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祭看着说罢这话后,江洛玉的表情真可算是变化万千,不禁疑惑的皱了皱眉,可还没等他问出口,就察觉到面前的人回过神来,再度朝他露出一点善意的微笑,扬声吩咐道:“来人,摆上棋盘。”
妃剑和芍药都站在主子身后,闻言其中一个立即低声应是,从一边备着的盒子里拿出矮棋盘,和玉雕的黑白棋放置在两人身侧,江洛玉扫了那棋子一眼,便含笑客气道。
“祭弟是客,执黑子先行罢。”
慕容祭看着朝自己推过来的黑子,好似瞬间想起了什么,于是不曾犹豫片刻,就笑着推拒道:“还是兄嫂执黑子先行,祭执白子罢。”他这么干脆,江洛玉反倒疑惑起来,好奇问道:
“这是为何?”
“不敢相瞒兄嫂。”慕容祭听了这话,不由干咳了两声,不像是在解释,倒是神情颇有些笑意,看着对面安坐的江洛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兄长在兄嫂未曾嫁来时,就已然告之于祭,兄嫂不善弈棋,还特地嘱咐过祭,若是以后兄嫂要和祭下棋,该当如何之事……”
江洛玉一时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缘故,先是忍不住愣了愣,随即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低声喃喃道:“……真多事。”
慕容祭又干咳了两声,更不好意思了: “……兄嫂的表情,好似不是这样的意思。”
江洛玉闻言,话语中无奈更浓:“祭弟!”
慕容祭连忙抬手,略带歉意笑道:“是祭冒犯了,兄嫂勿怪。”
两人对弈一局不到半个时辰,江洛玉就无奈的放下白子,指着对面的慕容祭摇了摇头,慕容祭看着自己已经占据大半边江山的棋子,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端起放在一边的
茶杯喝了口香茶,脸上突然出现了犹豫之色,片刻后突然凝重了神色,对江洛玉说道。
“兄嫂,有一件事,弟不知该问,还是不该问。”
江洛玉见他神色凝重,某种却又犹疑之色,料想应该是重要之事,便抬手示意身身畔的芍药和妃剑先行离去,声音跟着沉了下来:“你们都退下罢。”
“曰”
疋。
等到他们两人离开十丈远,再听不到亭中对话时,江洛玉才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目光淡淡的看向面前的慕容祭,淡笑道:“祭弟有什么话,直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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