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嗨,番外把小茨木彻底圈起来一个星期会怎么样呀~~~~~结局之前电全身又会怎么样呀~~~~~~噫~~~~~不敢想【捂眼】
r27硝烟之章-边境之役(大场面战争戏剧情章,特种兵巷战)
那年深秋,边境的夜色降临得极早。
这阵子冲突的战火稍有停歇,政府军偃旗息鼓,换来数十日表面的宁静。只是武装分子仍旧剑拔弩张,匿于城中的据点随时架着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原本繁华的城市主路,于是入夜时分,几乎无人敢在路上行走。
街边酒吧的生意更是冷冷清清。空荡的厅堂里,酒保送走最后一名客人,开始擦拭吧台,他打算趁着夜色未深趁早打烊回家。
窗外草坪上忽然传来一阵动静,像猫儿窜落地上,极轻的窸窣堪堪逃过旁人的耳朵。他的心脏突突跳了起来,紧盯着后门单薄的锁孔,警觉地将手伸向吧台下的猎枪。
然而动静稍纵即逝。恍神间,他似乎看见一排迷彩的钢盔从窗口晃过,再一眨眼便无影无踪。前门外的大街已被对面楼上枪械的扫射范围覆盖,酒保心知不宜久留,快速收拾好吧台,提着一把手枪摸向后门,打算观察一下情况。
就在他的手指碰上门把的一刹,楼上一串杂乱的脚步声惊得他心中一悸。响动夹杂着像是重物摔地的钝击声,有人短促地叫出来,旋即被扼杀在喉咙里。危险的动静只延续了数十秒,就在几发消音子弹的闷响中归于寂静。
他悄悄将门打开一条缝,却只见空荡的草坪映着月朗星稀。除了墙根下一串新增的脚印藏于夜色之中,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
酒保飞快地关上灯,摸进门外的黑夜里。他不知道打工的这间酒吧楼上正是武装分子的一处据点,也不知此时墙面地面间飞溅的血污里,已经横满了他们的尸体。
“c区9号清理完毕,尚未暴露。”天花板上方,身着野战服的白发青年朝对讲机悄声回话。
“‘诱饵’分队按计划撤离待命,其他人更换伪装等待指令。”连线那头,男人沉稳的声线里隐隐透出一份刻意压制的愉悦。特种兵战士们收到命令,脱下军装换作敌人的装束,顺带调整了窗口枪械指向的位置。
次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在激烈交战的炮火声中投向地平线。
政府军的装甲坦克压境而来,道路两旁的高楼上,黑洞洞的枪口吐着明黄惨白的火光。激烈的交锋惊醒了藏于城市深处的据点,残存的武装分子全然不明昨夜的状况,匆忙将突发状况汇报给头目。敌巢内的无线电台接连收到各据点传来的收到突袭的消息——
“南面火力太猛,快顶不住了!”
“西南城区即将失守,请迅速支援!”
“政府军坦克还有一百米抵达,请求开火!”
头目如梦初醒,一声令下,城中据点里与北部控制区内的兵力倾巢而出。
武装分子的装甲车碾过主干道脆弱的柏油路面,市民惊叫着躲闪,一时间主干道旁的窄街巷道被混乱逃窜的人流挤得水泄不通。
车里的人并不知道,前方那场突发的混战,其实是昨夜彻清过的城区里演出的戏码,连被集火的政府军坦克都是一辆无人驾驶的傀儡。始于清晨的“冲突”的掩护之下,南部的平民早已被安排着撤出转移,取而代之,由大量特种兵战士伪装而成的“市民”悄悄驻扎进来,此时正在他们眼皮底下摸向暗巷深处。
就在头目远程下达“射穿坦克”指令的一刻,高楼上“据点”架起的火箭筒突然调转目标,朝恐怖组织自己的战车射出一枚精准的穿甲弹。
密集的炮火声随之响起,枪弹的扫射瞬间覆盖了整条街道,精准地射穿装甲车厚重的金属外壳,扫中车里车外的肉身。弹头穿过血肉模糊的躯体,血雾与硝烟瞬间弥漫整条街道。武装分子配合据点的正面迎击行动,刹那间沦为三面受敌。
熊熊燃烧的装甲车外,一队出逃的武装分子潜入暗巷,他们深知这是被拿下的据点扫射的盲区,是眼下撤回营地最安全的路线。
然而们敏锐地嗅到了同类蛰伏暗处蓄势待发的气息。这气息从四面八方的建筑物中渗出,仿佛每一栋破旧的楼房、每一扇破碎的空窗里都埋伏着稳端步枪的狙击手,前路似乎彻底被隔断了,他们只能模糊分辨着哪个方位的敌人士气薄弱,找寻突围路线。
“等等,那边是不是o的味道?”有人低声惊呼。
“居然会有发情的o!”
“当心点,怎么会有o在这种时候发情?”
“错不了!那家伙现在慌得很,混出来打仗忘带抑制剂了吧!”
“不止一个,那一片全是!这是突围的机会!”
突来的发现让一行人不由暗暗窃喜。他们闪进建筑间狭窄的巷道,朝着咫尺间的希望潜伏过去。o目标的位置被的嗅觉精准捕获,就在巷外西北方位的转角后。武装分子们手持机枪蹲踞墙角之下静候,为首那个确认过四周的安全,开始暗暗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干扰o的判断。对面街角后慌张地闪出一个迷彩军服的人影,朝他们的方向乱开了两枪,急忙躲回墙后。
“出来了!”领头的一招手,众人尾随着越过狭窄的马路,沿墙根一步步靠近o们暴露的位置。正当武器架在墙角准备射击的一刻,对面楼上出其不意的方位骤然传出利落的枪响,子弹径直穿透武装分子们头盔下暴露的脊椎,几人无一例外应声倒下。
没有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