衣拂去他额上的发,而一时急的近了些时,他不慎碰到了盏秋。盏秋吃痛的闷哼一身蜷了身,被子从身上滑落了些,那露出的肩上的痕迹,让罗衣愣了住,转而明白过来,他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
“盏秋,你……”
“唔……还是有些疼呢。今天好像不能和你玩了。”盏秋依旧笑着,好像全然没有在意一样,“对了,你上次说的白白软软的那个,什么时候才能带来让我看看呢?好想早些看见呢。”
“……啊,过两天。过两天许伯家的幼兔满了月,我去给你讨来一个。”
看着盏秋愉快的笑颜,罗衣沉默着。
是呢,盏秋他,根本就不明白的吧——那样的事情,背离常理的事情……
13、担切·依眷 ...
只是,他说不出来。罗衣无法告诉盏秋,那样是很奇怪的事情。就算,他是虞族之人。
盏秋是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的吧,对他来说,他所经历的只不过是不曾知道的某些而已、来自他所喜爱之人的。他看起来,还是很快乐的样子。罗衣做不到,打破庇护着他的世界的那层不谙世事的屏障。
静下心来,罗衣浅收眼帘替他重新掩好被子,握住他的手,勉强的露出寻常的笑脸。
“那,盏秋好好的休息吧。养好身体,才能和小兔子玩。”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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