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很能带人入戏的,令人不自禁地对他心软,不愿说出进一步压榨的话来。
明楼自己亦很擅长演戏,要在亲密的行为中表达出珍惜爱重并不在话下,但比较一下细微细节上的处理和身体自然而然的反应,他的演技就在这上面逊了一筹了。
这样的演技自然而然丝丝入扣,假的比真的还真。
这句问话是裹着糖衣的毒药,漫进耳朵里,泡蚀了四肢百骸,只有一个地方硬到十分。
几乎要对他缴械投降。
一双美丽的眼睛近在眼前。它本来像是雪山下被冰浸过的湖水,而现在,冰融雪消,里面浮现出一个生鲜的灵魂。
再看清楚一些,原来是自己的倒影。
让人骇然。这双眼睛有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情味,微微湿濡着,透出的不是放荡,而是纯洁,几乎有种痛楚感。那股如同苔藓般蔓延滋长无计可消除的意味,似乎连灵魂都能吸入进去。
小腹抽紧到不行,自我控制成为最艰巨的修行。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在挑弄和腐蚀之后,接下来只怕就是击垮了。
明楼是个精于计算的人,明诚也是。所以这导致在任何一件事情上,明楼都会去想明诚这么做背后的含义。
但事实上,明诚并没有一点要击垮他的意思。他问这个问题,不过是觉着可以进入正题了。仅此而已。
没有得到回答,他抬眼,看明楼一眼。
在极近的距离里,漆黑的眼睛,像被水淋湿了一样。
他干净的肌肤散发着大卫杜夫和明家香的味道。
他轻轻握起明楼的手,淡红色的舌尖略微探出,舔上明楼手腕处薄青色的筋脉,在静寂的空间里面,低低的呢喃般的道:“我想要您。”
他的舌尖滑到明楼的掌心里,慢慢舔他掌心的纹路。他将话说得更清楚一点:“请您chā_wǒ。”
明楼确认:“到变规则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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