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昏昏沉沉间,又被捉住了双腕,死死绑在桌腿上。
视线再次固定下来的时候,就看见皇帝阴着脸蹲下身来,冷笑着道:“丞相可真是,好利的一张嘴。”
挨了两记耳光的脸颊很快肿了起来,合着发髻散乱,看着就凄惨。
周曦只觉得满嘴都是血腥味,难受得紧,下意识地咽了咽。
却又被捏住了下巴。
皇帝的眼神阴骘,慢条斯理地说:“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周曦半边脸颊疼得发木,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与皇帝对视着,标致的凤眼里也满满的都是怒气。
聂铉像是野兽一般喘息了两声,总算勉强平复了心绪,倒又笑起来,只是笑得人心里发寒:“真是漂亮的眼睛。朕早就想看看,这样一双眼睛,被操哭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风情了。”
说着便伸手去解他的衣襟。
第三十八章
两个男子间的情事,要半点不伤着承受那一方还比较难些,要让承受的那个几天下不了床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聂铉熟练地解开了周曦的衣袍。
紫袍金带底下包裹着的身体白皙匀称,是很典型的文人身材,却不知是他身量颀长还是真的太瘦,看着总觉得格外显得单薄,虽然还没到瘦骨嶙峋的地步,却有些过了。
想是平日里太过劳心的缘故。
修长的颈项下是锁骨的凹痕,聂铉的手指从他锁骨上划到淡色的rǔ_jiān,捏了捏,继续向下去,就要解他的裤带。
他的丞相自从挨了第二个耳光后一直没再说话,直到这时候,被绑着的双手才猛地狠狠挣了一下,沉重的紫檀木书桌硬是被他向前拽动了些,聂铉挑了挑眉,仍旧解着他的裤带,甚至特地放慢了动作。
耳边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把周曦的亵裤向下剥的时候,周曦抬脚就踹了过来,聂铉反握住了他的脚踝开始脱鞋袜,看着那形状姣好的足弓,甚至还有暇赞一声,而后将嘴唇也贴了上去,沿着脚踝吻到小腿。
又腾出一只手来掐住他踢过来的另一只脚。
周曦深深吸了口气,闭了眼淡淡地道:“不过是吏部尚书的人选,请陛下且先放开臣,没有什么不能商量的——”
“哦?”聂铉笑了笑,问:“丞相这是服软了么?可真难得。”
却更用力地将他的亵裤拽了下来:“可惜,朕已经不想商量了。”
赤`裸的双腿和后臀接触到冰凉的青砖时,周曦倒吸了口凉气,咬着嘴唇,双手又狠狠地挣了一下。
那书桌已向斜前方歪了一截。
聂铉欣赏着他毫无用处的挣扎,却有些遗憾看不到他惊惧绝望的样子,当下抓住他两个脚踝强行分开,跻身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凑过去吻他的脖颈:“朕早就想看看了,这么清贵高傲的丞相,被操得哭着求饶的时候,该是怎样的动人。”
说着摸出个小银奁后打开,一股青木混着麝香的味道散出来。
他愣了愣,这是带错了膏脂了。
往常身上带的应该都是桂花香脂,这麝香的原是给聂琪备的,御药院才呈上来,里头混了大量情药。
他看着周曦被自己打得凄惨的脸迟疑了一瞬,只是人还在气头上,本就没有什么耐性,片刻后便又将那小银奁又收了回去,伸了手指压在周曦唇上。
皇帝笑一声,轻佻地道:“丞相口舌厉害,朕见识了,好好舔舔,舔湿了一会儿才不会吃苦头。”
周曦慢慢睁开眼,定定地看了他许久,徐徐地张开了口,聂铉便将指尖伸进去,正要压在他舌上,猝不妨他的丞相猛地一合牙关,险些将他的半截手指咬将下来。
聂铉疼得发蒙,一把捏住他下巴用力一拽,才将手指抽出来,正反两面的牙印都沁着血,十指连心,生疼生疼。
他原是念着周曦心气高傲,若是能在床事上弄哭他定是别有风情,若是用了淫药梁反而失了趣味,孰料他脾气死硬,径自将自己咬伤了,方才未歇的怒气打了个滚翻倍涌上来,恨不得再打一耳光过去,强自按捺住了,只冷笑道:“丞相好刚烈啊。”
周曦原以为又要挨打,牙关都咬紧了,见皇帝没有打,心里松了口气,却是惨笑着轻声道:“刚烈?我周曦堂堂七尺男儿,竟是在君王榻上被赞一声刚烈……实在是何其……”
聂铉正摸着他腿根滑腻如脂的肌肤,闻言啧了一声:“不识抬举。”
说着径自用被咬伤了的手指摸到了两瓣臀肉间紧闭着的穴`口,按了按,硬生生插进去一个指节。
第三十九章
自己都不曾碰触过的地方被异物强行侵入,又几乎没有半点润滑,只觉得生疼。
周曦咬着下唇,全身都绷紧了。
聂铉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表情,看他这般闭着眼蹙着眉的模样,手指上更加了力气,不管不顾地要往他身子里捅。
同聂琪那样fēng_liú的唇线和适合亲吻的形状比起来,周曦的嘴唇要更薄一些,却还远不到寡薄尖刻的程度;也没有那桃花也似的颜色,而是淡淡地透出些许粉色来。
此时被用力咬着,才显出些许艳丽的颜色来。
适才按在指下,只觉得柔软温热。
聂铉心头忽然有些火热起来,十分想看到这双色薄的嘴唇含住自己勃发的欲`望,将会是怎样一番叫人血脉贲张的风情……只是手指上的刺痛把他拉了回来,扫兴得想,只怕一时半会儿是不行的。
转念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