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门外的人并不着急,像是胸有成竹般的,敲了两次便不再敲,只是静候。鹤澜一咬牙,拉开了反锁的门栓。
门被推开了,来人穿着一身考究的西装,左手拿着刚摘下的礼帽,腕子上的手表一看就价格不菲。他走进来,回头看了看还举着枪的鹤澜,反手把门重新锁上,然后就站在车厢中间安静的看着阿诚,做一个坚定的陈述:
“我来了。”
这个和我说话的人是真的。阿诚怔愣地想。他突然被一种毫无理由的悲伤淹没了,这种情绪十分的奇妙和复杂。
感谢上苍,感谢大姐,感谢石门。
他手无足措的扯了扯衣角,想说的太多,先说哪一句呢。
“你......”
阿诚艰难的吐出一个字,说不下去了,却也笑了。他用力的摩挲了一把脸,手掌遮盖住红眼睛,发出模糊的一声叹息:
“哎......”
明楼噙着笑,手指抖得厉害。他面前的这个阿诚不用他装作冷眼,不用他恶语相向,是可以拥抱和亲吻的阿诚。他静静等待着,终于.......
“那个......站着干啥,坐吧。”
鹤澜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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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澜:诶?!诶?!
鹤澜:我好亮啊!我好亮啊!!
鹤澜:我应该在车底,而不该在车里。
鹤澜:放我去太行山!!!
感谢小天使的提醒,把石家庄改作它原来的名字啦,这个是我疏忽了,石家庄是1947年的更名,当时还叫石门。
第六十四章 情动
列车沿着冗长的轨道一路向西。
车厢里只有火车制动时的规律声响,明楼坐到阿诚身边,除了刚才那一句,就再也没有开口。他坐得很近,阿诚敏感的闻到他身有股潮湿的血味,便把目光投到明楼的脸上:
“路上顺利吗?”
明楼盯着阿诚手腕上的淤青,因为太过严重的缘故,此时是一片黄绿中带着血点。半晌,他才惊醒般的把目光收回来,点了点头。这个状态让阿诚再次有些担忧,他试探性的摸了摸明楼的手,并不冷,但他还是不放心,又问了一句:
“没有受伤吧?”
这句话仿佛触到了明楼的逆鳞,他转过脸来看着阿诚,嘴角紧抿着,习惯性的蹙眉也松开了,剑眉冷漠而锋利的延进鬓里,压抑着怒火,他很有一些不吐不快的愤怒,然而阿诚那双眼睛再次阻止了他,于是只回答道:
“没有……”
顿了顿,他还是忍不住,将目光生硬的看到车窗外面,小心翼翼的释放出一点心中的愤慨来:
“我多金贵,可不敢伤……”
哦,这人在发脾气呢。
鹤澜瞪着眼睛坐在对面看这两个人,他感到气氛有点怪异。明楼的新闻他也在报纸上看到了,可他竟然没有死。而从明楼能找到他们和明诚的反应来看,他应该是组织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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