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去欲搂抱,楼陵闪身躲开。
“恰巧?你以为她一个跟着父亲说书的真不识字?”
“我没有想到。”一脸无辜,再次欺近楼陵,乘其不备紧将人抱住:“你在吃醋?”
楼陵挣扎着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是,我会很开心。”严鸿渡低头亲吻楼陵脖颈,楼陵直想一扇子敲下去,可惜被抱着无法下手也下不了手。
吃豆腐得逞的严鸿渡更加放肆封住双唇,品味起唇舌柔软。
楼陵自不是情场好手严鸿渡的对手,不一会就软倒,只能靠他支撑。
“你……你!”楼陵已经说不出话来,靠着严鸿渡,咬牙切齿,一脸不甘,只是他不知道,他这个神情,有多么让严鸿渡心动,若不是怕被楼陵讨厌,他老早就把人吃干抹净。
严鸿渡凑到楼陵耳边,咬着耳垂低声道:“陵,你这样会让我冲动的。”
不说还好,说了楼陵气头又上来,猛推开他,撑着书桌:“冲动去找回刚才的佳人。”
“陵……”严某人拖长音,又不怕死靠近:“可是,只有你能让我冲动啊。”
楼陵别过脸,严鸿渡只看到他发红的耳朵,适时又说:“我只喜欢你。”
顺便由背后将人圈住,含着耳朵逗弄,手也不规矩起来。
“住手!”比起刚才,毫无魄力的拒绝。
五月末衣裳单薄,隔着布料的抚摸太过暧昧让楼陵头昏脑胀,快忘了来这的原因。
严鸿渡也快把持不住,将人转过来,压倒在书桌上,咬住乳首,“嗯……”楼陵一声低吟,双眉因疼痛微微皱起。
严鸿渡一手拉开他的衣襟,对着另一边突起又揉又掐,一手按住腰带,准备为他宽衣解带好共赴巫山。
可惜……
“停!”楼陵一掌夹风将严鸿渡拍推几步差点摔倒。
他坐起身,发丝凌乱衣裳不整,还有胸口一片濡湿微透艳红。
“陵……”严某人要又上前,楼陵已经伸出扇子,严某人望而却步。
“我……不是来找你……做……做这个的!”还在喘息,跳下书桌却双腿一软,严鸿渡顾不上什么,连忙上去扶住。
“那我怎么办?”严鸿渡低头看,楼陵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由皱眉,“自己解决。”
“你不会么?”严鸿渡望过去,笑起来:“为什么不遵从自己的意愿呢?”说罢,就要摸过去,被楼陵拍了一下。严鸿渡居心叵测地将楼陵扶到床边坐下,一本正经地说:“你来找我,一定是有要事。”
“知道你还……”
严鸿渡嘿嘿笑,岔开话题:“有什么事,说吧!”
楼陵将在竹林遇到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严鸿渡愈听脸愈发阴沉。
“你知道是谁?”楼陵见状问到。
严鸿渡却是马上变了一张脸,笑笑道:“不知。不过听起来是个危险人物,以后还是由我贴身保护你吧!”说完就贴上去演示“贴身”保护。
结果……贴着贴贴着,贴上了双唇。
地牢
严鸿渡不舍地放开楼陵,见他脸色微红,张嘴轻喘,薄唇被吮吻得红肿,对严鸿渡来说,这是强烈的诱惑,不禁又要将人压倒,肆意一番。
楼陵闪身让他压了个空。
“陵——”某人可怜兮兮看向楼陵,楼陵偏过头。
严鸿渡见楼陵不搭理自己,偷偷伸出手,慢慢接近他的手,猛然握住一拉,抱住人一脸得意。
楼陵却难得不挣扎,倒是让严鸿渡疑惑半天。
楼陵开口了:“你真喜欢我?”
严鸿渡眼神温柔,“不是喜欢,是爱。我爱你。”
楼陵恶寒地抖了一下,这家伙是认真的!但是自己何尝不是……
瞟了他一眼,挣开来。
“我去牢房看看林婉如。”楼陵找了个借口,就要离去。
“陵。”严鸿渡叫住他,楼陵停下脚步,没有回头,严鸿渡继续说:“即使背弃所有道义,与全天下人为敌,我也会一直爱你,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无聊。”楼陵丢下两个字,快步离开,也没有看到严鸿渡紧皱的眉,满是担忧的脸。
楼陵自严鸿渡的房间出来,脸色并不好看,虽然早知道严鸿渡对自己的心意,可是第一次听他如此直白说出
情话,多少有些难接受。还有差点与他……想到他放肆的抚摸亲吻,大胆的撩拨挑逗,楼陵不由轻颤,那感觉并不讨厌,而是令人愉悦的。
只是……
楼陵甩了甩脑袋,将乱七八糟的事情通通甩掉,现在最重要的是这起案件。
他匆匆往地牢方向去了。
滨洲府衙的地牢湿粘的空气中,隐隐夹杂着血腥味与腐臭味。
柳絮皱了皱细若柳叶的眉,还是顺石梯而下。
她走到一间牢房前,停下,悲悯地看着坐在里面的人。
那人云鬓散乱,一身蓝色的霓裙染上尘污,杏目红肿,颊上还有泪痕,她双眸无神地看着某处。
仅仅半天,这个美丽的大小姐落魄得不像样了。
“真是……一点女子该有的仪态都没有。”柳絮站在牢房之外,态度骄傲。
林婉如已经没有心情去顾及柳絮以怎么样的态度来对自己,在她眼里,柳絮就是一个有可能洗脱她是凶手的嫌疑的人。只是她不知道,她会进来的原因,也包括柳絮说的一句证词。
“柳絮妹妹救我……救救我,我没有杀人!没有!”林婉如爬到栏杆边伸手要去拉柳絮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