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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笛子成色不错!”谭炎健拿起盒子里的两截笛子,在手里掂了拈手感,又看了看孔壁,点了点头说道。
“这一批笛子的竹材都不错,今年山上的竹林长势好,你就挑吧,错不了。”看着谭炎健拿着那根c调大笛,谢文正自信满满地说道。
这一批笛子,都是经过马迪鉴定过的,换了一般的乐器店或是网络买家,恐怕直接付了款就拿走了,不过谭炎健是演奏大家,他对笛子的要求也更高,虽然马迪一样是演奏大师,可是两个人的风格不同,对笛子的需求也不同,所以即使是马迪鉴定过了,谭炎健还是要重新过一遍的。毕竟他带的这些学生,都是他的得意门生,为他们挑选笛子,谭炎健还是很负责的。
而且,再过一个多月,就是华夏央视tv杯民乐大奖赛了,他的这批学生,都是要报名参赛的,他也想着在比赛之前,为他们挑好趁手的“兵器”,所以对这一趟挑选笛子,谭炎健是极为重视的。
这批“极品”系列竹笛,都是清一色的白竹双插笛子,所以笛盒并不长却比较宽,笛子是分两截存放的。谭炎健将两截笛子组装好,调了调笛膜,横在胸前吹了起来。
一段流畅的颤音响起,c调大笛特有的低沉、水润之声,听上去格外悦耳。
这是一首著名的笛子曲《鹧鸪飞》,是江南笛曲的主要代表曲目之一,原是湖南民间乐曲,乐谱最早见于1926年严固凡编写的《中国雅乐集》,是由著名南派笛子大师赵松庭改编而成。全曲运用大量的颤音来描写鹧鸪从草丛中惊起,忽高忽低飞翔的美态,很是考验演奏者的气息运用和手指灵活度功力。
吹了几句之后,谭炎健打量了一番手中的笛子,微微点了点头道:“这根笛子还不错,发音灵敏,就是竹壁有些厚,竹子有点老了,还是可以一用。”
听谭炎健说自己笛子的毛病,谢文正也不生气,对方是大行家,说的一点都不错。但毕竟笛子是手工出品,材质又是天然取材,哪里有太完美的?刚刚这根c调大笛,就算是在他自己眼里,也算是上品了。别小看谭炎健的一句“不错”,他是什么人?那是华夏笛坛顶尖级的大师,从他嘴里说出“不错”两个字,含金量是相当高的!
试完了这一支,谭炎健又连续试了十几支,有的他只吹了两口就放下了,有的则是一连吹了几分钟,换了好几首曲子的片断。
随着他试的笛子越来越多,一大箱子的竹笛也大半被翻了出来,大多数都放在了工作台的左侧,只有寥寥几支笛子,被他单独拿出来,放到了右侧的角落里。那几支笛子,都是他比较中意的。
虽然这一批笛子也有二百余支,不过谭炎健挑选的速度也不慢,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纸箱就见底了。
而在这时候,被他挑选出来的笛子,加在一起也一共只有八支而已。
看着那八支笛子,谢文正的脸色有点苦涩。
“我说老谭,你这次的标准有点儿高啊。”谢文正苦笑着说道。
他这批极品笛子里,有不少是他自己都觉得很满意的作品,可谭炎健的嘴实在是太刁了,稍微有一点不满意的地方,就ss掉,结果两百多支笛子看下来,只选出了八支。
“谢厂长啊,不是我老谭的嘴刁,这一批笛子我可是有大用的。”谭炎健说着,指了指站在他身后的那批学生说道:“你知道中央tv的民乐大赛吧,一个月后就正式开始选拔赛了,我这些学生,可是都报名参了赛的,那可是四年一次的重量级比赛,不准备充分点怎么行?”
“我也知道那个比赛啦,可是你这个挑法,实在是不好找哦,你也知道,笛子这东西是手工制作,误差是难免的,还有材质,想要找出特别完美的,那属于可遇不可求啦。”谢文正苦笑着说道。
“是啊,极品的宝笛,的确是可遇不可求的。”谭炎健说着,不知道怎的,突然脑海里浮现出前段时间参加那次慈善拍卖会的情形。
那次燕京的拍卖会,本来是华夏音乐家协会和燕京爱乐琴行联合举办的一个慈善性质的拍卖会,谭炎健也去参加了,不过和许多演奏家一样,他去参加这个拍卖会,并不是为了拍乐器的,纯粹只是为了为慈善事业做点事,同时和其他音乐家有个交流的机会。
只是他没想到,在那样的场合下,居然会有品质如此之高的“宝笛”出现!
那三支笛韵当时带给他的震撼,直到现在他依然记得!
他花了七万块钱,拍下了那只大a的笛韵,本来以这个价格拍下这支笛子,他还是有些肉痛的。不过等他回去之后试吹之下,却顿时大呼值得!
那支外形普通的一节紫竹笛,不但音准准得令人难以置信,甚至吹起来让他难想想象的轻松!
举凡c调以下的大低音笛,共同的一个特点就是需要的气息量大,且难以灌满,非常难以驾驭。但这支大a笛子,却完全没有这个问题!
谭炎健记得自己第一次吹的时候,几乎难以相信自己吹的是一根大a调的笛子!只需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