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着挚友亲手填进他口中的食物,下身也还贪婪地包裹着他的yù_wàng,茨木觉得自己此时的样子放荡到极致,大概早就背离了政客背景的家庭从小教给他的教养。但对酒吞刚才的那句话,他却拿出了本能之中的断察力:
“这种人,挚友早就不用和他们共事了,既然看出他们的动向,当然越早摆脱越好。”
“你是这么想的么?”酒吞有些诧异于他果决的放弃,“可是即便本大爷需要摆脱,你终归是无辜的。本大爷知道独立兵团有你的梦想所在,就算本大爷被他们亲手所杀,以你的实力仍然是继任独立兵团总指挥的第一人选,虽然有了那些人,这条路会更艰辛一些……”
“挚友错看我了,”茨木的声线里有些赌气意味,“我从前是无路可走,因为挚友才走到今天。我在乎的从来不是继任独立兵团总指挥的位置,何况凭我自己,有我永远过不去的坎,无关实力,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