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何岸语气冷淡,伸手揪了揪郑飞鸾的衣摆。
何父赶紧火急火燎地替他出主意:“岸岸啊,爸爸跟你讲,生了孩子不一定就保险了,你还是得经常跟郑总提一提结婚的事,让他快点给你个名分,有了名分,地位才能稳固。你看,你今年才二十二岁,还可以……”
“二十四岁。”
何岸一口咬住郑飞鸾的衣角,闷闷地蹙起了眉头。
郑飞鸾几乎要笑了。
之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他的o有这么明显的起床气?
“对对对,二十四岁,二十四岁!”那边似乎是被众口埋怨了一顿,急忙赔笑道,“你看爸爸老糊涂了,连这么重要的事都记不清了。岸岸,你今年生日千万要回家来过,爸妈和哥哥姐姐都可想你了……”
何岸不作声,咬着衣角偏过脸来,微恼地盯着郑飞鸾瞧。
郑飞鸾颇为无辜,轻声说:“要不挂了吧?”
何岸摇了摇头。
何父自作多情地当他是默认了,又嘱托道:“岸岸啊,听爸爸一句话,你还年轻,赶紧给郑家再生个宝宝,将来好继承家业,人家那家产少说也有几十几百亿,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