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妓,涂着厚粉也无法掩饰的难堪。
「你……你杀了我吧……」一字一句,从牙关里挤出,他处在身体和精神双重崩溃的边缘。
闻人昊的手指在他下体的密穴里进进出出,借助了他口中的津液,他甚至能听得到下体内穴发出的淫靡的水声。
「为何想死?」闻人昊看到他如此惨状,心情倒是愉悦几分,慢条斯理地道,「是因为我的手指不够粗,满足不了你么?不必着急,我既然取你阳精,便不会亏待你。」
闻人昊伸手解了自己下体衣裳,露出了狰狞的巨物,只胡乱套弄一会,便立了起来。
罗夜暝心中尽是不安,不由得睁开眼睛,却见闻人昊那昂扬的性器蓄势待发,冷汗便流了下来。
「多谢你的厚待,不必了……」
看出他的紧张,闻人昊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臀部:「你下面这里穴口大张,只怕我一只手伸进去都满足不了你,你又何必客气。」
罗夜暝又羞又耻,几乎说不出话来。此时药性发散到极致,到后来时只能看到闻人昊口中在动,听到耳里只是轰鸣声,几不可辨。
罗夜暝满脸情欲之色,鸟发散乱,浑身躯体都从青气中泛出淡淡的粉红色,便如一枚青涩的果实微微开始成熟,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闻人昊细长的指甲轻轻刮了刮罗夜暝的顶端,仿佛在逗弄一条直挺挺的菜青虫。
罗夜暝被他指尖刮过之时,浑身一震,快感涌遍全身,只觉得疼痛之中带着无限酥麻,眼睛直直地看着闻人昊的下体,完全顾不得避讳,满脑子只想着被他那坚硬的硕大完全进入。
感到那粗大而炽热的ròu_bàng在他密穴处碰撞着,偏偏不进去,他也不知自己在急什么,不受控制地靠近闻人昊的下体,不停地摩擦着,似乎以为这样就能消除身体的欲火。可是越是肌肤相触,就越是想贴近他。
闻人昊不再作弄他,将他的腿放到自己肩上,托起他的臀部,挺身而入。肉刃直直没入顶端。
身体的空虚瞬间得到了满足,罗夜暝不由得呻吟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发出的声音十分奇怪,甜腻得不像自己,却又清晰得无法错认。被猛烈撞击的那一点让他浑身颤栗,身下仿佛被撕成两半的痛楚变得麻木,只剩下了快感而已。
「用力……不、不……救我……」他口中叫喊着,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甚么。
「不要像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的。」闻人昊听到他清朗年轻的嗓音发出低哑干涩的呻吟,下体更是硬得让他无法忍耐。他不是没有和人欢爱过,但很少有练武之人,坚韧得像是怎么也弄不坏,青绿色的皮肤更像是有着蓬勃的生命力,折断了腰都还能再长回来。
「我……我下面好像……要、要融化了……」
媚药的药效太强,让他神志迷乱,连嗓子都快叫哑了,喉咙干涩得像要冒火。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忍耐不住地射出了乳青色的体液。
闻人昊丝毫没有消停的意思,每当他要射之前,便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扶着坐起,让他射到一只梅花青瓷瓶里。
他手脚虚软,只能扭动着腰想从闻人昊的控制中挣脱,可是越是挣扎,闻人昊的性器就进得越深,几乎要顶到他的胃,但身体仍然空虚,想要更多。
罗夜暝眼前心上都是一片迷乱,额头上尽是汗水,大腿只能勉强挂在了闻人昊的腰身,承受着一次次的撞击。
在闻人昊终于结束时,他再一次射出了乳青色的jīng_yè,此时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渐渐恢复神志,然而身体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轻颤不已,浑身每根骨头都似乎已被折断,双腿之间更是疼痛到麻木。
想到刚才的yín_luàn无耻,心下说不出的惭愧,身为一个习武之人,却连一点药性都抗拒不过,也不知说了多少yín_jiàn的话,丢尽了罗家多少的颜面。
看到闻人昊原来冷漠的表情此时带着嘲讽之意,几乎一夜的欢爱历历在目,他自然不能否认自己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会变得yín_dàng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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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已毕,闻人昊自顾自地穿上衣裳,罗夜暝却是全身酸痛到麻木,几乎是动弹不得。
「你这……衣冠qín_shòu……只会下药,算什么本事?」他嗓子都叫哑了,此时说话,更是嘶哑难听,心下不由气苦。这二十年来何时有过这般狼狈,这闻人昊定是上天生下来克他的。
闻人昊折腾了罗夜暝一番,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竟然会对这小怪物如此耐心,竟花了无数功夫与他共用鱼水之欢,不由有了几分悔意,此时听到他逞强的话,也只是冷冷一笑:「好啊,下次我就不下药了,你就是痛得哭叫起来,也没人理你。」
「谁哭叫了?如果不是中了毒,我……」他面色一下青一下红,显然是想到刚才自己yín_dàng无耻的模样。
「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你不必着急。」闻人昊整好了衣裳,不顾他仍然躺在床上,提了花瓶便出门去。
若是下次他敢再来,定是要他好看!
罗夜暝心中恶狠狠地想,才要起身,下体的钝痛传来,脑海一阵晕眩,几乎每一寸都是钻心的疼。
被闻人昊折腾三、四次而已,却已耗费了他所有体力,腰也像是断成了两截,下半身完全不属于自己。
被动的这一方果然要承受很多,特别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