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到一块儿,哪儿都是困难重重。
我与他面对面站着,视线正对着他的颈部,右手握着他的左手举在空中,左手放在他右肩上。
这会儿指导的人都聚在一块儿商量背景该怎么弄,淼淼轻飘飘地撂下一句你们自己磨合磨合便把我们晾在旁边。
显然磨合起来很困难。
傅懿行低下头来问我他右手该放哪儿。
我当然不知道,只能胡乱猜测,“腰上?”
他点了点头,我却迟迟没感受到他的手,便抬起头催他。
他大概是有些紧张,掌心里出了点汗。
傅懿行右手轻轻揽上了我的腰,他是真的很礼貌,手只是象征性地贴着我的校服,若即若离地悬着,但这将碰不碰的做法却让校服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我后腰上的肉。
“你别这样,手放上去呀,这样我好痒啊。”
我看到他喉结动了动,一抬头发现这个人耳根子红透了。
他微微垂着眼看我,睫毛投下一层阴影——随着睫毛的颤动,那一小丛阴影也抖了抖,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了。
我们试着走了几步,配合得还算默契,到转圈的时候却又遇上了阻碍。
应该是他发力引着我转的,但他显然有所顾忌,没用上力,我们转得像两个机器人——当真是在原地画圆。
他也觉出了不对,对我说:“我怕把你甩出去。”
我也怕他把我转飞出去,叮嘱他说,那你搂紧一点儿。
这一次他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