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茨木感到被抽打的部位传来一阵电流,直直击入大脑,继而一种低入尘埃里的卑微毫无遮掩地扩散开来,精囊也在堕落的快感中无法自控地抽搐起来。
他感到一部分意识从身体里脱开,悬浮在虚构的身份之上,用自身每一处悸动去诠释、放大感官去迎合这个“被改造成的身体”臣服在另一个鞭下应有的反应。
茨木一寸寸突破着这个身份的底线,毫无迟疑,只是于此同时也突破着自身的体验,使他无比惊诧于那些绮丽的、陌生的、疏离而深刻的身体变化。
“七……!八……!”两鞭分别抽打在长开的大腿内侧,击碎了本能中最后几分躲闪的念头。
像被身体的感官卷清了意识,茨木抛下了这个身份最后残余的尊严。他不自觉地将下身送向酒吞鞭下,内心甚至有个念头隐隐注目着挚友如何对这个放荡的身份施以惩罚。
执鞭之人发出一声满意的哼笑。
酒吞顺手揭开他的眼罩,然后不等他意识到嗔现身门口的事实,鞭身击打ròu_tǐ的声响再次如他所愿响起,间杂着茨木乱了分寸的报数,一声快过一声,全然不留余地。
茨木忘了自己脆弱的rǔ_tóu、下体和大腿内侧挨了多少下,只记得在自己愈渐高亢的呻吟般的话音中,被卸去防备的身体袒露着接纳着酒吞力道精准的鞭责,痛觉与旁人的视线化身无数道放纵而激烈的电流蹿上颅脑。
精囊的快速收缩,茎身的猛烈跳动,像是一个必然的归宿般,将身体乃至灵魂深处的yù_wàng尽数喷洒出来,诚实地发泄在自己大开的身体上,呈在他人眼前。
茨木恍惚地望着天花板,一时回不过神来。
在第三人的目睹之下被鞭打下体直至shè_jīng,即便是一次配合酒吞的做戏,也无可避免地将他内心深处打开了一道缝隙:意识深处的某个地方,偷偷受用着这种倒错的愉悦,也引得颊上泛起两抹意味错杂的飞红。
酒吞修长的手攥着鞭子,从茨木布满白浊的胸口挑起一片粘稠的精斑,拿到眼前刻意端详:
“啧,这么稀,”他听见酒吞开口道,“都发情了还嘴硬,哪有像你这么yín_dàng?你自己数数,被本大爷的鞭子抽射了多少回了?”
茨木的身体抖了两下,半张着嘴没有应答,像要溺死在这句话的羞辱之中。酒吞朝嗔投去一个戏谑的无奈的眼神,嗔知道,这意味着他有新的办法回应茨木的无言以对。
酒吞在皮箱中翻找片刻,取出一个金属笼状的贞操锁。
他将它握在掌心,慢慢地用酒精擦拭着笼中极为瞩目的细长棒身,液体浸润下,光泽愈发晃眼。嗔自然知道那根金属棒是要放进什么部位,他压住眼底的惊异,目光辗转于茨木和酒吞的动作之间,却看不出任何破绽。
之前每一次,嗔自认酒吞会绷不住溃败下来的时候,酒吞都毫无疑问地将事情再一步推进。
就如此时,他面上挂着暗藏深意的浅笑,一步步走向茨木意识到状况后紧绷起来的身体。茨木的目光中,闪着真实的难以置信与乞求意味,并随酒吞步步逼近、将手抚上他发泄后的茎身的动作,愈发强烈起来。连嗔也不由动摇了冷眼观察的态度,赏玩起这个残酷的场景。
只是,他看不穿背后的东西。茨木将之宣泄于外的一切情绪并非佯装,但在内心深藏了更重要的东西——那点从未动摇的、对酒吞的笃信。
正如从前每一次开发体能的时候,酒吞看似危险的决策并不会真正伤害到他,只是将他体内不可思议的潜能逐渐调动出来。于茨木,眼前的场景并非未知的戕害,而是一次更艰巨的挑战。
酒吞将茨木半软的下体握在手里,弱点被攥进掌心的力度使茨木全然不敢动弹,于是他眼见酒吞极富技巧地搓揉着疲惫的茎身、毫无保留地把玩着囊袋、摩擦着肉冠,直到下身再度挺硬起来。
他同时觉察到嗔直勾勾地扫射自己身体的视线,金瞳中暗暗燃起几分怒火,这被酒吞敏锐地捕捉到。酒吞紧了紧手指,茨木收到暗示垂下眼,将眼底的愤怒强压下去,然而下体在酒吞的动作下又胀大几分,冠口撑成一个圆润的小孔,向外吐出清亮的体液——这是已经可以纳入外物的信号。
酒吞修长的指节将晶莹的润滑剂反复涂抹在金属棒上,残余的酒精气息钻进鼻腔,传递给茨木一种禁制而危险的预感。
但他知道,此时不可以退缩。
冰凉圆润的棒身抵上铃口的时候,茨木本能地闭上眼睛。酒吞看在眼里,并深谙他这个动作的意味——茨木又忘掉了此时的身份,全然躲进内心世界去对抗眼前恐惧了。
之前几天的预热中,茨木每每做出这个动作,酒吞都会停下手中一切将他引回身份里。
这种深入体内的陌生的感觉以及对囚禁茎身的暗示,对茨木而言的确太过严苛,但酒吞需要这样的场面去诠释他的身份,并且,此时已经没有缓冲的机会。
“自己扶着,把眼睛给本大爷睁开!”
酒吞的声音不容抗拒地炸裂在耳畔,茨木浑身一激,晃过神来意识到酒吞的意图——冰冷的命令语调是两人间进入身份的默契暗号。
茨木深深呼出一口气,将沉进恐惧的感官脱离出来。他顺从命令地扶住下体,睁开双眼,迫使自己像看着另一个人的身体一样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棒身抵进入口,在酒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