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婚事才下嫁给你?”
虞二心想刚才我说得很清楚怎么岳丈还问?记性不好?还是也觉得嫡母过分?不过不管是哪种,岳丈问话哪怕是已经说的事情他还是认真的答道:“是”
徐广:“你要说谎也应该打听清楚,虽说庶子婚事嫡母有权过问,但是添儿的婚事我早说过由我亲自做主,所以我夫人不敢趁我不在随意给添儿指配婚事这是其一。其二,若我夫人当真为添儿安排了不满意的婚事,我虽在边关但是仍可以书信告知我,我自会给他做主。其三,就算婚事安排仓促,来不及告知我,添儿若对那女子不喜,等我回去,休了再娶便是。无论如何怎么和你成亲?”
被徐广一说,虞二大脑意识疯狂叫嚣着:不对,不对,明明媳妇儿跟我说的时候感觉已经走投无路才选择他的,怎么现在被岳丈这么分析真的好像不对!但是他确实很喜欢他媳妇儿,岳丈说什么让他媳妇儿休了再娶?不行,他媳妇儿怎么可能娶其他女子!他脑子里搜刮半天想找一个可以反驳岳丈的理由,但是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即使想不出他还是跟徐广强调道:“这些我不懂,子翼为什么没有这么做我也不懂,但是我与子翼已经成亲,全京都的人都知道,而且子翼都入了我家族族谱的,他,他,他就是我媳妇儿!”
徐广还第一次被人这么呛声!这气势像极了一只护食的猛虎,如果不是细作探子之流倒是可以放在军中培养。思毕看向跪在另一侧的老虞头,问:“这是你的儿子?”
老虞头赶紧回道:“是的,将军”
徐广:“你在军中担任何职?”
老虞头:“属下原本是曹副将手下的兵,去年腿受伤,调到了火头营”
徐广看向身边的曹副将求证,曹副将立刻上前回道:“回将军,此人确实曾在我军中待过,他还有一个儿子叫虞大,是属下手下的一员猛将,也是虞大见老父受伤严重替父求情调去了火头营。”
虽然曹副将陈述的是事实,也没有为老虞头求情的意思,但是徐广听出来,曹副将是很肯定虞大和老虞头的,只是这个虞二说的这一套,他是完全不能相信,但是他对添儿的关心和刚才表现出来的占有欲又不似作假。难道那小子跟他那个爹一样瞧上人家了,就随手把玉佩送了,事后觉得后悔所以才借口来军营逃避,想不到这个傻小子倒是实诚追到军营来了!唉!算了,无论如何等见了面再说,现在也没有真凭实据那就只有先将人扣在军中:“曹副将,这个人就交给你,严加看管,稍后再处置!”
曹副将:“是!”
虞二:“岳丈!那......”
徐广已经不想再和这个虞二废话:“住口,在军中只有将军!”
虞二弱弱应了一句“是,将军”就被曹副将带走了。
徐广让其他人都退下留下了一个亲卫,吩咐道:“你带几个人沿路去打听一下有没有徐添的行踪,再给京都的旧部去封信查查怎么回事?”
亲卫:“是!”
虞二这边被曹副将关押了起来,又打听不到徐添的消息满心的着急,可比他更着急的是他爹老虞头。老虞头这几天简直浑浑噩噩的,好好的二儿子不在家待着却跑到军营里来闯了这么大的祸,他也无能为力,只有每天攒点吃的,看能不能给儿子送去。曹副将看虞二还算老实,没有什么小动作,将军也没明令禁止不准人探望就让老虞头去跟虞二见了一面。
曹副将考虑虞二这不尴不尬的身份,又不是罪人也不是宾客,军营里也没有适合关押虞二的地方就把他关在了隔离病马的马厩旁,让看管病马的守兵一起看管了。
没想到虞二被关得是在无聊,竟然跟守卫病马的守卫说要给病马治病。这么病马也确实可怜,都是陪他们曾经出生入死的,现在有的病了,有的伤了,有的残了,将军不忍杀它们就只能划了一块地方派几个人照料着,有人能治它们,守卫当然高兴,但是守卫刚开始不相信他,于是他只能告诉守卫找一些草药,安排他的配方先给病重的付下,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那马确实有好转的迹象。于是他又给其他几匹病马也配了药,几天下来有两匹马都已经可以跑几圈了。
老虞头来看他的时候,他正在给一匹黑马喂药,这匹马倔得很,是将军以前的战马叫烈风,前腿受了剑伤,虽然好了但是已经跑不起来了,后来还得了病,就在这么一直养着,据说这马除了将军其他碰都碰不得,所以给它喂药非常难。其他士兵不敢碰,虞二却没有顾忌,他当初在山上打猎什么猛兽没有见过,制服一匹烈马也不在话下,何况他只是为了给他治病也并不想伤害它,没想到他还真把马给制服了。
老虞头看到儿子居然能给烈风喂东西,吓得心脏都跳出来。虞二看见他爹来看他了拍拍烈风,示意它可以去自由活动一下,就向他爹走了过来。
虞二:“爹,你来了”
老虞头:“恩,你这是在干嘛?”
虞二实话实说:“给这么马治病。”
老虞头不由得惊叹:“你会给马治病?”
虞二把简单跟他爹说了一下,原来他上山打猎的时候,射伤了一只梅花鹿,不过那梅花鹿伤得不重还是跑掉了,虞二一直追,追到了一座寺庙里,发现寺庙里的僧人正在给梅花鹿治伤。寺庙住持见有猎户追来,便对他说,这鹿来到他们寺庙便是与这庙里有缘,请他放过这只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