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你,也不可以。”
展星迟心头一颤,卢敬希掷地有声地说出每一句话,在他听来没有任何暧昧或者儿戏,比任何时候都认真,这种莫名的情愫萦绕在他的心头久久不散,每次让他不要以下属对上司的态度喊自己,这会儿却一口一个展星迟叫得无比顺口。薛熠说什么,他都能反击,唯独这一点,他反驳不了。
他的确被薛熠戴了绿帽子。
“卢敬希,你算个什么东西?”
“说你是展星迟的狗都算高抬。”
看着曾经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的人,如今居然如此硬气地护着另一个人,薛熠气得双眼发胀,他紧握手中香槟,盯着卢敬希镇定锐利的双眸:“现在跟展星迟睡过,底气这么足?”
“薛熠,我再说一次,你往我身上怎么泼脏水都可以,但你不要乱编排展星迟。”
卢敬希端着酒杯的手仍旧发抖,他装作沉稳,其实一直发颤,刚才自己情急之下叫了展星迟的名字,也说了一番听起来似乎是“告白”的话,不过展星迟不可能会错意,顶多觉得自己忠心可鉴;如果别被的同事听见,也认为他在普通地“抱大腿”而已。
“展总和我,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造谣也要有证据。”
“好啊,你要证据,我有的是。”
半晌没说话的展星迟终于拉开卢敬希,朝薛熠走了两步:
“我这里也有不少料,不知道给阿姨看了以后,她会有什么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