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酒呢?怎么没有。”季如许倒了几秒钟都没看到酒流下来,晃了晃身子,眯着左眼往瓶口看,登时就瘪了嘴,“谁喝了我的茅台啊,嗝。”
言潜的太阳穴跳了跳,脸顿时就黑了,没想到他醉得这么厉害,自己哪能让他再喝,但旁边又有外人,不好做一些亲密的动作,只好冷酷无情地说:“李暮初,工作不想要了是吧?”
没想到季如许上头后,非但不怕,还犟起来,他抓着言潜的胳膊,埋怨道:“你赔我茅台,茅台!我肖想了两天的,没了......”
言潜哭笑不得,唇角勾起一副无可奈何又宠溺的笑,只好沉声劝道:“茅台,我家有好多,你跟我过来,我给你喝。”
旁边的人哈哈直笑,“言老板对助理真好!”
“是啊是啊,小李喝醉了,言老板带他回去吧,待会儿撒起酒疯就不好了。”
言潜点点头,还好这些人无意识地帮他圆了场,所以笑笑打好招呼后,搀扶着季如许回到了酒店房间里。
坐在背面的卫新歌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神情有些疑惑地望着两人的背影,似是想到了什么,接着连忙摇头,又和副导演虚情假意起来了。
季如许坐在床上,一脸蒙逼地望着白色的床,嘴角下压,有些委屈地看着给他擦脸的人,“我的茅台呢?”
言潜温柔地拿热毛巾帮他擦脸,听到后嗤笑了一声,没想到他还心心念着茅台,觉得这样太可爱了,也想逗逗他,哄道:“我这茅台很多,你想喝什么香型的?”
季如许竟然真的认真思考起来,板着脸砸吧着嘴:“先浓香型吧。”
“浓香型可不算真正的茅台,不过你想要的话,也可以。”言潜唇角勾起,圈住季如许的肩膀,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酒味有些熏,接着又舔了舔季如许被酒灌得过分红的嘴唇,“喜不喜欢,嗯?”
季如许一呲牙,扇扇嘴巴觉得有些辣,意识还是不怎么清醒,努嘴嘀咕道:“这酒不行啊,味道不够醇,是不是假的?”
“是吗?我这还有酱香型的,绝对包你满意,呵呵。”言潜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伸出左手将季如许的双手反剪,撬开他的齿关,给他来了个温柔眷恋的深吻。
一吻过罢,言潜才放过呼吸急促的季如许,在他耳边喷气,“这浓香型你还满不满意?”
季如许是真喝醉了,连忙乖乖地点头,和小鸡啄米似的,眼睛眨了眨,笑得很开心,鼓掌继续说:“再来一杯!”
言潜的眼神熠熠发光,要不是喝多酒伤身,他真想季如许天天喝,因为他太喜欢季如许这样真实不做作的样子了。都说酒后吐真言,这难道是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想到这个,言潜更神清气爽了,说着又继续之前的动作。
“再来一杯!”
“好。”
“这杯子不够大,不尽兴!有没有脸盆?”
“要脸盆做什么?”
“装酒啊,再来一盆!”
......
半小时后,言潜觉得这个比真正做那啥还累,也不好再继续,怕自己会忍不住。虽说季如许已经答应杀青时为爱鼓掌,但他现在喝醉了,趁人之危不是君子的作为,只好帮他简单的洗脸洗脚后,连哄带骗地扶着季如许到床上。
季如许端坐在被子上,手还端着拿酒杯的动作,一脸不高兴地望着窝在被子里的言潜,含糊不清地说:“为什么你睡被窝,而我睡被子上,哼。”
言潜连忙又用手跟他干了个杯,声音不急不缓解释,“乖,我先帮你暖床,这被子里冷,等热和了,你再进来。”
季如许想了几秒钟才想清楚,哦了一声,又开始跟空气干杯。
言潜看着他疯疯傻傻的样子,不由笑出了声,忽然余光中瞥到了放在床头柜的手机,脑子闪现过了什么,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头,伸出右手作干杯状,诱哄道:“暮初,来干一个。”
季如许用鼻子哼出了几个字,“我要酱香型茅台!没有我就不干。”
言潜连忙应允,“我这有是有,但是你叫我什么?”
“老板啊。”
言潜摇摇头,耐心地循循善诱,“第一个字答对了,后面的错了。”
“老爷?”
“不是,形容很亲密的夫妻关系的,懂吗?”言潜侧头望着他,心里非常期待他说出那两个字。
季如许心里犯嘀咕,是什么字呢,拧眉望着那手机,愣神间想到了什么,“难道是老公?”
听到他说这个后,言潜的心砰砰直跳,脸瞬间也红了,喉咙滚动了两下,使劲按捺住自己内心的激动,拿着手机的手有些发抖,调节好呼吸,才温声说:“对,就是这个,你......再说一遍。”
“老公。”
言潜现在是真的呆了,迟了好几拍,他的心激动得似乎要跳出来,周围都冒着粉色的毛边,久久不能平静。
接着又抱住季如许亲了好大几口,心知自己起了反应,但不能做什么,连忙关掉手机,起身把季如许塞回了被窝里,声音有些嘶哑,带着说不出的磁性魅惑,“暮初,我好开心,但我好像真的要成忍者神龟了。”
季如许这时已经快累得睡着了,没有说话,而是打起了哈欠。
言潜无奈地笑笑,转而叹了口气,帮他牵好被角后,才关灯仓皇逃离这里。
回到自己房间后,言潜打开刚刚拍下的视频,看了不下十几遍,笑容逐渐扩大。
爱情这个东西,真是甜蜜又磨人,言潜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