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清楚那处被他的长官反复开拓过的穴口,此时正毫无保留地展露在长官面前、在他灼热的性器刚好可以贯穿的高度。
“张嘴!”酒吞命令到,于是一枚红艳的口球被抵进茨木齿间,示意他余下的时间不论遭受什么,都不必为发出令他羞愧的呻吟而烦恼。
酒吞手执教鞭,轻轻抽打在茨木下身的性感带上,鞭头的皮拍落在挺翘的臀肉上、剥开的臀缝里、双腿内侧、小腹、耻丘,甚至轻轻拍打在圆润饱满的精囊上。末梢神经的快感绵延不绝地传向最隐秘的地方,后穴的括约肌如同被规劝顺服,贪婪地舒张开来,甚至从缝隙间可以隐约窥见粉色的肠肉。
但对酒吞而言依然不够。身后的教鞭被换成手掌,一下下结实地落上茨木的臀肉。
在人前被肆意掌掴臀部的羞耻感一下炸裂在茨木脑中,追光灯刺得眼前眩晕一片,意识像被柔软的空白浸泡住,悬浮在无法着陆的虚空中,而臀瓣在掌下的震动竟直接穿透体肤,钻进空虚的肠穴深处,身体内部颤栗着的舒爽却以费洛蒙的形式毫无羁束地散播出身外。
酒吞深深吸入茨木诱人的气味,掌下蹂躏的动作更没了节制,他以全部感官放纵地纳入眼前奢靡的景致:茨木隐忍的呜咽被口球堵在喉咙深处,只有口角的津液无声地滴在红艳唇边。
今夜,恐怕并非茨木一个人的沉沦,酒吞残存的理智这么想着。而他非理智的部分更加肆虐地播撒自己的费洛蒙,以回应身下人挑衅般的本能。
茨木脑中满满都是酒吞的味道、酒吞的动作、后穴深处的空虚蠕动与那一下下有力的掌掴,似乎酒吞坚硬的胯下之物也挺动着摩擦在自己大开的臀缝间,给他濡湿的穴口更强烈的暗示与诱惑。他听见台下开始起哄,嘈杂的声音辨不分明,隐约是在鼓动酒吞做什么……
于是酒吞的气息落在他的背上,湿润的唇舌qíng_sè地勾勒出每一节脊椎的轮廓,一路向下留下冰凉的痕迹。
酒吞像是出于直觉地舔舐着茨木光裸的背脊,他说不清自己为何在如此危机四伏的场合这么做,但脑海里一个声音暗暗怂恿着他继续这个含情的动作。
台下的人早被舞池里交汇碰撞的信息素搅得唇焦舌燥,酒吞的动作非但不显可疑,反倒像刻意添上的一把火,将一触即燃的气氛与观众心中蠢蠢欲动的火种彻底引爆。
于是奴隶的吟叫与军官们的吆喝声从各个角落传来,有人开始挥动鞭子,有人捏着奴隶的下巴发出秽乱的液体交融的声响,
酒吞以余光睥睨着愈发嘈杂的场面,舌尖转向茨木尾椎处那个敏感的小窝,轻轻啃噬。
茨木的身体一下瘫软下来,过电般的酥爽直冲颅顶,将混沌的意识也冲扫开来。茨木感到自己坚挺的下身里有什么东西即将冲破而出,酒吞却巧妙地将他的右臂从绳索中释放出来,捏着他的手紧攥住高昂的茎身根部——兑现了他之前所言,茨木今晚要自己扼住自己发泄的渠道。
jīng_yè被阻住的一刹那,shè_jīng半途的快感却无法落闸,下体与精囊被剥光一切的卑微之中,意识已然脱离束缚抛上云霄,跌落下来的时候,他辨出他的长官以磁性的声线低语道:“茨木,本大爷要在这里操你。”
这一刻,终于来了。
茨木稍缓过来,发现整个大厅已然成为shòu_yù的盛宴、尽数沉进酒吞悉心勾勒出的色欲之渊,o们身后插着性器艰难躲避着更深入的贯穿,主人们驱赶着奴隶爬动在舞池边缘,迷失于性欲的目光再无法将饕餮的贪婪汇聚在台上……
而酒吞那根粗长灼热的茎身恶劣地顶了顶茨木无法泄欲的性器根部,肉冠抵着敏感的会阴一路勾上来,就着茨木饥渴绽开的穴口,腰身一挺,整个肉冠生生钉进肠肉,冠沟成结般地卡住他本能绞紧的括约肌。
突来的侵入让茨木倒吸一口气,努力收紧手指才束住下身勃发的yù_wàng。
酒吞的性器全然不同于扩张的道具,穴口内部像被撑平了褶皱,吞咽不下也无法合拢,只能放荡地大张开来迎合他的尺寸。茨木极力放松惯于收紧的肠壁,身后的粗长却没有如期贯入,而是搔刮牵扯着温热的肠壁轻轻律动起来。
这动作将透骨的酥痒彻底没过穴口,唇齿间舒服的喘吟溢出口球留下的缝隙,直肠深处也会意地涌出热液。
酒吞没有擅自挺进。他拍打着茨木在插入下紧绷的臀肌,直到绞紧的穴肉在快感中放纵地松软下来,酒吞扶稳他的腰,收紧手臂。
茨木感到身体不可抗拒地朝后坐去,深处柔软的穴肉竟生生承受住性器的拓张,一寸寸被强行撑开、将酒吞连根纳入。冠口擦过一处敏感的凸起,不等茨木的呻吟拔高分贝,便笃定地朝直肠方向的深处顶了进去。
身体毫无保留地打开在挚友面前,且是在他的插入贯穿之下,被撑得不留一丝缝隙。
这让茨木全身无法控制地颤栗起来吗,一种先于意识的直白的亢奋。而酒吞,将这种亢奋推向顶端:
“手放开吧,自己忍住。记着你的身体是属于主人的。”——而你的yù_wàng是被主人使用。
这句话,穿透两人身份的屏障,魔咒般地刻进茨木意识深处。
茨木如同被海妖蛊惑的迷途的船员,在诱人的声线中放开身体坠落深渊——他听话地松开右手,修长的茎身驯顺而卑微地颤抖着,在主人的威压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