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涵之抿了抿唇,搂着皇帝的脖子低声道:“耳朵。”
聂铉愣了愣,从善如流地松开了舌下压着的rǔ_jiān,转而去舔他的耳垂,而后整个含入口中,轻轻咂弄起来。
耳边湿热酥麻触感叫容涵之眯起了眼,满足地叹息一声。
指尖沿着皇帝的后颈慢慢地抚摸着,沿着脊索渐次向下,轻轻压着腰窝。
这样热情的回应实在是暌违已久,聂铉越发兴奋,沿着他的耳垂舔到耳廓,舌尖轻轻地探进耳孔里,耳内细细的绒毛被拨撩得痒得不行,容涵之轻声叫他陛下,声音发腻。
聂铉伸手在枕边摸索着,摸出一个小银奁来,随手按开,露出里头白白的膏脂。
那膏脂也没有香气,连那银奁都没有花纹,打磨得光滑如镜,别样干净。
容涵之忽然笑了一声,问:“陛下备得倒齐全,看来我是不用担心了……”
聂铉挖了一块膏脂,向他身下伸出手去,容涵之便配合地将腿打得更开些,甚至抬了抬腰方便他将手指抵上穴`口。
带着膏脂的指尖先是在穴`口揉了一会儿,待那膏脂化了,湿淋淋滑腻腻沾满臀股,方才慢慢地向里探了探。
容涵之先前虽不曾做过雌伏的那一方,到底也是走过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