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离开我?”
“我”
“是不是”殷锒戈低吼着打断温洋,伸手捏着温洋的下巴,声音更冷道,“我他妈对你这么好,你还想着走?”
温洋不明白,为什么殷锒戈这么自信的认为,只要他对自己温柔,自己就会心甘情愿的被他囚禁在这个地方。
“不是”温洋害怕殷锒戈失控,连忙道,“我都这样了,还能去哪。”
殷锒戈这才缓缓松开手,重新在温洋身旁躺下,他继续抱着温洋的腰,沉声道,“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知道了。”
殷锒戈依旧是凌晨四点的时候离开了公寓。
走的时候蹑手蹑脚,生怕吵醒温洋,但其实殷锒戈不知道,这四天里他离开的时候,温洋一直都是醒着的,只是温洋总会装睡罢了。
而从殷锒戈离开后,温洋就会起床,洗漱后坐在卧室的窗前,拿着那台唯一能与他作伴的无线收音机,一遍遍的调着频道当孤独的深度,超过死亡的速度,活着的人,也就如同死去一般每天麻木的听着收音机,机械的吃饭或进行生理作息,温洋感觉自己就像幕垂晚年的老者,正等待着时间或孤独,看谁会先要了自己的命“想去海边?当然可以。”
对于文清突然提出的要求,殷锒戈想也没想便直接答应了。只是当文清提出想这周日去的时候,殷锒戈的表情这才有一瞬间的犹豫。
因为这周日,是他和温洋约定的那件事的第七天,是他可以尽情做“好,听你的,那就这周日。”殷锒戈一脸宠溺的抚摸着文清的头发,“在家闷坏了吧。”
“只要有哥陪着我,我一点都不觉得闷。”
“好。”殷锒戈轻笑道,“那哥以后经常陪着你。”
“嗯。”
这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佣人在门外恭敬道,“先生,成骋先生找您。”
殷锒戈轻轻拍了拍文清的手,温柔道,“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嗯。”
殷锒戈离开卧室后,文清转身从枕头下拿出手机拨出那个他一直记在脑子里的号码。
“你他妈少找人来威胁我!”文清竭力压低声音,但依旧控制不住那股怒火,“殷河,我一直以来都按照你说的去做,结果你把我害成这样,现在你哪来的自信要求我继续为你做事,你也别再让人传话来威胁我,我告诉你我不在乎,反正我仇已经报了,死了也无所谓。”
“如果我说,你的仇人还活着呢。”
殷锒戈将成骋带到书房,成骋这才一脸凝重的汇报,疤脸出现了。
“是在区东街的木柳巷里看到的,我去那找我一朋友,结果看到他和几个街头流氓打扮的人进了一小酒吧,我就偷偷跟进去,结果那酒吧外面看着小,里面客流量特别大,进去就跟丢了。”
“你确认那是疤脸?”
“我确定,虽然我没见过他本人,但殷哥你给我们的那些疤脸的照片,这些年我看了几百遍,那么明显的一道疤横在他脸上,只要稍稍瞥一眼他的脸就能认出来。”
殷锒戈的脸色逐渐阴沉起来,疤脸是他做梦都想抓到的人,当年也就是这个男人,害的他和那个小温洋分别了十一年这十一年来找他是为找到那个男孩的下落,如今人已找到,这个疤脸自然也没有任何价值了如今再找,就只是为要他的命了
“不用抓活的,再发现,直接弄到没人的地儿做了。”
“是。”
殷锒戈思索了几秒,面色微沉,成骋猜出一些,小声问道,“成哥,你是担心疤脸出现在ey市的目的吗?”
“他的目的很显然就是我。”殷锒戈冷冷道,“只是甸国那边传过来的消息是,疤脸现已重新替殷河做事,如果疤脸是受殷河的命令来ey市,以殷河的心计,接下来疤脸可能会做一些极其危险的事。”
“真搞不懂殷河,叛徒他也敢重用。”
“重用?一枚炮灰而已。”殷锒戈冷笑,“殷河他最喜欢利用的就是穷途末路的弃子,这样无论事情成或败,他都不会吃亏。这个疤脸,以后不是死在我手里,就是死在殷河手里。”
“就这样的疯狗才最难防,话说殷河也真够执着的,之前已经摆了咱们一道,这次又打算搞什么鬼。”
看着成骋皱眉沉思的模样,殷锒戈道,“怎么?你觉得殷河的目的是什么?”
“额我就说说奥,我觉得他是冲着温洋来的,当然,前提是他还不知道温洋已经死了。”
殷锒戈脸色诡异,“嗯,接着说。”
“他不是很喜欢温洋吗?”成骋道,“那次我们偷偷把温洋给抓回来,现在他殷河终于查出来人是被我们带走的,所以就想一鼓作气再把人给抢回去,除此之外的话额我还真想不到,反正肯定是打算使黑招,疤脸他在道上混的时间比殷哥你岁数都大,这种人”
“行了,什么破比喻。”殷锒戈不悦道,“你立刻派人去木柳巷继续寻找疤脸,找不到就留几个在那守株待兔,然后你再带人其他地方找。”
“是殷哥。”
无论何时对温洋来说都和黑夜没有区别,所以只要一有困意,温洋便会躺在床上睡觉。
这天傍晚才五点多,温洋便躺下来了,阿然正在客厅拖地,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阿然以为是殷锒戈来了,结果透过猫眼一看,是酒店的人送晚餐来了。
比平时早送了近一个小时
送菜也不是以往那个高瘦的小哥,而是个身形高大,脸上有道恐怖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