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关于这个问题,高先生自己就是个非常不错的例子。”他笑着续道:“不过高先生似乎越来越不客气了。”
高希知坦然道:“对你还需要客气么?你自己做了好事你会不知道?我一定要你为你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周新亿做出疑惑的神情,饶有兴趣地问道:“高先生指的好事,是指我对高先生做的,还是对张小姐做的?”
高希知看着周新亿,憋了许久才接道:“当然是你对然然。”他想了想,心怀报复地笑了笑,补充道:“我不在乎过去的事,因为它们已经过去了,就像是爱情,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你再怎么纠缠也没用。”他的表情得意:“也像是生命,死了就是死了,再怎么伤心都活不过来。”
“别太过分了。”这名话说的很温和,却带着强烈的警告,说话的人是何叶,何叶直视高希知,续道:“我不想再听到这种话。”
周新亿看向何叶,心里五味杂全。
方胜达接道:“小高,你说话之前应该先过过脑子。”
高希知皱眉,对何叶连续问了两个问题,高希知问的是:“你还知不知道你是谁?你还知不知道他是谁?”高希知又转向方胜达,继续愠道:“还有你,你什么时候也让他收了心了?”
何叶只是看着高希知,未做回答,他毕竟还是想给高希知留点面子,可是方胜达那火爆脾气却受不得半点委屈,方胜达当即说道:“我让谁收了心了?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人话么,梦语不是何叶的妻子?不是你的高中同学?你不能为了刺激周新亿就什么混话都往外说吧!”
听方胜达这么一说,高希知也觉得自己失言,面有愧色不再接话,张然心里的好奇更重,她对大家问道:“高大哥和梦语是高中同学么?那和周新亿有什么关系?”这是张然第二次问及高希知与周新亿的过去,却还是没人回应,她正想发怒,却突然想起一个人。
“然然,伤的疼不疼?”
张然的思绪被何叶的关心拉回,她痴痴地看了何叶好久,轻轻摇头。虽然看不到爱情的火苗,却能感受到何叶真心地待自己好,这已经足够让她永不放弃。
高希知说道:“然然不会白疼的,一会咖啡厅的老板会报警,你们两个都是当事人,警察来了之后需要录口供。”高希知又对周新亿说道:“你竟然敢找人伦j然然,这可是很恶劣的事情。”
周新亿不为所动,对赵刻问道:“你一直留在房间里,你告诉我,那两个人碰张小姐了么?”
赵刻毕恭毕敬的答道:“先生,他们并没有碰张小姐,反而在帮张小姐包扎伤口。他们都是粗人,可能看起来像是在欺负张小姐,其实并没有,而且他们都是外科医生。”赵刻环视房间一圈,走到门旁边,扶着墙详细的分析道:“站在这里的话,能看到他们两个围着张小姐。”他用手拍了拍墙,有些不安地说道:“只是这边的摄像头有点矮,恐怕看起来也会让人误会。”
高希知冷笑一声,看了看方胜达,方胜达也听的恼火,正想讽刺赵刻乱找借口,却见赵刻瞬间换上一副得意的神情,指着对面墙的一角说道:“不过那里的摄像头可以拍的一清两楚。”
周新亿满意的点点头,给赵刻一个赞扬的眼神,赵刻自信的笑了笑,又看向张然说道:“其实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张小姐手腕上的纱布和地上的药箱就是证据了,你说是不是?”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张然,让张然觉得很不自在,她凑近何叶,低声问道:“何叶,那一边真的有摄像头吗?”
何叶淡淡的答道:“你只要把事实说出来就好,其他的不用在意。”
“包扎伤口需要两个人吗?”高希知冲张然说道:“然然,你放心说吧。”
“然然你把事情说出来,他真的有这么好心?”方胜达也迫不及待的问道。
今早方胜达接到高希知的通知,说张然与何叶来这里跟周新亿见面,方胜达怕出什么意外就跟了过来。到了这里之后,高希知说用录像注意着他们的行动,要方胜达不要冲动,方胜达就一直等着,过了好久,高希知说张然又危险,叫方胜达和那三个服务员冲进来救人。
后面的事大家都知道,却没有人是真正的完全清楚。
“他们是想帮我包扎的,但是他们想包扎好伤口之后……”张然越说越难过,又趴在何叶怀里继续哭泣。
“没事了。”何叶温柔地安抚她,说道:“我进来的时候确实第一反应就是然然在受欺负,但是既然赵先生提出是角度问题,”他看向赵刻,“根据‘谁主张谁举证’的规定,还得请赵先生为自己论点拿出证据。”
赵刻想也不想的接道:“我刚刚就说过,对面的摄像头拍的一清二楚。”
张然心虚地看了看高希知,高希知回了个鼓励地眼神,张然一咬牙,终于不再犹豫,坚定的说道:“伤口包扎好了之后,他们都扒我的衣服了,你们还在狡辩!”
”
赵刻盯着张然道:“张小姐说话可要负责任,录像上拍的很清楚。”
张然故作镇定:“那最好不过了,什么都拍出来了省得你们不认。”
嘴上说的底气十足,心却早已乱了,高希知突然接道:“对面那堵墙上的摄像头好像是坏的。”
高希知见赵刻变了脸色,又环顾一下四周,征求大家的看法,他问道:“其它人呢,其它人进屋的时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