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能为自己喜欢的球队效力。
在欧洲粉丝的眼中,别斯科夫虽然比江肆大,但因其一些幼稚的举动,反倒称呼江肆为别斯科夫的哥哥。在江肆离队之后,除了别斯科夫之外,最伤心的就是他们的粉丝了。
欧洲人表达起自己的情感来,毫不内敛,别斯科夫也如是,“你最近还好吗?我很想念你,我希望你能重新加入圣家罗。”
四个月没见,别斯科夫觉得江肆似乎稳重了些,不再像之前那样毛毛躁躁。要知道他们可是会在大晚上从宿舍留出去去迪厅通宵的人。虽然江肆很克制,但还是耐不住他的软磨硬泡。
不过别斯科夫最崇拜江肆的一点就是,这小子竟然能在迪厅呆一晚上不碰一滴酒,而且还是在第二天没有比赛的情况下。
要是换作他,他肯定会疯的。
两人闲聊起来,记者被彻底的忽视。
最后不甘心的记者只好拍了几张两人交谈的照片离开。
就在两人聊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圣家罗的队长埃尔维斯过来打断了他们。和别斯科夫相比,埃尔维斯的脸部线条更坚硬些,他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你用英语和别斯科夫说道:“比赛结束大家准备要离开,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埃尔维斯看都没有看江肆,仿佛他这个人不存在一般。
别斯科夫说道,“埃尔维斯,别这样,江肆是我们以前的队友,你不应该对他这么没礼貌。你应该把对里的其他人都叫过来和他打招呼,而不是忽视他。”
埃尔维斯“哼”一声,“你是他朋友,我可不是。”
别斯科夫还想说什么,江肆拽住了他:“没关系,你们哪天回国?走之前我尽地主之谊请你吃饭。”
别斯科夫没太理解江肆口中的“地主之谊”是什么意思,江肆又给他解释了一番。
埃尔维斯明显的不耐烦起来,“别斯科夫,别因你自己的私事浪费大家的时间。”
江肆笑了笑,直视埃尔维斯,“你想来的话,我会欢迎你。”
埃尔维斯眉头紧皱,他怒冲冲地回道:“别妄想了!我是不会去的!”说完之后,他就率先走了。
别斯科夫冲着他的背影咬了咬牙,“他真是太可恶了。要不是在赛场上,我真想把他揪过来打一顿。”
江肆泼他凉水:“你打不过他,别惹事了。”
当初,江肆就是因为和埃尔维斯打架被除名。
埃尔维斯又在远处喊别斯科夫的名字,别斯科夫没办法再拖,临走前和江肆交换了电话号码,让江肆一定去找他,之后小跑着和他的队伍集合。
座位席上的人已经都走的差不多了,西顾和周律还在等着他,他们也注意到了方才的那一幕。
等他回来,周律纳闷的问道:“他们是你在圣家罗的队友?”
江肆“嗯”一声。
感受到身后一股强烈的视线,江肆回过头,隔着大半个球场,他对上了埃尔维斯的眼睛。
三秒之后,埃尔维斯率先移开了视线,还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甩了甩头发。
周律打趣他:“那人看你的样子有种爱而得不到恨不得要把你吃了一样。”
江肆心里一个咯噔。
周律永远都想不到他竟会一语成箴。
☆、第三十句情话
第二天放学后,江肆晚上约了别斯科夫一起吃晚饭。
周律闲不下来非要跟着江肆一起去,秉着多一个人是多多两个人也不少的理念,江肆在看到西顾眼巴巴的眼神时,无奈的冲她招了招手。
三个人一起坐公交来到约好的地点,等了一会,别斯科夫才来。
别斯科夫从酒店直接打车过来,他语言不通,费了好大的劲都没把地址说明白,最后之能求助酒店的大堂经理,中间浪费了点时间。
别斯科夫一如既往的热情开朗,在江肆为他们做介绍的时候,别斯科夫上前一步直接抱住西顾给她来了个贴面吻。
江肆反应极快,他拽住别斯科夫的胳膊,又把他拽了回来。
周律和别斯科夫一见如故,两人性格类似,自坐下后就开始牛头不对马嘴的热聊起来。虽然一个说英文,另一个蹩脚英文加中文,但是强大的肢体语言加上他们丰富的表情成了他们之间沟通的桥梁。
偶尔,江肆实在听不下去他们的鸡同鸭讲,会发善心充当他们俩的翻译。
江肆带别斯科夫来的是具有原川特色的地道饭店,主要目的是让他感受原川的文化。
他打断兴致勃勃的二人,问别斯科夫:“这次来原川多长时间?”
别斯科夫夹了颗花生米放嘴里,“一周左右,怎么?你要来俱乐部吗?”
江肆没回答他这个问题。
就是这时,别斯科夫突然换了副表情,他暗自用母语嘀咕了句什么,之后不得已举起手冲着门口挥了挥。
三人顺着别斯科夫的视线望去,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