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的眼睛,看了看这柜子里头乱糟糟的痕迹,咽了咽口水。
没成想这小sāo_huò开了苞之后就成了这等yín_wádàng_fù,竟然还把那野汉子叫到家里头肏弄,真真是一刻都离不开男人。
再闻着这股子腻人的麝香味儿,天知道这男人是射了多浓的一泡精水在那小dàng_fù身上,只是想了想,小腹处就有些发胀起来。
她用柜门扇乎了几下,将味道散掉以防徐氏发现。
又觉得把沅九送给朱温万做妾这件事情有些棘手了,本来想着沅九只是在风月楼让人破了身子,遭人带回家当做脔宠一般亵玩,确是没成想这小骚蹄子竟然勾人勾到这种地步。
说不好一时那风月楼的淫棍老板还不肯松口呢!还是先去县城里将那厮打听清楚再做打算为好。
张兰这边心事重重的从屋子里出来了,看着沅九的神色越发轻蔑起来。暗暗在心中又嫉妒又不齿的啐了好几口。真不知这傻子在床上是何等yín_dàng,竟然勾的两个男人都为了她心焦。
沅九告别了娘亲和哥哥们,就依依不舍的往外头行。
张兰知道那轿子里还坐了他人,于是主动提出要替腿脚不便的徐氏去出门送她。
徐氏抹着眼泪,不想让女儿看见,还当她是个好心的,于是拍着她的肩头让她快去快回。
张兰紧赶慢赶的跟在沅九后面,眼睛只勾勾的盯着前面那软娇窗帘的缝隙,恨不得将两只眼睛化作苍蝇蚊子一般,直接飞进去看看那风月楼的老板是什么模样。
不过她一个山野村妇,显然不知道风月楼的名声也不知道柳家是什么样的来头,直觉这开妓院的老板不是那肥头大耳的中年淫棍,就是那被掏空了身子的老弱病残。肯定不是什么好来的,这世间有那朱温万一个傻子就够了,难不成还能是个如玉的唐堂堂公子?
她如此想着心里头更加好奇了,趁着沅九回头摆手,跟她再见后,还慢慢的往轿子前面挪去。探头探脑的想一探究竟。
风吹开门帘的一角,一只一尘不染的玄色靴子露了出来,上面搭着暗纹月色长袍的一角,看起来倒是金贵的很。
沅九歪歪扭扭的往轿子上爬的费劲,那人很快伸出一只手来稳稳的拖住了沅九的腰肢。
张兰瞠目结舌的盯着那只手,还没来得及再往前凑凑看到这人的面向,一阵邪风刮过来,还带着一巴沙子顷刻间迷了她的眼睛。膝盖一痛,竟然跌坐在了地上,
等她“哎呦哎呦”的揉着眼睛从地上爬起来,轿子早已经合了个严丝合缝,慢悠悠的走了好一段了。
张兰咬牙切齿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再看看身上沾上的灰土,伸手扑打扑打着又有些愣神。
那是怎样一只手呢?断然不是个中年人或老年人的手,肌肤吹弹即破,雪白雪白的。那骨骼匀称修长的手上,还戴了一只翠绿的扳指。上好质地的光泽竟然都被那只手给比的黯然失色。
没想到是个年轻的男子,说不定还是个皮相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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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入夜后有丝丝潮冷,尚书房内的李笙正盘腿懒散的坐在龙塌翻着一旁的奏折。
德公公涎着一张讨好的笑脸正拿了毯子细细的盖在他腿上,轻声细语道:“圣上莫着凉了…”
李笙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也不赞他做的对否,突然将手里的奏章一把甩到他脸上问:“德公公看看这是什么?”
德公公自十几岁起就跟在李笙身边前后伺候着,自以为自己有些脸面。
不过自从李笙当年被东宫的太子在数九寒天里推进了结了冰的湖内,之后烙下腿疾之后,这位主子的性情越发乖张阴险起来。
对外一直扮了个忍让贤明的瘸腿的样子,但是私下里这些年早就不知道在民间寻了多少神医,偷偷的将腿医好了不说,还善于勾结私党早就将东宫太子的势力慢慢架空了。
不过如今他已经求仁得仁,坐上了那把龙椅,反倒丝毫看不出有什么愉悦之情。昨夜里已经将在朝堂之上公然指责他登基的几个老臣秘密的处理掉了。直到现在还很心慌的一般,一刻不停的翻看着奏折。
德公公想到这里心里一颤,马上跪了下来,将头磕的“砰砰”直响。
呜咽道:“奏折岂是老奴这等下人能窥见的,还请圣上开恩。”
李笙面无表情的弯了一下腰,伸手捞起来地上的奏折,随后将纸张展开,点点头道:“也罢,那我讲给你听就好。”
“这本是运河城里头来的,那的知县老爷已经让钦差罢了官职,现在复议叫这个师爷顶上他的位置。”
“哦对了,这师爷的奏本倒是写的十分言之确确,柳烈是如何圈养私兵暗卫,又是如何强抢良家妇女,逼良为娼。期间正义之词,真是溢于言表啊~”
“你说按律我该怎么处置啊?”
德公公额头冒出一丝冷汗,还在不停的求饶,说着不知不知。
之后只听李笙淡淡的说:“我念德公公的旧情,不代表我会对你这样的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刻国家大事众多,这本关于柳烈的奏本怎么就这么凑巧的被放在前排的第一个了?”
德公公顷刻间抖动像个筛子,马上爬行了几步像狗一样用头去蹭他的鞋子,颤声道:“奴才一时鬼迷心窍罪该万死,请圣上开恩啊…..”他昨日确实是从运河城接了快马加鞭的奏本,由下洲刺史呈递听闻正是关于柳烈的,上次被他侮辱的心气难平,于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