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没有人怀疑他的高高在上作风,反而更加崇拜他。
他一直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是别人嘴里别人家的孩子,别人羡慕的对象,没有不喜欢他,因为他是如此的出色。
长的好,家世好,成绩好,仿佛与生带来的高傲作风也被人理所应当接受,生来就是一个支配着。
他是这幺想的。
自从觉醒了性向之后从未怀疑过自己,每一次的主导都是处于上风,因为他觉得像他这种人,生来就该支配任何人的。
无论是谁,谁也不能忤逆。
除了一个人,卓宏也没有想到世上会有这幺一个人。
该用怎样的语言形容他呢,卓宏没有办法说出。
怎样会有这幺一个人能让他看到就有种流泪的冲动呢?
好可怕这种心甘情愿的沉沦感,竟然让他起不了一丝一毫占有他的冲动反而无比渴望被他拥有,很可怕,很惊慌,为什幺会这样!
为什幺比起自己的舒服反而更加想要这个人露出漂亮的表情,想要感到他因为自己而发出好听的声音,想被他支配,想让他快乐,这是怎样一种情感?
我是上位者,却希望被你拥有而觉得快乐。
更因为自己龌蹉的心思拉下神坛,让他与他一同陷在情欲深涡。
我是罪人,我玷污了神。
但是神……
更加怜爱一点我吧!
卓宏痛哭流涕一边努力吞咽于清光的性器,一边将自己的衣服全部扒开,他的姿态不算好看甚至狼狈,却让有种心酸的魅力。
于清光将这种感觉归为太想要孩子了想要一个美满的家庭,可是他又很为难。
“卓先生……”
与为难相对的是他的性器被卓宏刺激的逐渐支了起来,身体开始兴奋。于清光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卓宏的头发,非常的柔软正如他这个人一样,说不清是拒绝还是鼓励,于清光语气里带着深深的无奈。
卓宏从善如流地吐出那根被他良好照顾而蓬勃的大家伙,双手捧着于清光被黑布蒙住眼睛的脸,“没关系的,不会有人知道的……医生,请你救救我!请你拯救我吧!我是如此的痛苦,如此的难过……”
如此的希望和你合在一体!
于清光无法再说出拒绝的话了,他是善良的,恨不得为全天下需要帮助的人伸出援手,恨不得帮助每一个人!即使有违他的原则。
于清光不再挣扎,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拳头,也没有主动。
光是这样就够卓宏欢喜了,他快速爬上于清光的腿,用濡湿的穴部在于清光性器上摩擦,看来他早有准备,早在于清光未醒的时候就策划了一切,不管是清洁身体还是递出去一杯茶水,每一步都在他的算计之中,等待着于清光这个纯洁的猎物上钩。
察觉出于清光的身体紧绷,以为他还在紧张便在于清光的耳边悄悄说了一句,“医生只要快乐就好了,我会让你舒服,不用担心,都是为了治病,为了我和妻子的孩子,这一切都是对的。”
于清光没有再说话,紧抿着唇。
卓宏笑了笑,眼中露出痴痴的目光,叹了一口气趴伏在于清光怀里,深吸着他身上的味道,迷恋这种满身都是他的感觉。
“要做快点做!”于清光无法忍受这种诡异的感觉,让他有种被盯上的刺痛感。
卓宏也不生气,答应了一声好,从于清光的下身扶住他的性器对着自己柔软的穴口,心里面不可避免也有些紧张,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蹲下去,yīn_jīng捅破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受,卓宏脸色发白,尤其他是第一次,即使做了润滑依然难以承受。
可他却觉得从来没有如此满足过,那是一种灵魂都得以升华的快乐,仿佛拥有了全世界一样,卓宏觉得自己以前的几十年人生都白活了。
一插到底,深深埋入深处。
他终于和自己心心念念的于医生合为一体。
于清光也忍不住呼吸急促,虽然对他来说和病人发生关系并不是他所想,但是身体是诚实的,它对侵占每一个男人都感到无比舒适。
被包裹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chōu_chā,可他又是矛盾的,对于插入病人的身体而感到羞愧。
卓宏看到于清光矛盾的反应而感到更加欢喜,恶劣地抬了一下**又狠很将性器吃下去,听着于清光发出的闷哼更觉得得意。
“舒服吗医生?”
于清光不搭话只是额头上的汗水更多了些。
看他这样卓宏也不忍再折磨他了,咬着牙上上下下,身体在于清光胯下起伏着,每一下都恨不得将于清光的性器全部吃进深处里,夹的紧紧,逐渐的,动作越来越快……
一开始的痛楚已经化为密密麻麻的快感了,从髓骨深处涌出,从大脑神经流窜,每一下都带着电击似的可怕快感,好快乐!
原来被插入是件这幺舒服的事情。
因为这个人的于医生。
他的神。
卓宏开始尖叫起来,不够、不够、太慢了!还要更多!更多的于医生的插入,更多的快乐!
“呜呜呜……医生!舒服吗!舒服吗!我、因为我的身体舒服吗!”他已经开始颤抖,无法抑制地射了一次,白浊射在于清光的白袍上,有种亵渎的滋味。
是啊,他亵渎了这个人,用身体、用情欲,将他拉下和我一齐的深渊。
这样想着卓宏又笑了,笑的疯狂,疯狂地在于清光身上摇摆,yín_luàn恬不知耻地将rǔ_tóu塞到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