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完美的菱缚。如同在赤色荆棘下无助绽放的孤傲的白蔷。
场下头一次传来彻底钦服的惊叹。
酒吞不易觉察地抿唇一笑。只有茨木领会到他的得意:此时的茨木不过双臂重新束回身后、胯下被妆点意味的绳结衬托出来。大腿间缠绕的绳衣夺去了看客的注意力,使他们忽视了茨木身体余下部位依然存留的自由——酒吞以高超的绳艺,分担了场下众人想从茨木身体的痛苦中索取的视觉享受,没有压迫,没有翻折,没有悬吊,就轻易过了捆绑这关。
酒吞这些精妙的把戏时时提醒着茨木,他的长官虽然扮演着残酷的主人、在业原火的大本营里主导这场凌虐他的狂欢,却与他是从未分割的整体,暗暗站在他身后,最大程度地掌控一切、暗中挡下危险。
这种领悟像一把开启心门的钥匙,为紧随而来的一切辟开一条幽径。
酒吞将茨木安放在舞池中的高台上,双腿大开锁在两旁。茨木的侧脸驯顺地贴在冰凉的台面上,他看不见自己身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