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轻云倒是无所谓,他扭过头笑语盈盈的问:“大师昨夜休息的可好?”
语气自然的好似昨日耍流氓的不是他,不过一戒可比他的记性好,依旧不搭一言,仿佛不再打算理晓轻云。
晓轻云再次碰了钉子,摸了摸鼻子,委屈的道:“大师当真不打算理我了?唉,大师要是不理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一戒看了晓轻云一眼,嘴唇动了动,最终克制住了,眼不见为净的闭上眼睛,拨佛珠去了。
晓轻云还待说什么,余光扫到韶黎目瞪口呆的模样,也不害臊,直看回去。
韶黎仿佛想通了什么,喃喃:“怪不得怪不得。”
晓轻云看了看依旧闭眼的一戒,嘘了一声。
两人这副模样一看就是老相识,可惜唯一在场的人闭上了眼睛,谁也不知道他们在此打了什么哑谜。
不消片刻,云梦曲枝枝终于到了,三人一看她的模样就知道她做什么去了。
韶黎嘴最快,当即讽刺:“你是去刚作了一身衣服穿?”
曲枝枝要反驳,被晓轻云这和事老打了个岔子,匆匆辞别华山,救人去了。
可惜,韶黎不是能忍气吞声之人,华山上没说够的话,一出来便要说个够。
“你出门一趟,可是将家中衣着首饰都背了过来?”
曲枝枝斜了她一眼:“关你何事?”
韶黎十分不满曲枝枝整日照小镜子,扭捏作态,提着莲花灯,一副柔柔作态令人作呕的样子。
“你们云梦种着满池莲花,难不成人也是一窝莲花圣母不成?”
曲枝枝毫不相让:“母夜叉,凶婆娘,谁如你一般偷亲男人,真是替你害臊。”
晓轻云一听,不自然的咳了两声,心道这又关我何事?怎还误伤?当即不再看热闹,打开扇子一旁去了。
韶黎一听:“怎的?难道你也想亲晓公子?”
晓轻云抚着额头,暗道,大殿内的提示白做了。
没错,韶黎便是多年前,隐身偷亲了晓轻云的女子,这本就一桩陈年旧事,大家调侃的多,晓轻云都听出茧来了,若是平时,他连侧目都不会,而今日实在是一戒在身边,一戒不知他这些乌七八糟的往事,晓轻云如今正顾及他在一戒心中的形象,不愿他知道这些事。
想到此,晓轻云下意识看向一戒,只见他阿尼陀佛都不念了,睁开了眼睛看向韶黎。
晓轻云:“……”
这时,曲枝枝与韶黎越吵越凶,曲枝枝更是气的药粉撒去,韶黎脸色一变,立刻软了四肢,不能动弹:“你给我吸了什么?”
曲枝枝一脸无辜:“自然是毒粉。”
韶黎即使不能动,嘴巴依旧强硬:“你一代医宗之派,竟也用毒粉这等下三滥手段。”
曲枝枝一派天真烂漫的模样:“谁道大夫只能把人医活,却不能把人医死了?”
曲枝枝一锤定音:“你没听说过毒奶吗?”
一戒合掌:“阿尼陀佛,施主别闹了,我们得赶紧上山救人。”
曲枝枝:“……我没解药。”
韶黎快要疯了:“什么!你这害人精。”
曲枝枝:“你不要喊,这不过会让你手脚发软两个时辰罢了,对身体没伤害。”
晓轻云也对这俩女子毫无办法:“那她如何赶路?”
曲枝枝似乎也刚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她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向晓轻云,晓轻云心里一惊:“在下实在怕了韶黎姑娘,放过我吧。”
曲枝枝又看向一戒,晓轻云看的眉尖直抖,心想让他一个未入过世的和尚背一个温香软玉的姑娘,还不如他来,晓轻云将扇子插入腰间,正要说话,只听一戒道:“出家人需禁女色,女施主抱歉,小僧不能破了戒。”
曲枝枝软了姿态,轻声软语:“背一背她而已,出家人不是都已慈悲为怀吗?”
一戒难得的冷漠:“背她已有身体接触,便算破戒。”
晓轻云背过身,肩膀直抖。
曲枝枝一咬牙,回身拽过韶黎,一把将她抗到肩膀上,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小小身躯背上一个人竟毫不见吃力。
在场三人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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