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不知杨静这一声娇滴滴的叫,让马长生浑身都酥了,他胡乱地亲着杨静,沉声问道:“你叫我什么?”他的身下长枪越发坚硬,骤然间变得更大了。
杨静没想到这一声叫让马长生会有如此变化,她也索性放开了去叫唤,“情哥哥,我的情哥哥。”
马长生越听越兴奋,他也越来越是疯狂。在马长生不住的运动之中,杨静又一次达到了巅顶。
“情哥哥,我的冤家啊,”她娇喘着,汗珠顺着面颊不间断地流了下来,直落到她的粉颈上,落到了她shuāng_rǔ的乳沟中。
马长生这个时候已到了顶峰了,他禁不住那种痛快和酣畅,对准了女人的桃花洞内,一射再射。
“烫,好烫,”杨静痉挛一般地叫着。马长生射出来的那些东西炙热烫人,她只觉下体猛得一阵收缩,她竟然在马长生shè_jīng的过程又释放了一次。
“好累,好饿,”马长生等体内一滴不剩地落进杨静体内之后,愀然叹道。他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杨静听说他还没吃,用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他的脑门,“你呀,就知道疯顽,连没吃饭都不说。我去给你做。”
说着,杨静从他身上迈了下去。她把上衣套在身上,正要穿内裤,马长生却拦腰抱住了她。“别穿了,就这样去吧。”
杨静白了他一眼,果然没再穿衣,光着屁股出去了。好在她的外衣长而肥大,正好将她的屁股完全地遮住了。让你色,杨静想道,色也看不到。她暗笑着。
进了外间,杨静有些犹豫着打开了门。厂区的宿舍没有厨房,都是搬进来的职工后来自己修建的,所以家家户户的厨房都在正房外面,呈一个半扇形,将正房前面遮住了。
千万不要有人在这个时候回来了。杨静想道。她打开厨房门,又开了灯,点燃煤气灶,开始给马长生下面条打鸡蛋。
马长生不一会儿也来了。杨静回头看了一眼,不由得呀的一声,她红着脸骂道:“你真不像样儿。”他竟然什么也没穿,连平日里戴的眼镜也没带。马长生把厨房门关上后,靠在屋里的小方桌上,看着女人在那里忙碌着。
“别急,很快就好呀,”水开了,杨静把鸡蛋打到了锅里,又把水烧开了,慢慢地把面条放进锅里。马长生这时已抱紧了她的后腰,他的脸上在她的光洁的脖子那里磨蹭着。
“别闹了,真的别闹了,”杨静看到水开了,忙不迭地往筷子在锅里划动着,这样面条也不会糊汤。
可是马长生一捋她身后的衣服,他那个烦人的家伙灵巧地钻到了她的体内。
“晕死了,你呀,真的别动,好不好?你吃了面条,我们再来,好不好?”杨静忽然觉得他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一旦有了称心如意的玩具,他就拼了命地玩。
马长生才不管那些呢,他对准着女人的桃花洞口开始chōu_chā起来。随着他大力的chōu_chā,杨静腰慢慢地躬了起来,屁股也撅得高高的。她感觉自己有一种被虐的快感,而这快感的阀门一被打开,她体内就水流不止。
锅里的面条渐渐糊了,可马长生还在做着。杨静只好关了液化汽,皱着眉承受着男人的冲撞。
bsp;“你叫,你叫我呀,”马长生要求道。
可是杨静现在不是在房里,她可是身在外面的厨房。一旦她叫出来,被人听到了,那可真不是玩的。
“不能叫,”杨静怯怯地抬眼看了一眼灶台面对的窗户。窗户上贴着纸,外面看不到里面,可这房子不隔音。当她仔细看到窗户玻璃隐隐约约现出来的自己的脸,不由得脸上热辣辣的。
她这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红通通的,额上渗着汗珠。因为快乐带来的刺激,她的那张俏脸都有些变形了,几根洒落下来的头发飘在那里,越发显得杨静的妖娆与妩媚来。
马长生在那锅面汤彻底成糊之后,终于忍受不住杨静给他带来的快感。他对着杨静又喷了一次,只是这一次量少得可怜。
杨静皱着眉看着他,“你呀,还要不要这个身子骨啦?你这是玩命儿呢。”她突然感觉马长生有些可怜,也许他心里装着太多的事,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内心的痛苦呢。
“要是在那边太累了,不做也行啊。哪里不都有饭吃,反正也饿不着,”杨静一边将面条和鸡蛋盛到碗里,一边柔声说道。
“不,开弓没有回头箭。我现在回到中学,还能像以前那样过吗?”马长生问道,“我刚去政府,只觉得好玩。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自己已做不成以前的自己了。只有埋头向前走,不能再回头。”
马长生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那碗糊,又将杨静打的三个鸡蛋吃了下去。他摸了摸浑圆的肚子,走过去亲昵地亲了杨静一下,“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我告诉你,上次没有,要是这次有了,你就是我孩子的爸爸,”杨静答道,“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