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梢再次扬起,毫不留情地扫在他挺立坚硬的乳首上。
“一……。”茨木的声音因疼痛颤抖,但生生咽下那声痛叫。
“大声一点!”酒吞抬手又是一鞭。
“二!”这一下,刁钻地落在大腿根处,茨木几乎是呼喊着报出这声。手掌紧紧攥住机械臂的肘部,才没有在身后分开。
酒吞全然不理会他声音中传递的感觉,只是抬起手腕,专拣茨木周身最敏感的地带落下,斑驳的红痕无情染上原本用来爱抚的部位。
“三……”声音中夹进忍痛的喘息。
“……四!”身形开始摇晃。茨木全然靠着军人的身份下服从的本能去接纳这种疼痛,他不知道,这恰恰是酒吞要赋予这个身份的感受。
“啊!”走神间,鞭梢突如其来地打在茎身上,茨木颤栗着报出数字“五”。
酒吞下手极有分寸,这一击并不是钻心的疼痛,但渗进骨髓的是剥夺视觉后对未的恐惧,和最羞耻部位都被迫呈上接受鞭打的屈辱——属于眼前这个身份的屈辱。
像要放大这种感觉般,又一鞭落在颤抖的囊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