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初刚娶进来的时候,两人也过了一段好日子,可是他日日努力,始终没有好消息,渐渐的,他感觉到,是不是问题不在对方,而是自己的问题。
李诗诗做了一场梦,她梦到了他的君哥还是如往常一般温柔的看着她,对着她笑。
“君哥。”她高兴的想扑到对方的怀里去,可是她怎么跑也跑不到,对方一直跟她保持着·
两米的距离,就是不让她靠近。
她急了,边跑边喊:“君哥,君哥。”
可对方只是对着她温柔的笑,仅此而已。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哭了出来。
然而对方的身影在此时渐渐的模糊起来,她又立刻的朝着对方奔跑,边跑边大声的喊叫“君哥,不,别走,君哥,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对方还是一点一点的变得模糊,最终消失了。
“啊~~~~”她猛然的睁开了眼睛,却不知是在什么时候,脸上已流下两行清泪。
她的君哥就这样在她的眼前消失了,她猛然深吸了口气,坐了起来,此刻的她无比的难受头痛,心更痛。
“诗诗,你醒了。”张桐坐在床边,看到他的妻子猛然坐了起来,还不停的流泪,有些心疼。
李诗诗失神的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眼泪流的更凶了。
张桐伸出手抱住了她,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嘴里不停的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
他比他的这个妻子整整大了13岁,在他的眼里,她还只是个小姑娘,所以难免会把她当做妹妹般看待。
李诗诗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不断的往外流。
张桐心中叹了口气,他何尝不知道家里的气氛有多紧张,他的母亲这些年,脾气变得暴躁的很,还不是怕张家绝了后,可是这事,他要怎么办。
李诗诗靠在张桐的怀里哭了很久,渐渐的变为小声的抽泣,许是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竟又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张桐把熟睡的李诗诗安顿好,起身走了出去。
他来到母亲的房间,鼓起勇气敲了敲门,听见里面传来声音,便推门进去了
张母一脸憔悴的坐在椅子上,看到自己的儿子走了进来,用手抚了抚鬓角问道:“你媳妇怎么样了?”
“刚醒了会儿,现在又睡下了。”张桐在母亲的身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张母点了点头,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问道:“你来找我是什么事?”
张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鼓起勇气道:“母亲,其实有一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我……”
张桐顿了顿,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张口,这个事实太残酷了,他不知道他的母亲能不能承受的住。
“桐儿,什么事儿啊。”张母看见儿子犹豫的样子,和蔼的问道。
“母亲,其实,其实张家一直无后,其实,,,是我。张桐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两个字也是含在嘴里的,可总算是磕磕绊绊的说出了口。
房间里一片静默,安静的仿佛掉下一根针都能听到。
过了一会儿,张母开口,还是一如刚才的和蔼,道:“儿啊,你在说什么啊,我刚才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母亲,我,我是说,我,”还没等张桐再继续往下说呢,张母大声的尖叫道:“张桐,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了什么?”
“母亲,你别激动,我,你听说我。”
“你给我滚出去,给我滚出去。”张母像发疯了一般的撕扯着自己的儿子,这个让他骄傲的儿子,居然是张家的罪人。
不,不不,她才是罪人,她才是那个张家的罪人,她不仅是张家的罪人,还是个杀人犯,
刽子手
若真的是自己的儿子不行,那前面那位的死算什么,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一晚,张家的每个人都不好过。
第97章 生了
沈长君回到家的时候,就去房里看江柳。
他刚一凑过来,江柳就皱起了眉头。
他的夫君身上有一股子胭脂味,臭死了,难闻。
沈长君是干嘛的,他可是一双眼珠子一刻不离的关注着江柳的,江柳动一下眉毛,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老实交代道:“我回来的时候,遇到李诗诗了,他想跟我重修旧好,你相公我是谁呀,我可是言辞犀利的拒绝了。”
他边说着,边换下了身上的衣服。
江柳没说话,只是薄唇微微的翘了起来。
沈长君趁机继续道:“媳妇,你相公我这心里,眼里,可装的满满的都是你,绝对没有二心,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奖励啊,啊?”
江柳的嘴咧的更开了,小梨涡若隐若现。
沈长君欺身向前,来到江柳的面前,眼睛对着眼睛,鼻孑对着鼻子,笑嘻嘻的道:“给不给奖励啊,痛快点儿。”
江柳抿着嘴笑,对着沈长君的嘴巴就是一口。
“哎呦,宝贝儿,你咬疼我了。”沈长君嘴里抱怨着,可是笑容却是越来越大。
沈父跟何氏这几天回福盈县了,村子里有人办喜事,她们做人长辈的,怎么也要回去参加的,乡里乡亲的不都是你家有事我去,我家有事你去么。
所以沈父跟何氏都不在,小两口这几天过起了二人世界。
当然了,除了他们还有下人,不过下人基本都是有事情忙,只有他们两个整日里清闲的很。
这一晚,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