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君将手松开却并没有收回,而是护在宝宝的身体两侧。
沈丰梧颤颤巍巍的,一步,两步,然后露出小米牙,笑看着沈长君,这是等着父父夸他呢!
沈长君哪有不明白的,道:“哎呦,这厉害的小小子是谁家的呀,是不是小沈家的小丰梧呀!”
沈丰梧的一张小嘴咧的大大的。
“嗯”沈丰梧嗯了一声,之后更勇敢了,小短腿又往前迈了两步,然后停下,又抬头看着沈长君。
沈长君继续夸道:“小丰梧,你真棒,你是最棒的。”
沈丰梧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父子这边正其乐融融的互动呢,沈韵不干了,咋一直喊哥哥的名字不喊我呢。
他蹭蹭蹭的爬到父亲跟哥哥的中间,抓着沈长君伸展的胳膊,一下子也站了起来。
然后原地晃了两下,又一屁股坐下了。
把沈长君逗的哈哈大笑。
他把两个宝贝都抱在怀里各亲了一口。
身的疲惫因为两个小家伙的陪伴而削减不少。
父子四人玩了一会,宝宝们就困了,哄睡了他们,江柳在得到一记晚安吻后,两人也睡下。
转眼八月初九,乡试的第一天
乡试一共考三场,分别在八月初九,八月十二,八月十五三天举行。
第一场考的是《四书》义、经义,第二场考试论、判、诏、诰、章表,第三场考试经史、策论。
考生进入考场时,搜查的比以往更加严格了。
黎明时分进场,黄昏时分交卷,若到了时辰还未交卷,则给3支蜡烛,以蜡烛燃尽为限。
全部考完后,评卷期限是十天。
这三场以首场最为重要。
为什么说首场最重要呢,因为如果你在第一场所写的《四书》经义得到考官的赏识,那么你就可以中试。
乡试取中者就是举人老爷了。
榜首称”解元”,第二名称“亚元”,第三、四、五名称“经魁”,第六名称“亚魁”,其余皆称为文魁。
考中举人者方才可以参加会试,而且无论你会试中不中,都具备了做官的资格。
所以说,若是想改换门庭,是必须中举后才可以。
普通人见了你,都得尊称你一声“老爷”,就算你不做官,回到地方上,也会受到地方上的敬重。
沈长君结合着原主的记忆,再加上前些时候一直在书院里上学,两者相结合虽考不出前几名,但是考个中游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三场考完,沈长君是身心俱疲,他决定到此为止了,再也不考了,举人已经够了。
他并不想混官场,参加科举,一是为了完成原主的梦,为了回报家人的付出,二则是可以见官不跪,不用交税,而且无论做什么事,有个举人的身份也方便一些。
但也仅止于此了。
做好决定之后,他就跟家人开诚布公的说了,不管这次中不中举,他都不再参加科举了。
沈父跟何氏一听,互看了一眼,但也没有说什么,儿子一项是有主意的,如今管咋说还是个县男爵呢,不想考就不考吧。
见二老点头同意了,沈长君长长的舒了口气。
十天后发榜,毫无意外,沈长君中举了。
沈父跟何氏也舒了口气
日子如流水般划过,沈丰梧跟沈韵如今走路已经走的很稳,说话也能多说几个字了。
这一天,是中秋节,沈长君和江柳带着宝宝到街市上逛街。
正走着路呢,被人拽住了。
“小伙子,算不算命,我观你面相很是奇特,能不能给老夫解解惑啊。”
沈长君突然被人拽住,皱起了眉头,转头看向那个拦他去路的人。
咦?这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仔细想了想,这不是那个脑子有病的老大夫吗?
那老头头一歪,看到了沈长君的两个儿子。
“哎呦,不得了哦,这两个娃娃可不得了,大的文曲星转世,一笔判生,一笔判死,小的人之下,万人之上,可真是了不得,了不得呦。
沈长君听他这么说非但没高兴,还带出了火气,一笔判生一笔判死那不是判官吗,判官是什么,那是阎王殿里的。
“好你个老不休,你竟敢咒我儿子,上次还是个大夫,今日就成了算命的了。”
沈长君来到大晋朝后第一次发了火,他把怀里的宝宝塞到江柳怀里,然后揪住老头的衣领大声道:“死老头,你竟敢咒我儿子早死,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谁先死。”
于是就一拳一拳的朝着老头砸了过去,那老头没想到沈长君会突然动手。
他边躲边道:“哎呦,你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啊,别打,别打了。”
沈丰梧和沈韵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别人打架都吓哭了起来,嘴里喊着“父父,不不。”
江柳也在一边急得不行,可他抱着两个孩子实在帮不上忙。
老头抱头鼠窜,可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沈长君只在最初的时候,拳头砸在了实处,其他时候都被老头给躲过去了。
那老头躲着躲着竟然跑没影子了,沈长君也没追。
他回到了江柳旁边。
两个孩子还在哭着,撕心裂肺的,沈长君也后悔了,刚才不应该那么冲动的,看把宝宝吓得。
他连忙哄了起来,”宝宝不哭了啊,爹爹刚才是跟那老爷爷闹着玩呢,不哭了,啊。”
沈丰梧抽泣的道:“爷,坏。”
沈韵也抽泣的道:“坏,坏。”
沈长君乐了,真不愧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