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方才被酒吞要求接手工作的短瞬苦闷也消失殆尽。
“茨木该不会挺着八个月的肚子还能主动爬上床勾引本大爷吧?”酒吞凑在他的o耳边调笑道。
“等八个月的时候挚友就知道我能不能了。”茨木一副欣然接下战书的样子,当时便接受了酒吞的安排。
然而,孕早期的o多少有些出师不利,孕吐和紧随而来的食欲寡淡与嗜睡便是其中的罪魁祸首。茨木的症状不算严重,但也毫无疑问地干扰到了他的所有计划,这状态连核心训练都无法照常完成,更不要说冷静下来与对手周旋。
酒吞说是要全盘接手他的调查工作,百忙之中却见茨木每日昏昏沉沉地作势出门,只好放下手里的工作搂着他回房休息,他回想两人从前最操劳的时候,也没见过茨木如此疲惫。
于是酒吞每日都要哄着他沉沉睡去才会开始一天繁复的工作。茨木手头的工作头绪不少,酒吞细细看来,发现他会在自己的授意之外补全很多关键的细节,那些与自己重合的想法,往往是自己疏于交代的地方。
酒吞倍感欣慰之余,想到这永动机般不知疲惫的青年如今却被早孕反应折磨得虚弱不堪、被迫安静下来,由不得他不心生一重深重的疼惜。
自打茨木受孕以来,酒吞每天都不分昼夜地等待着下属汇报调查的进展,茨木悄悄适应了早孕反应的症状重返健身房的同时,也开始想方设法地窥视酒吞手中的情报。不知是出于疏忽还是过于信任,酒吞竟完全没有给他的窥视设槛,任由茨木闯进他的电脑与通讯账号,如入无人之境。
茨木小心翼翼地追踪着酒吞的进展,不搅扰他也不让他发现,而酒吞却愈发地顾不上这些。从清晨到黄昏,他始终浸泡在接连涌来的信息中,直到茨木忍不住敲响二楼书房的门,才如梦初醒地记起时间。
好在两人到了晚上都能放下心里的事,安安静静地共进晚餐,然后一同去屋中缠绵,晚间的相伴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私密时光。只不过,缠绵之中也夹杂着一些磨人的插曲。
孕期的o会不自觉地散发出信息素的气味,即便茨木从生物学的角度只能将其理解为人类进化的失败,这终归是无法改变的现象。这个现象导致的另一个状况是,守在l也会被勾引着释放出自己的气息,但怀孕的前三个月里是禁止没有灭菌的物体进入生殖腔的。
茨木发现这状况的时候,已经在酒吞怀中硬得翻来覆去难以纾解,股间也裹着湿漉漉的一片,浑身上下敏感到稍一触碰就是一阵颤栗。
可他却只能空守着心爱的那身迷人的气味与那根美味的ròu_bàng,靠着隔靴搔痒的爱抚与亲吻,勉强蹭去几乎将他逼疯的欲火。酒吞的吻技完美绝顶,每晚都能引得茨木攥着他的手扯向自己下身,乖乖央求着抚慰玩弄,直至放浪呻吟着射出那要命的一炮,再用股缝夹着他的性器,靠穴口与心爱的ròu_bàng缠绵厮磨。
“挚友……进来……就插一下……痒……”酒吞硕大的肉冠越过骨缝顶着茨木的精囊,使他的呻吟不由拔高几度,口中的胡言乱语也愈发失了分寸。
“……一下也不行,给本大爷忍着!”酒吞勉强撑持着理智,肆意搓揉着茨木的臀肉,让自己的yù_wàng传入深处,消磨着茨木的渴求。掌中的臀肉抖了两下,又一股清冽的汁液打湿了雄起的棒身,在这润滑下chōu_chā着茨木股缝的嫩肉,愈发像在与他的深处交合。
被磨得嫣红的穴口yín_dàng地收缩起来,牵连着深处的甬道,酒吞愈发狂肆地操干着孕夫,将他悬挂的精囊当做穴心的软肉重重顶撞,最终,合着两人临界的悸动,茨木生生被精囊根部的冲撞顶得痛快地射了出来,抽搐的gāo_wán同时迎来一股热液的浇灌。灼热的体温浸入每一处缝隙,将张扬的费洛蒙直白地侵入整个下身,深处叫嚣的地方却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溢出更加难耐的痒抗议着这残忍的挑逗与折磨……
茨木也是从这时候开始,才真正领悟到备孕期漫长的“辛苦”所在,并将此视为远胜于孕吐的艰巨考验。
这些考验些许分散了茨木的注意,但当他回过神来注视眼前威胁的时候,外界危机四伏的风声却从未间断。
那晚茨木如故推开酒吞书房的门,扑面而来一股浓重的焦油气味,刺激得他隐隐反胃。酒吞的书房里从来只是淡淡地焚着一些草木香,他虽好酒却极少抽烟,除了烦躁而无助地等待命运的时候。
此时此刻,挺拔的身影抱着臂立于窗前,黄昏的余晖为他镶上金色的轮廓,也将那紧锁的眉头衬得更加分明。
“你去楼下等本大爷,怀孕别吸二手烟。”酒吞听见门口的动静,头也不回地轻声吩咐道。
茨木一个愣怔才意识到他在对自己说话,旋即背过身心领神会地关上门。他无声地靠在门上,将一门之隔的独处空间留给酒吞,心底则敦促着自己该加紧行动了——酒吞近日一直在彻查那晚的事,之前种种惊人的消息他都沉着地面对过来,如今却忽然焦虑难安,想必是被决策所扰。
茨木理解挚友体恤他备孕的辛苦而独自扛下一切的选择,但他们是共生的灵魂,任何一方涉险,于对方都是同等的威胁。
悄无声息地打开搁置半日的手机,茨木迅速翻阅了一遍酒吞最新查阅的邮件。他看见了被锁定为幕后黑手的家族,以及如今执掌一切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