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不?”一看苏自坚脸上有不悦的样子,老板娘口气登时就缓了下来。
“这都啥时候了,你说我肚子会不饿的吗?”
老板娘带他到厨房,拿碗给他盛了碗饭,从锅里拿出热腾腾五花肉煮罗卜干,这算上是很不错的饭菜了,这要不是她与苏自坚关系发展到这种地步,这些东西说什么也不会拿上来招待人的。
苏自坚吃了半饱,看着她问道:“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一整晚他只知拼命地耕耘着,从末想过要问人家的名字,反正自己一走了之后多半就不再到这儿来了,知道了名字也是没用。
老板娘听他这么一问,呆了一呆看着他一会,才缓缓地说道:“我叫王荑荑。”说了这话之后即立陷入沉思当中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老公呢?他不在家?”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看到她家中有男人,这里里外外好象就她一个人的样子,甚是不解。
“我男人上山伐木被砸伤,过得两年就死了。”王荑荑幽幽地叹了口气,暗道:我男人要是还在的话,那轮得到你来我这玩的呀。
“哦!对不起,我不知道不该问这话,让你伤心了。”看见她脸色极是不悦,知她难过伤心,心想一个女子没了老公,独自一人撑着这个小店实在不易。
王荑荑微微摇头,脸上有少许的忧郁,唉地轻叹,道:“这事都过几年了,伤不伤心也就那么一回事。”话虽如此,一个寡妇的日子辛艰可想而知。
苏自坚诧道:“家里就没别的人了?”
王荑荑叹道:“我老公是个独子,公公与婆婆过世得早,我俩人又没生个半男半女,他们都过世之后就剩下我一人人了。”想到独自一人生活的辛酸,不觉泪如雨下,轻轻地哭泣了起来。
苏自坚起身把她搂在怀中,轻言安慰,这里是她的厨房,不用担心会有人进来看到,耳中听她哭得伤心,想到此时欧雁梅的情况不知如何,想必一定类似她一般,鼻子不禁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王荑荑这么一哭,害得苏自坚饭也吃不好,过得好久她才收声止泪。
苏自坚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不知你的日子过得这么辛苦。”
“唉!这是我的命呀,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怎不找个人嫁了,这来多少可以有个帮忙的人。”
“这年头呀一看到寡妇人人躲都来不及,怎会有人娶寡妇。”
“这说得到是。”一时陷入沉思中去。
“你……”王荑荑看着他欲言还休,拿不准要不要把下面的话说了出来。
“有什么话你就说呀,对我没必要这么客气。”心想人家好歹与你有了这露水夫妻之情,眼下有困难自己不帮的话那还算是人吗?登即有助美之心。
“已后想我的时候能不能来看一看我?”把这话说了出来,脸儿登即泛红起来,煞是害臊,微微地把头低垂下来。
苏自坚捧起她的脸蛋,在她唇上吻了一会,道:“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来的。”王荑荑这话中有话,这来看她之意用意明显,苏自坚不是笨人,一听就明白得很,加之他老婆李晓倩在那方面实在冷感之极,让他难受得很,有王荑荑雪中送炭再好不过了,何乐而不为之,正中他的下怀,高兴得不得了。
吃罢了饭,王荑荑自忙她的去了,苏自坚看着雨下个不停甚是无奈,好在有王荑荑相伴解闷,又有事儿好作,不至于无聊透顶,没事就去帮她弄这弄那到也自得其乐。
一到了夜里,俩人早早就上床睡觉,这所谓的睡觉自然是在床上办事儿了,客店房间都是用木板相隔,俩人不敢过份声张,只要把声音搞得大些非得弄得他人来偷窥不可,这事儿就因她的一时大意引来苏自坚找上门来,所以不敢惹下麻烦。
这天,车队派人到来把车修好,俩人挥手道别,望着苏自坚的远去,王荑荑泪如雨下,泣不成声,不敢让人看见,只能跑回房内用被子蒙住了头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