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许多,痛呼声都小了不少,有的甚至都能入睡了,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和先前碰到那个少年一样,都有英雄风骨,也不知是何人教导出的这般英才。
……
且说李君悦,骑着小花连夜疾驰,终于进到琼新派境内,可他心中却是纠结万分。
早前和祁明心在那客栈分别时约好,送青晗,不,现在该叫秦晗了……送她回流蝶谷后,自己就会去接应他,现在这么多天过去了,这一路走来,除了在琼新派境内看到了他留的记号外,就再也没有见过记号了,李君悦现在心急如焚,唯恐他遇上了什么不测。
眼看这琼新派近在咫尺,思念的人也不过一河之隔,李君悦却还是决定继续赶路,他摸了摸小花漂亮的皮毛,对它说道:“带我去找你主人吧……”
拉着缰绳,他最后又看了一眼琼新派的方向,最终一夹马腹,扭头走了。
“晗儿,你可千万要等着我回来……”
这小花带着李君悦又赶了几夜的路,眼看这马都瘦了不少,不曾想却是越走越偏,离开琼新派后一路向西,竟到了万法门的地方,这会也不知是到了哪个土坡子,小花却是蹶着蹄子,不肯再朝前走了。
李君悦知小花灵性,顿时就下了马,警觉地牵着它缓缓的走着,却听到前方有打斗的声音,他摸了摸小花的头,将他牵至树林里头,自己独自前去查探情况,他蹲在坡子侧面看了看,这情况却有些特别,一眼看上去,也分不清谁是谁,约莫有□□个人缠斗在一起,都蒙着面,穿的衣服倒是五花八门。
旁边还有两人,像是一对夫妻,男的把女的搂在怀里,二人蹲在一旁瑟瑟发抖,面前还站着个叉着腰的蒙着面人,这人这会正语气不善地朝他们凶狠的说道:“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不然就砍了你们!”说完还挥了挥手里的大刀,眼看那对夫妻就抖的更厉害了。
他有些看不懂,那缠斗在一起人,难道是打劫碰到敌军了?
不管如何,先把那对夫妻救了再说。
于是他无视那边打的如火如荼的两拨人,冲到那落单的蒙面人面前,长剑乍一出鞘,就削断了那人的大刀,那蒙面人这会也傻眼了,李君悦又趁机踢了他一脚,蒙面人顿时就捂着肚子蹲下了,想来也不过是个草包。
李君悦也不管他了,走过去扶起那夫妻二人,朝他们说道:“两位别怕,你们且先随我离开这里。”
谁知那妇人起身后却扭过头,走的也是犹犹豫豫的,也不知是对谁在说:“恩公,恩公……”
那伙人现在打的是难舍难分,李君悦也分不清她是在叫谁,只能朝她说:“你们先走吧,你们在这,他反而束手束脚,放不开拳脚。”
那妇人听他如此说道,才恍然大悟,两人便快步走了。
几个蒙着面的人看到边上这番变故,料想这煮熟的鸭子是飞定了,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君悦,又和身边的几人对视了一眼,看样子是想撤。
李君悦怎能让这些害群之马如愿,顿时就站到这路的后方,封了几人退路,另外几人这会也是默契十足,马上就站在了路的前方,眼下几个劫匪就被这样前后夹击,包了饺子。
不曾想这饺子馅里居然出现了叛徒,一看这阵仗就知自己没有胜算,竟然有位好汉当即卖起了队友,猛的拉着身边的人,把那人朝李君悦的方向推了一把,这挡箭牌也没料到这番变故,反应过来后顿时手脚并用,想要逃开,李君悦干净利落的一个手刀劈晕了他,又把那想逃跑的仁兄给捉了回来,三两下把人给制服了。
这下中间五人也不闹腾了,远处那一波人见状,马上就过来把这几人捆成了粽子模样,李君悦现在看他们这样,倒有些像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义士。
眼下事情尘埃落定,李君悦就想继续赶路,转身就走,不曾想后面却有一人开口了:“兄台留步,我看兄台也是赤子心肠,不如加入我清河寨可好?”
李君悦心下一动,这琼新派还没有灭,却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清河寨,他不动声色的问道:“在下不才,空有一身热血,却无半分本事,这一身武艺也不过防身之用,想来难当大任,还是多谢兄台厚爱了。”
这位义士却是慷慨的说道:“我清河寨眼下缺的就是热血之士,我看阁下谈吐不俗,想来这话也是谦虚了的,眼下琼新派式微,这周边近来发生了多起拦路抢劫之事,作案的和那遭难的大都是从那琼新派境内逃来的流民。只是眼下我等势力尚且薄弱,也做不到对每一位遭劫之人施以援手。实在是惭愧……”
琼新派境内乱成什么样子,李君悦是最有发言权的,他是眼看着平山县成为一座空城的,估计其他临近的镇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他只是疑惑,这里处于万法门境内,这万法门又干什么去了,竟然需要这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来管这些事情了?
他疑惑的问了出来:“我看这里地处万法门之境,为何那万法门却是不管这些事情?”
“想来万法门也管不过来,最近这些小道上时常会发生这些事情,我们几个也是受害者之一,为了避免更多这类的事情,这才建立了这个小团体,连门派都算不上。”
李君悦听了这话,心有所感,于是拱手说道:“兄台高义,只是在下此次出门还有要事,待有机会,定去拜访。”
那几人也是利落之人,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