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还不算完,殷苍看他一张脸就算被黑泥盖着,都能隐约看出些下面通红的颜色,也不知道哪里得到的灵感, 忽然一个福至心灵,恍然道:“啊!你....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被他忽然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吓了一跳,波幼朵还当他是说自己故意不解蛊, 顿时不满道:“故意什么?下蛊?我才没你们汉人心眼多哩。”
“别装了!!”
左手握拳锤了下右手的掌心,殷苍顿了两秒组织语言,然后露出了一副被被人骗身骗心的良家妇女的表情,十分入戏地含泪控诉道:“其实刚刚在门口的时候你就已经打好了这个险恶的主意,我知道,刚刚不管不言有没有乌鸦嘴,这次解蛊的结果都只会是林裕失去他的【哔——】”
这句话是在是太有震撼力,不管是内容还是音量都格外引人注意,脑子还糊成一片的幕君君当时就不可置信地看了过来,道:“这...你....”
什...什么?!
“....我不是,我没有,你们别听他瞎说!”
被这口突如其来的黑锅砸得满头包,嗓子眼里的老血差点供压过高变成血泪流出来,波幼朵一边不断地在脑海里提醒自己面前这个是自己的恩人,绝对不能下蛊毒哑了,一边跟用自己还走不了太高深道路的汉话,着急地辩解道:“我弄坏裕阿哥的【哔——】干什么?!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当然有!”
短短的三个字,殷苍说的那是荡气回肠掷地有声,连带着周围都静了三秒,也不知道是被他的嗓门给吓到的,还是被内容给惊到的。
只有气得半只脚都快踏进棺材的波幼朵仍旧不抛弃不放弃,还在试图把这口锅甩开,还自己一个清白,执着地辩解道:“我没有!!”
然而殷苍并没有理他。
众所周知,吵架的时候,嗓门高的那个往往比较占优势,尽管另一边的波幼朵已经几近歇斯底里了,但仍旧还是略输殷苍那堪比扩音喇叭x100加成嗓门一筹。
只听他一开口,那常年嘴炮锻炼处的超高分贝就就结结实实地盖住了对方无力的辩解,跟自带扩音喇叭似的,直接就开始推理道:“我早就看穿了你的阴谋!”
“曾经的你对君君夫人求亲失败后就一直没有放弃,现在看见他们夫妻恩爱,知道自己肯定没有机会,所以你就打算毁了林裕的【哔——】,然后换上你的!”
讲到这,他瞪大了一双眼,义愤填膺道:“等到他和君君夫人晚上【哔——】【哔——】再【哔——】【哔——】【哔——】,然后再【哔——】【哔——】的时候,不也就等于是你在和夫人【哔——】【哔——】再【哔——】【哔——】【哔——】,然后再【哔——】【哔——】了吗?!”
波幼朵:.......
波幼朵被他的无耻惊得下巴都要脱臼了。
这人究竟什么来头?!思想也太脏了吧!他是怎么活到这么大都没被打死的啊?!!
顶着众人或不可置信,或鄙夷,或惊讶的目光。波幼朵额头布满了青筋,深深地,深深地喘了口气,垂在身侧的拳头握得死紧,生怕松开一点,就会忍不住去掏蛊虫。冷静了几息,直到心里的杀意没有刚刚那样重了,他才双目带泪【气得】,声声泣血,含着满满的悲愤咆哮道:“我没有!!!!”
殷苍却看也不看他,而是做出了一副好人的嘴脸,真心实意地冲着幕君君小声道:“君君夫人,你确定要用那个【哔——】吗?”
幕君君:........
她看了眼处于爆炸边缘的波幼朵,又看了眼貌似很占理的殷苍,似乎还真的微妙地纠结了一息,才迟疑道:“这...还是算了...吧?”
波幼朵:.......
简直是被挂在耻辱柱上转着圈示众的波幼朵他终于控制不住寄几了!
“喂喂喂,苗疆来的阿哥你要冷静啊!!你不是刚刚才打算改邪归正吗?!!再来一次蛊虫失控咱们就完了啊!!”惊恐地拦住浑身冒着黑气,马上就要化身反派小boss去干主角的人,安酒酒扭过头,冲着嘴炮的持有者咆哮道:“你就不能少说几句话么?!就你有嘴!!就你整天瞎叭叭!!看把人家气的!!”
“没错!”显然也已经忍这个嘴炮忍了很久了,终于逮到一次公开处刑的机会,刑不言也跟着帮腔道:“早就跟你说了少说话,要不然迟早...唔!!”
嘴被瞬间出现的几只手捂得严严实实的,刚刚才见识过他乌鸦嘴的众人在这一秒尽弃前嫌,有志一同地喝道:“闭嘴!!!”
刑不言的额头又蹦起了一跟青筋。
好在经过这么一通闹,众人也都跟着冷静了下来,尤其是波幼朵,直接就将众人推出了门外,急急忙忙留下一句:“我再试试别的方法。”然后就‘啪’地一声,使劲把门关上了。
众人:......
安酒酒有些迟疑地提问道:“也许,他有别的办法能解蛊毒?”
幕君君的眼神亮了些。
然而对着这扇紧闭的门,完全没有听别人在说什么的殷苍不禁喃喃道出了那个最坏的结论:“坏了,他不会真的打算以【哔——】换【哔——】吧?”
众人闻言,刚刚放下一点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另一边,坐在院中亭子里和太薇下棋的第五昊忽然觉得这个空间似乎动荡了一瞬,还以为是来了时空乱流,惊得他赶紧向四周看了看,又十分莫名的发现周围一切正常,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