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他对你的念想。”
那绪又颔首。
“那绪,你行房的理由,不够专心,有点过分。”莫涯笑得欢畅无匹。
“一举两得,不好吗?”那绪说话。
莫涯眯眼,他知道那绪是真心提问。
在那绪的理论里,他的行为,没有错。
只是。
只是,有时眼前这个人的淡定,是种波澜难惊的无情。
被窝里,缓缓地释放出一股男人特有的麝香味。
“太冷了,再运动次吧。”莫涯开始扯那绪的衣衫。
裸裎后,莫涯居高临下,有力骑乘。
是一次笔直的坠落,那绪嵌入,立刻,没预热的磕磕碰碰。
后穴处,鲜红的液,隐隐渗出。
纯血滋润,一点一滴。
两个人,都痛。
连莫涯都吃痛“啊”一声叫起,二分真性,八分做作。
那绪连忙伸手,扶住莫涯有劲的腰,止住他的刻意骚动。
彼此凝视,一番较劲。让步却是莫涯。
后面的鱼水之欢,那绪做了主。
律动变得特别、特别地缓。
特别缓,却强劲有力。
吻,也是一口又一口,辗转反复。折腾到彼此呼吸不到一点空气时,那绪才放开。
他指抚莫涯的背,想着镌铭在皮肉里的咒。
胸口灼情咒,开始变化,咒花点点绽放。
俾剌芜得。
俾剌芜得……
如此妖异起伏的纹路,虽没瞧见,却早镌映进那绪的脑海;如芒刺进了心。
汹涌无止,久久难灭。
莫涯rǔ_tóu上的银环,依旧细细巧巧,下下上上胡乱颤动。非常扎眼,令人的魂都跟着颠覆。
忍不住,那绪喘息,支高身,嘴含舔玲珑银环,舌尖湿舔。
莫涯仰头,接受。
这口,又湿又暖。
松了口,经了风,又陡然转凉。
莫涯一个战栗,下身一紧。
夹得那绪亦发了狠,在他银环旁,噬吮出一个濡湿吻痕,浅浅红红。
莫涯垂目笑望。痕也如人,一丝不苟。
只是这种一丝不苟,又格外缠绵旖旎,异常撩人,配合那绪的律动,顶得莫涯身心非常欢畅,撩得莫涯难以把持。
“那绪,快点。”莫涯顿了顿,声声妖娆,似渴如饥。
欢爱的速度由此加紧,紧锣密鼓。
莫涯动情后仰,抓那绪的手,一并胡乱套弄自己的挺立。
喘息声,兵荒马乱。
烈马驰骋,越来越快。
交互缠绵。
天地震荡。
终是一记肆情迸射。那绪上挺弓腰,猛猛射透了所有。
须臾。
红白的浊流迤逦直下,浸濡了被,狼籍满床。
“那绪不要离开我。”镶嵌的ròu_tǐ依然恋栈,莫涯顺理成章地伏在那绪身上,低喃。
“不会。”那绪含笑,抚过莫涯的背。
莫涯舌卷那绪耳畔,嘴角也掀笑,笑得yín_dàng奸诈。
其实,这是句假话,谁都清楚。
如果开了第九门,莫涯就要回去。他们必定分开。
可是,他就是想说这句。
就算不义,也是他自己离开了那绪,而不许那绪离开了他。
夜幕四合时,城门奇迹般向他们洞开。
传言里被囚的绸王,衣领高耸,亲自出城迎接阿雅,不远处跟来很风范的高守。
高大人得意,风中负手。
不动干戈,就可进城,多亏了自己深不可测。
而绸王衣袂飘逸,神情威严:“阿雅,三日后与我一战,如何?”
阿雅傻眼。
终于他如盲目的鸭子,被掐着脖子,扔上了架。
一局足以判定生死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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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城,才了解绸王当日确实被葛天一族所擒。
只是绸王没有坐以待毙,和葛天的族长谈了条件。
绸王说到这里,巧妙一顿。
不说他出了何等的主意,让葛族族长欣然应下,而且还大仁大义了一把,同意帮忙,把这事情当做试金石。
借绸王来试试阿雅的能力。
莫涯刻薄点破:“一个很会生,一个就是要人生,好好好,真个是一拍即合。”
阿雅不发一声。
那绪垂下眼睫,在莫涯耳边提醒:“未必如此不堪。”
莫涯看了那绪一眼,回道:“那不说了。”
夜风有力。
城里有塔,阿雅站在塔上。风把他的头发齐齐往后吹。
“站在这鬼地方吹冷风?”是莫涯。他大咧咧走过来,低头看了看下面的风景。
阿雅没搭理他。
“你是不是很紧张?”莫涯问。
阿雅仍是没话,只是风里他有点发抖。
“孬了吧。”莫涯纵身,一屁股坐上木栏。两只长腿,在高空来回地晃。一股浑然天成的疯癫。
“喂!”
“放心,我又没走投无路,不会跳下去轻生的。”
阿雅沉了沉,别过头,道:“说点别的吧。”
“你要说什么?”
“你真喜欢那绪吗?”
莫涯认认真真地考虑会儿,答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
“说不清楚。”
“你个làn_jiāo。”阿雅怒斥。莫涯耸耸肩,好似相当无所谓。
又沉了一会。
“其实如果我做了王,说不准,会一辈子睡在床上,不停地做,不停生,làn_jiāo。”
“你家,好风俗。”
阿雅横眼,心里想,自己有没有暴怒,一手把莫涯推下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