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
从前方传来的刺激已经快让他达到高潮了,而芳典又从后方撞击。
玲人颤抖得全身不停晃动,被贯穿的快感将他的脑袋灼烧得一片空白。
莲蓬头的水花冲洗着玲人的***。
「可恶!你居然露出这么勾引人的表情!」
芳典放开正在玩弄rǔ_tóu的手指,扣住玲人的脖子强迫他看向自己。
他弯着身体,从侧面吸吮玲人的嘴唇,湿答答、纠缠不清地亲吻着。
一边亲吻着玲人,芳典的腰部也一边激烈抽动着。最后,芳典发出了低沉的嘶吼声,在玲人的双腿间射出高潮的***。
好像快要不是自己了——不对,已经变得不像是自己了。
玲人隔天早上又同样地跟芳典一起吃着松饼。芳典也吃着和之前完全相同的早餐,是吐司加上荷包蛋,还有沙拉和咖啡。
一起待在饭店里工作,带给玲人一种虚脱的快感。
两人在同一张床上背对着背睡觉,早晨时则被芳典唤醒。
衣服被送到洗衣店清洗,玲人穿上另一套事先准备好的西装和衬衫。
这样的情景该不会变成日常景象吧?一想到这点,不安感就谴责着玲人的内心。
「为什么?」
虽然正在工作,陷入沉思的玲人却突然开口这么问自己。
他完全摸不透芳典对自己到底有什么期望。
是发泄身体yù_wàng的管道吗?若是如此,为什么他会如此温柔地对待自己?而又为什么当芳典在那种只差临门一脚的情境下,会突然打消念头,决定不蹂躏玲人?这态度未免也太不自然了。
——难道他真的非常重视自己吗?
不过,这个想法立刻就被玲人否定。
怎么可能!芳典不是还有个一直打电话到公司来的女朋友吗?而且芳典早就把曾和玲人相遇的那段往事,全忘得一干二净了。
明明只要一句话就可以问清楚的事情,却一直开不了口的自己实在太懦弱了。
而且,直到最后关头都不愿意在玲人的身体里解放,是出于他对女友的忠诚吗?
这么想的话,就还有一点道理。
因为工作太忙碌,无法与自己的情人见面,所以就近利用身边的秘书来代替。虽然同样是男人,但就因为是男人,所以容易了解彼此的yù_wàng所在,这也很方便吧?两人一边工作,一边共用同一张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但若真是如此,为什么他要对自己这样温柔体贴呢?这样对待自己,会很容易招来误解的。
也许,说不定他的温柔里面藏有对自己的爱意,玲人又开始了这种痴心的妄想。
但怎么可能?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结果,闷闷不乐的思绪又回到原点。
不过玲人的脑里虽然在想东想西的,却不曾停止手边的工作。
在玲人的脑袋里,工作和爱情的线路并没有连接在一起。
应该是没有接在一起吧?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是因为自从他开始工作以来,就没有谈过恋爱的关系吗?
玲人为自己居然不时停下手边的工作发呆而感到悔恨。
——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久住,十点要开会,你负责做会议记录,也先准备一下。」
常务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芳典对玲人下达指示,他在工作场所总是使用严谨的态度和语调。
因为连续几天都过度工作且睡眠不足,脸颊附近有些落魄的胡渣阴影,但反而添加芳典的男性魅力,玲人觉得他看起来更加性感了。
不只是工作,在那之外的事情也持续进行着,所以芳典才会变得憔悴。一想到他的对象就是自己,玲人一个人羞红了脸。
「……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