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光洁的棱角蹭过茎身下方的敏感带,甚至嵌进脆弱的冠沟中,相较身后的鞭打是直白到残酷的撩拨。冰凉与灼热交错间,茨木感到自己撑开的肉冠肿胀濡湿,甚至连溢出清液的铃口也yín_dàng地长开小嘴,更加肆意地吐露欲液。
同时打开的还有身后的湿润的xiǎo_xué。发情状态下的身体被教鞭qíng_sè地亲吻,全然不同于前几日痛快淋漓的鞭责。皮拍落在浸出薄汗的潮红皮肤上,溅起多巴胺的涟漪,大脑皮层愉悦地命令身体进入迎接性事的状态。
酒吞听见茨木愈渐起伏的喘息,扭摆身体的动作也渐渐蒙上一层欲求不满的意味。
于是看准时机,猛地拎住颈圈的链子将茨木扯起来,顺势拖回自己怀里。茨木感到喉间窒息般地一紧,而后皮革手套的触感压上自己贪婪地吸入空气的胸膛。
酒吞坐在沙发中,从身后环住茨木的胸口,另一只手亲昵地抚上他勃起的下身上下搓揉。他将下颌枕在茨木的颈窝里,灵敏的嗅觉如娴熟的猎人般捕捉着茨木信息素的变化,贴紧的肌肤下也传来茨木呼吸间每一个悸动的细节。
茨木头一次被他仰望的人如此直白地爱抚,并且不同于之前佯装出的衣冠qín_shòu的样子,此时的酒吞真实地卸下了平素的严谨自制,以一种胶着忍耐的方式宣泄着茨木带给他的致命吸引。
酒吞的呼吸喷洒着炽热,茨木甚至隐约感到,他裆下撑起的部位也灼热地释放着专属于他的荷尔蒙。但酒吞的举止依旧冷峻克制,连抚弄自己的动作也循循善诱,仿佛在同自己一起感受这个隐忍于诱惑之下、被彼此一步步推入深渊溺毙的过程。茨木沉浸在这种堕落甚至有些罪恶的快感中,无意间呼唤酒吞的语气都带着放纵的乞求意味。
“挚友——”尾音颤抖着上扬。
“想要么?”酒吞几不出声地凑在茨木耳边问道,手指的动作顿了顿,从茎身抚过囊袋,朝更隐秘的地方探去。
茨木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应了一声,穴口被皮革触感的指尖抵住的时候,浑身都随穴内的软肉一起绞紧了一下。
酒吞却摩挲着他的鬓发沉声一笑,一改先前冷肃的样子,咬着他红透的耳根调侃:“哪里想要?”话音落处,他感到怀中的身体绷了一下,茨木扣合的唇齿微微蠕动两下,像在做着艰难的内心争斗一般,欲言又止。
酒吞知道,是时候破开他最后的矜持了。
于是灵活有力的手指再次转向茨木挺硬的茎身,身体却微微抽离开,假意将话锋一转:
“一早上都没吃东西,饿了吧?”酒吞以看似平淡的语气配着手头不轻不重的抚慰,在茨木听来却暗藏汹涌。
酒吞又从盘中取出一对樱桃。手中一边加快了揉弄速度,一边将其中一颗摘下递到茨木嘴边。
挚友从没有以长官的身份喂过下属,茨木的大脑却惯于服从地指挥身体松开紧咬的下唇。一时间,盈于唇齿的呻吟放肆地从口中溢出,又和着浓郁的果香囫囵含进口中。牙齿颤栗着咬破果实,味蕾上芬芳细腻的甜香伴随身下肆意放大的快感,将全部的感官吞噬进去。
……明明是身体被亵玩的姿势,却在这种充满性暗示的羞耻喂食中沦陷下去。
酒吞怀中的温度像一副柔软的囚笼,将他初启的内心深处一切情潮欲念的秘密圈禁其中。
茨木察觉自己有些迷失了,他无法逃避这种被全然掌控的快乐。卸下一切身份与伪装、剥去所有骄傲与矜持,眼前的自己竟暗暗受用着被挚友囚禁饲育的状态。
其实进入这座军营以来,自己何尝不是服从于他的指引、一步步成长为他期望的样子?或许冥冥之中,在数不清的私训、切磋、挑战与征服之下,自己的身体早就先一步接纳了被酒吞掌控的事实,即便要他剥出藏于尊严之下的柔软脆弱,他也能在酒吞的循循善诱之中将一切痛和欲诚实地袒露出来。
像要揭下两人间最后的遮掩一般,酒吞的手指不依不饶地探进茨木微微开合的唇缝,暧昧地摩挲着他的软舌,取出那粒果核。茨木的唇舌下意识地追了上去,似乎还挽留般地轻吮了一下。
酒吞的紫眸因而危险地觑起,指尖不动声色地擦过茨木诱人的双唇,像在预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茨木敏锐地嗅到,酒吞性感的费洛蒙气息愈渐浓烈起来。心底蔓延出一种暗含期待的不安。
余下那颗樱桃被勾入掌心,跟随酒吞的手,沿着茨木汗湿的脊背滚落到骶骨,在臀缝尽处的软窝里打了个旋,激起一股电流沿着脊柱冲上茨木的颅腔。茨木的金瞳骤然涣散,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声响,意识像跌进了松暖轻盈的天鹅绒中,身体也不可控制地松开闸门。
就在下一刻,一粒被捂得温热的果实顺势撑开舒张下的穴口,嵌了进去。
异物侵入的感觉让茨木浑身不自在的扭动起来,撑开的穴口像被肆意扩开窥探一般,将敏感的肠壁暴露在染上酒吞信息素的空气里,身体深处陌生的骚动令他无所适从。茨木难耐地绞紧穴肉,却在欲液的润滑下将那颗樱桃彻底推向内里、含进收紧的xiǎo_xué中,酒吞执着果柄的手指也被xiǎo_xué吸得向前推进半寸。
酒吞攥着他茎柱的手安抚意味地收紧。他用军靴顶开茨木跪地的双膝,然后轻轻拍了拍绷紧的臀肉暗示他放松,等怀中人紧张的身体被引导着松弛下来,便扯动果柄让那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