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所长说:“原来是王秘书长,听说过,我相信我们局领导一定会遵章守纪支持我们执法办案,王秘书长你说是不是
?”
到了这种时候王庆芳知道要想善了不太容易了,就对派出所长说:“我是谁没关系,可是他们是谁我得告诉你,省得到时候真惹出麻烦你后悔来不及。这一位是省海事局的吕书记,这一位是我的兄弟,这件事情既然解决不了我就只好找你们上级了,你也别怪我告状。”
派出所所长犹豫了,问吕梁成:“你真是省海事局的吕书记?怎么没有工作证没有?”
吕梁成说:“晚上出来又不采访带证件干什么?有身份证还不够吗?”这家伙知道自己晚上要干什么,所以出来的时候除了身份证什么证件也不带,既防警察,也防小姐。
王庆芳只好给黄鼠狼打电话,黄鼠狼大名叫黄属郎,是大溪公安局局长,王庆芳和他也有些交情,所以在电话非常认真地叫他无论如何马上过来一趟。
“黄局长,现在能不能到大溪港这边的派出所一趟,我现在有要是找你?”
黄鼠狼说:“王秘书你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啊?我现在正忙着呢,有什么事电话里头说。”
王庆芳说:“事情很急你马上过来。”
黄鼠狼又说:“哦,那是公事还是私事呢,公事就等我忙完了再说,私事我就百忙中抽空过去一趟。”
王庆芳说:“这事既是公事也是私事公私兼顾,如果你不马上过来造成的一切后果由你负责,反正我话已经说到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黄鼠狼随即又把电话打了过来,王庆芳就是不接,他知道,如果一接电话黄鼠狼肯定就得在电话里跟他唆,如果根本不接电话,黄鼠狼那种人狗肚子存不住二两酥油,肯定急着知道到底有什么事儿,马上就得往这儿赶。
果然过了不到半个小时,黄鼠狼就乘了警车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王庆芳截住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黄鼠狼问:“他们到底干了没有?”
王庆芳说:“现在的问题不是干了没有,而是即便干了我们该怎么办,人家可是市委、市政府的贵客,是省海事局的大员,是书记,即便干了点小小出格的事情,我们这样大张旗鼓地整治人家,你说说这是跟谁过不去?这是跟咱们大溪市自己过不去。再说了,吕梁成外头的人都说他弄个女的扒光了让他干,他看明白不是他老婆他都得吓缩回去,他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把他捆在一块收拾,过后他不自杀才怪呢。”
黄鼠狼问他:“你的意思是什么?”
王庆芳口气坚定地说:“这还用问,放人,拉倒。”
黄鼠狼说:“人家派出所不服。”
王庆芳说:“不服你就让他们拿出人家嫖娼的确实证据来,你相信吕梁成那样的人会嫖娼吗?纯粹是胡说八道。”
黄鼠狼就把派出所所长叫了过来下令:“把那两个人放了。”
派出所所长还要争辩,黄鼠狼说:“少唆,让你放你就放,人家是吕书记要了解大溪海运的情况,事先在局里备案了,你们这么干破坏了人家的采访计划,看在你们不了解情况的份儿上我就不追究你们了,今后多干点正经事儿,别一听到抓鸡就那么来劲,你们又不是属黄鼠狼的。罚那几个钱有什么用?大溪市靠你们罚款能富起来吗?”
虽然找到借口实在是太扯淡了,但黄鼠狼发了话,派出所只好放人,王庆芳总算是把吕梁成跟王朝阳捞了出来。
由于王朝阳打电话给堂哥的时候并没有说秦勉之也被警察抓住的事情,所以捞出秦勉之的事情就在把王朝阳和吕梁成捞出来以后再进行了。但下把秦勉之捞出来的事情就显得好办多了。毕竟有了前车之鉴的派出所就再也不敢再王朝阳人一行人面前纠结什么看,只能乖乖地看着这一群人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派出所。
到了外面车上的时候,王朝阳便对王庆芳说:“大哥,你现在就先把外面送到‘宝石皇宫‘那边吧,现在时间不早了,一趟一趟地送也不是个办法,所以我去把车给小秦送吕书记回酒店,你送我回家就可以了。”
车子在路上飞驰的时候,车里面的人都没有说话,除了王庆芳会和吕梁成有一句没一句地交流一下后,大家就基本上沉默着了。
就这样,在大家的一片沉默之中,车子终于到了“宝石皇宫”的门口。等两方人换了车子后,秦勉之便飞速地开着车子把吕梁成送回了酒店……
在开着王朝阳的车子回家的路上,秦勉之总算是舒了一口气,想想今天在王朝阳面前的表现,他心里面感觉到无限的舒爽。于是乎,他不由得家快了车速。
回到家里的时候,秦勉之发现刘佳人的鞋子还停在自己的门口处,便知道她已经来到自己的家里了。秦勉之看了看房间里面的情况,发现自己卧室的门原来是关着的。
秦勉之心想,看来这张晓琴又在房间里面玩游戏了,想起她玩游戏时认真不愿意被人打扰的劲儿,秦勉之就拿出自己的烟点上,准备在那丫头玩游戏不理自己的时候,自己再靠着香烟来聊以寂寞。
抽着烟,打开卧室的门时,秦勉之发现刘佳人果然在自己的卧室里面。但这丫头并不是在玩游戏,而是一个人蹲在自己的床上,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