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份关心是真心实意的就好了。
但是这个念头才闪出来,他又马上自我否定了。
他不需要这种靠着自己的软弱博来的关心。
陵光敛了思绪,深吸一口气,咬着牙一点一点撕开余下的纱布。干涸的血疤连带着纱布一起被剥落,紧跟着涌出来的是鲜红的血液。
一滴、两滴……随着血珠的滴落,陵光的脸色愈发苍白,他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等蹇宾回来的时候,陵光已经重新躺下了。他右手置于额前,左手却还淌着血。
“陵光你……”
蹇宾忙上前两步,气他如此莽撞,却又说不了什么。
陵光听到声音,斜睨了他一眼。
一双丹凤眼中染上了些许无力,睫毛微翘,失了血色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侧眸的模样平白带了些倔强。
见到蹇宾回来了,陵光又缓了会儿才坐起身,右手搭在屈起的右膝盖上,沉默着不说话。
蹇宾又念了他几句不爱惜自己,才走了过去给他上药包扎。
包扎的过程中难免会有肢体接触,陵光却发觉蹇宾的指尖划过时没了那一丝丝凉意。
对此他只微诧了一会儿便没再细想。
撕掉了伤痂后的伤口并不难处理,蹇宾熟稔地弄完后也没过多久。
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好了,下去吧,上边凉。”
陵光点点头,随手拿着斗篷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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