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了,赵誉城明个儿还能再弄一个木桩出来!
结果,他刚走出去,就得到禀告说是尚佳郡主来了。
周良鱼眼睛一亮,立刻让人去请尚佳郡主先去大堂。
本来他是想直接让尚佳郡主来主院的,但想到赵誉城的身份,虽然尚佳郡主他也相信,但少一个人知道还是少一个吧。
周良鱼准备了一番之后,就扶着腰,浑身酸疼僵硬地慢悠悠晃去了大堂,去之前吩咐了赵管家将那个人形木桩给带去大堂前的空地,美其名是要让尚佳郡主“见识见识”,实则是打算跟尚佳郡主一起烧烧烧。
尚佳郡主这次是偷偷出来的,这几个月的成果可谓是显著的,她这次过来戴了面纱,又因为如今天气已经凉了穿了一个宽大的斗篷,倒是一时间无人发现她太大的变化。
她被下人迎去了大堂,这次来还是因为公主本来每隔几日就会去厉王府,只是昨日本来按照惯例是应该过来的,但是公主竟然没来?
尚佳郡主担心周良鱼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也就专门过来了一趟。
誉王府的下人也都是从军队里就跟着赵誉城的,一板一眼的,端了茶水送上来就走了。
尚佳郡主也不介意,取了面纱,端起杯盏喝了一口,结果一抬眼,就看到门口正朝着这边扶着腰抖着手脚走过来的周良鱼,尚佳郡主没忍住,一口热茶喷了出来:“噗——”
尚佳郡主难以置信地盯着周良鱼,“公、公主?”
周良鱼奇怪地看她一眼,“佳佳这才几日没见,你怎么喝个茶水都不会喝了?”
说着,努力将自己给挪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去的时候,带动了腰间以及大腿僵硬的筋,疼得他一抽抽,倒吸了一口凉气,抚着扶手,一点点坐了下去,边坐还边挪动姿势,寻求一个让他不那么疼的坐姿。
等终于完全坐下去了,周良鱼才松了一口气,结果一转头,就对上了尚佳郡主难以置信呆呆复杂的目光,他挑眉:“你这嘛眼神?我怎么瞧着……这么毛毛的呢?”
不过离得近了,这么一瞧,佳佳这是又瘦了点,估计再过一两个月,就能彻底达到完美值了。
周良鱼是每隔段时间就见一面,也没觉得太过震惊,反倒是被尚佳郡主那怪异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
尚佳郡主整个人都是懵的,她没想到……不过是几日不见,公主竟然已经与誉王……
她偷偷凑过去,压低声音道:“公主你、你……”对别人她说得出口,可公主……总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周良鱼刚好渴了,被她这吞吞吐吐说的睨了眼,“这是遇到什么事儿了?有事儿说事儿,有我在,还有解决不了的?”
说罢,灌了一口茶水……
结果,就听到耳边尚佳郡主心一狠,咬咬牙道:“公主你这跟誉王是不是……太激烈了点?没想到誉王瞧着一本正经的,床笫之事竟然这么生猛,公主你这受苦了,瞧着胳膊腿儿,这腰……都折了吧?”
“噗——”周良鱼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忍不住拼命咳了起来,边咳边难以置信地盯着尚佳郡主:不、不是?嘛玩意儿?什么叫做太激烈了?太生猛了?
尚佳郡主赶紧站起身给周良鱼拍着后背,“公主你别激动啊,让我知道就知道了,我也不会出去乱说的,不过……还是悠着点的好,公主你这小身板,可经不起王爷这么摧残折腾啊?”
“放、放屁!”周良鱼终于喘过气,“我能被赵誉城那厮给、给……这绝对不可能的事!”
他堂堂一个比钢铁还直的直男,能屈居人下?绝不可能!
从来只有他周鱼鱼攻下别人,别人休想攻下他!
尚佳郡主以为周良鱼恼羞成怒了,咦了一声,掫揄道:“公主你看你,连这也……”
不过对上周良鱼幽幽的小眼神,到底是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行吧行吧,公主说没那啥就是没那啥吧,还嘴硬,这小身板都这样了,还不是……
周良鱼木着脸:别以为老子看不出你想什么!
于是……绝对不能被误会的周小鱼接下来花了一个时辰,好好跟尚佳郡主控诉了赵誉城这三日的“残暴统治”“摧残迫害”,让尚佳郡主听得一愣一愣的:“王爷真的这么……心狠啊?”
周良鱼一挥手:“我还能骗你?走,让你看看赵誉城那厮用的‘刑具’,太灭绝人性了。”
周良鱼带着尚佳郡主去了前方的空地,揭开人形木桩上的红布,啧啧绕了一圈:“你瞅瞅你瞅瞅,你就说!狠不狠!毒不毒!还有没有人性可言?”
周良鱼最后绕道人形木桩的一侧,趴在“胳膊”上,面对着尚佳郡主挤了挤眼,“佳佳啊,我跟你说啊,这赵誉城吧,就是心理扭曲了……你看,他这都二十多了吧?那方面还不行,这男人啊,就不能憋,一憋就容易变态,他就是这活生生的例子,看到女人就怕,还那啥不起来,所以,瞧见我这样的‘娇花’就忍不住想‘摧残’……”
周良鱼正说到兴头上,这誉王府里都是赵誉城的人,他也不敢吐槽,小竹他们,他又不信任,虽然说想吐槽,但也不想给赵誉城惹麻烦,还是很有分寸的。
所以看到自己人尚佳郡主,这话匣子一打开,叨叨叨往外说得眉飞色舞,手脚乱挥动还带着比划的,自然也就没瞧见本来正听得认真频频点头跟周良鱼一起控诉的尚佳郡主,突然身体一僵,脸色就变了,一直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