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shī_jìn一般,幸好有外面袍子遮着。
严玉阙早已不反感碰触对方的浊液,反而带着嘲讽地轻笑出声,「果然是一具yín_dàng的身子,我当你有多不愿意呢,没想到这里都已经这样了。」
刘琦面颊异样的潮红着,脑袋抵在严玉阙的颈脖这里,鬓畔的发丝痒痒地搔着严玉阙的鼻端,声音有些闷,又带着几分娇嗔,「都是大人不好,小人会变成这样……也是大人的错。」
不知道为什么,严玉阙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和刘琦相处,平时的温和亲近也好,做事时不敬的针锋相对也罢,以及在床榻上的柔媚诱惑,每一面都深深地吸引着自己。被他奉承,被他挑逗,就算什么话都不说,静静坐在一旁看他挑结花本,他也觉得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故而待在绫锦院的时候也越来越长。
这会儿刘琦带着抱怨的斥责,严玉阙只当是他被小小惩罚后的抱怨,这才知道为什么在床榻上刘琦会如此喜欢反复挑逗自己,原来逗弄人所起的反应,很有趣。
于是严玉阙不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他,沾了情液的手滑到他的身后,拨开那个细密紧致的入口,伸了进去。
「呜……大人~」刘琦轻叫了一声,整个人往严玉阙怀里钻去。
虽然他们所处的是酒楼里的雅座包厢,又在戏台正上方,几乎没有人能看到这里,但门外依然有人走来走去,老板招呼客人的声音,小二上菜时的吆暍声,远远地隔着门板传进来,让人的耻意更为清晰。
见他如此反应,严玉阙大为好奇,「想你在床上有着万般花样,比那青楼女子还要yín_luàn,却没想到你居然也知道害羞?」
刘琦没敢再出声,身子微微抖着,呼出的热气全喷在严玉阙的颈脖上。
严玉阙笑着用手指在他已经变得柔软的后穴里chōu_chā了两下,内里的肠壁像是还嫌不够似地缠了上来,蠕动着将他的手指往里吸,于是手指碰触到了那被塞进去的龙眼果,但严玉阙显然不想这么简单就弄出来,于是旋转手指,又屈起骨节,在里头一阵揠弄,假意在寻找那被塞进去的东西。
刘琦身子抖得越发厉害,埋着脸尽力压低了声音,讨饶一样的轻声呓语,「大人……嗯啊……大人……不要……别!」
刘琦阳物前端溢出的汁液越来越多,顺着囊袋流下来,严玉阙手指进出旋转间,又带了不少情液进去,于是甬道里面变得湿滑了起来。
「里头都湿成这样了……既然这么喜欢,不如以后天天含着,要是没果子了换成玉珠也不错,我府上有几颗南海珍珠,鹅蛋大小……」
这席话让刘琦立时尖叫着反对,「不要,大人,千万不要!」
严玉阙却是假装不明白,「为什么?」底下的手指将那几粒滑到穴口的龙眼又推了进去,「想想看鹅蛋大小的珍珠……一颗一颗……把你这里面塞住,胀得满满的……」
「不……」刘琦的声音里带上哭腔,摇了摇头。
严玉阙感觉颈脖那里湿湿的,想来刘琦是真的被自己弄得哭了出来,不由心情大好,便不再继续逗弄他,手指退了出来,附在他耳边道:「你去趴到那桌上,撩起衣服让你下面那张yín_luàn的嘴对着围栏,然后自己将那些东西一颗一颗弄出来……」
刘琦想要拒绝,但严玉阙假意不悦,沉下脸来,冷声道:「若是不愿意,就上戏台上表演好了。」说罢起身做出要拂袖离开的样子。
他知道刘琦素来温驯,只要稍加施压,便一定会按照自己的话去做。
「大人!」
果不其然,还没走两步,刘琦就已经拽住了严玉阙不让他离开,接着微微垂下脑袋,撑在身侧的手微微轻颤,像是心里还在犹豫。
见到他这样子,严玉阙心里蓦地有些不忍,虽然是想逗弄他,而且刘琦在床榻间也很放浪,但人前他一向谨慎守礼,只是在自己面前才敢卸下表面彻底展露心扉,而现在自己却利用他这一点予以取乐,这一举动,和那些去到南馆找小倌寻欢作乐的恩客几乎无异。
这一想,严玉阙不由愣怔,等到回神的时候,刘琦已经趴在桌上,脸上泪痕涟涟,紧咬着下唇,衣摆撩起,裸露着下半身。臀缝间那个小孔一张一合间,有什么稍稍探出头来,就见他收系臀办微一用力,一粒龙眼「啵」地挤了出来,滚落在地上,被yín_shuǐ浸得透亮,散着淫靡的气息。
在他要继续这个举动的时候,严玉阙箭步上去将他拉了起来,「算了……」
话音刚落,正抬手要将他脸上的泪痕拭去的时候,闭上的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气定神闲的声音传了过来。
「严大人果真好雅致……」伴随这声音的还有「啪啪」的击掌声。
突然有人闯进来,把刘琦吓了一跳,严玉阙将他往自己身后一挡,定睛一瞧,发现站在门口的人是连五。
他着了一身姜黄色的锦缎长袍,胸口是金色大团花纹样,领口和衣摆也有团花图案与之相映,腰间一条玉带,手里一把黑檀描金折扇,用一根红木雕花簪绾发,周身萦绕着一股清濯气质,温润优雅,若不是左脸上那一道狰狞伤痕破坏了整张脸的精致,连五还算是个俊雅的男子。
视线在严玉阙身后的刘琦身上流连了一圈,还没得到严玉阙的同意便就走了进去,「在下也耳闻这个戏班许久,故而今晚才会前来,又听掌柜说绫锦院的严大人也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