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浪一愣,四下张望,“什么?有丧尸吗?”最近这一波尸潮,搞得他早就草木皆兵了。
御井堂一张脸冷的快要冻了冰,送了他四个字,“你太吵了。”
“我……!“邹浪憋了一肚子国骂想要开骂了。
看他面色不善,御井堂又送了他四个字堵了他的嘴,“服从命令。”
第3章 一场梦
接下来,御井堂干净利索地给这些学生重新分了组,做了安排。由于原有的撤退路线被封,他们将改走地下路线,大约需要花费十天左右走出城市。
从银行撤离后,第一个安置点选在了一处民宿旅馆,旅馆外有铁门,锁上以后能够抵挡丧尸。
到天黑之前,御井堂做好了安排,给众人分发了一些压缩饼干,预计明晨后去取了救援物资后开始整队出发。
晚上众人安置在了民宿旅馆,好容易有了舒适的床,学生们很快入睡。
邹浪接的是凌晨一点到两点巡逻的班。换了班回来,走过一间房间,听到里面有人低低的呻吟声。
他思考了一下,想起这间屋子是御井堂独居的。门没有锁,他直接推门而入。
“御井堂,你没事吧,受伤了?”
邹浪借着月光看那人整个人蜷缩在床上。为了看清楚点,手一欠打开了军用应急灯。
一束白光照亮了整个屋子。御井堂半脱了作战服,只穿了轻便的内装,身上倒是没有血,此时他躺在床上,人是清醒的,被灯光晃了眼,怒了一句,“关了!”
邹浪只能关灯抹黑合了门爬到床边。
“唉,你是不是受伤了,这乱七八糟的也没法做手术。”
御井堂胃疼得不行,声音微微颤抖,“我没事,老毛病了。你能不能……闭嘴。”
这个军二代看来是废柴的可以,不光废柴,还是个话痨。
御井堂是之前有次执行任务,离得爆点太近,被弹片伤了,有几片弹片在身体里没有取出来,吃压缩饼干喝冷水就疼得不得了。最近这毛病又有点严重了。
邹浪完全没点被厌烦的自觉性,自顾自继续说:“我就是有点爱说话,你这样一个人忍着不行啊,我看你疼得挺厉害的,晕过去怎么办,老这么疼会出人命的。你是老毛病的话,有带药吗?有什么能帮你的你说。”
御井堂咬牙支起身子,喘了几声,“帮我个忙行吗……从外面把门带上。”
这深入沦陷之地的任务本来不该他来,到了如今的境地,还不都是拜眼前这个人所赐?
五个人接应十几个人,结果废柴到半路上就被困住,等待救援。
如果这是一队平民百姓,根本就轮不到他这样级别的特种兵出动。只因为邹浪是邹军长家的邹二公子。人们口中在军中混个履历,等待高升的邹二公子。
各处战况紧急,能够调配的人力物力有限,可是又不能不管。
于是邹军长出面,钦点御井堂执行这一次营救任务。
御井堂原本是不想接的,结果领导说,无论这次任务是否顺利成功,只要他去,就把他重病的母亲接到更好的安置点,那边有更好的医疗设备,可以做透析,甚至是换肾。
听了这话,御井堂的眼角跳动,谁没有点软肋呢。
没想到眼见了邹浪其人,比江湖传闻更让人讨厌。
邹浪看御井堂面色惨白,冷汗淋漓。心里浮上点感觉,竟是心疼。他要是听话那就不是邹浪了。
之前在部队他就是个兵痞子,在这无组织无纪律的地方,想让他听话,更是比登天都难。
他这样的高干似是生来就要以下犯上的,就不信御井堂敢毙了他。
算准了御井堂无力反抗,他伸手就去摸御井堂的手,冰凉。
“你别动我!”御井堂皱眉突然出手,反手就是小擒拿的招数,胳膊肘一顶邹浪的胸口。
邹浪没料到他这是时候还有力气,腿一抬就压住了御井堂的双腿。两个人在床上过了几招。
到最后还是御井堂体力不支落了下风。邹浪毫不留情膝盖照着他肚子一顶,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御井堂呜咽了一声。邹浪就顺势乘虚而入,一手锁喉,一手向他身上摸去。
御井堂挣扎着,和白天的冷硬完全不同,此时他疼得浑身无力,反抗都是欲拒还休,像只炸毛的兔子。
“你这么按着不行,会受伤的。”邹浪说着,不由分说把他的手移开。探进衣服按在御井堂身上。掌下的身体有腹肌,因为疼痛,软了很多,并不硌手,手感很好,可以摸到有几处不大的伤疤。
“邹浪,我有没有说过我讨厌你。”御井堂咬牙道,自己想了想,是好像没说过,自己的厌恶一直都在脑子里脑补。
邹浪又不傻,反而是个人精,把这话当作表扬似的大言不惭道:“我看出来了。我也不喜欢你啊,你看那几个漂亮的学生,本来都是围着我转,你刚来了一个晚上,就都奔着你转了,可是我五行属火的,手从小就暖,你就算是不喜欢我这个人,好歹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邹浪说着话,十指在他的身上轻轻按揉。
暗夜中,御井堂呃了一声。挺了挺身子,有点僵直,但是并没有再推开他。邹浪有句话说的没错,他的手的确暖暖的。
“你别动,我就给你暖暖,不干别的。”邹浪伏在御井堂耳边道。他腾了一只手,轻轻顺着他的后背,感觉怀里的人从痉挛到逐渐放松下来。
御井堂感到轻轻按揉下,体内的疼痛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