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开的樱桃将红艳的汁水浸渍在后背性感的沟壑里,留下一道深长的绯红,这具ròu_tǐ又恰合时宜地在教鞭轻浅的搔刮下qíng_sè地扭动着,宽阔的裸背随着喘息一张一驰,如蓄势的蝴蝶开合着双翼……
酒吞的喉结无声地蠕动了下。
手腕力道一转,“啪”的一声,深色的皮拍击打在茨木白皙的肩胛上。鞭下的肌肉紧了紧,随之一声隐忍的轻呼——皮拍的击打并无痛苦,只是刺激着鞭下的神经将强行挑起的酥痒与愉悦传递开来。
酒吞执着鞭,划着圈若即若离地拂过茨木的身体,待他紧绷的肌肉被撩拨得松软,又是反手一击,分寸恰好地抽打在上面。
酒吞的落鞭越来越密集,茨木的吟叫也愈发迫切。
起初茨木还收紧身体青涩地还迎,渐渐地,只能在氤氲到全身的痒麻欲念之中,更加放纵地扭动着渴求刺激的身体,唯一自由的双腿却被酒吞夹在军靴之间,只能任由执鞭之人一下接连一下地加深力道,在自己的背肌、腰侧甚至紧实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比一道鲜艳的红痕。
下体被全身的重量压着,随扭摆的动作前后摩擦着凹凸的砖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