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的话,不知是否可以离开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季玹看着他,却问道。
“碰巧。”白泽不欲多说。
“崔谦呢,他和你在一起吗?”季玹又问,眼神紧紧盯着他。
白泽摇摇头,“我有些天不见他了,并不曾和他一起。”
“那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季玹说。
白泽依旧摇头。
季玹低低笑了一声,不再看他,对着手下吩咐道,“看住这些人,仔细点,不要让他跑了。”
“是。”侍卫们齐齐应声。
“一旦找到,死活不论。”季玹声音说不出的冷。竟是连活口都不要了。
白泽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他无法控制的想到当初的自己,他逃走时季玹是否也是这样冰冷的下达命令,死活不论。呵呵。
于是忍不住笑了一声,自己当初到底是多可笑,才会对季玹抱有期望。
在他眼中,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要说一定有什么不同的话,大约也是多一些憎恨厌恶吧。
“你笑什么?”季玹不知何时走近了一些,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白泽淡淡道:“没笑什么?”
季玹说:“如果你知道朕要抓的人是崔谦,你还笑的出来吗?”
“哦?”白泽露出意外的表情。
季玹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忽然说,“你有些不一样了。”
“皇上的话真是让草民受宠若惊。”白泽垂下眼睛,“没想到居然劳皇上惦记,至于崔谦,其实草民和他并不熟,皇上要抓他,定然是有理由的。这种事,草民不应当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那你为何发笑?”季玹却不依不挠。
白泽抬眼,声音冷淡,“皇上真的想知道吗?”
“你说。”
“那草民就说了。”白泽清了清喉咙,“草民听皇上说话,不知道那个得罪皇上的人到底做了什么错事,居然被皇上忌恨到这个地步,混的真是够惨的,想着自己也混的挺惨的,感同身受,就不禁笑了出来。”
“草民这番话委实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说出来也恐污了皇上的耳朵。”白泽诚惶诚恐的说。“还望皇上不要怪罪。”
“你又如何惨了?”季玹说。
“屡试不中,又被崔谦这种家伙缠上,连名声都没了。这不,京城混不下去,只好离开了。”白泽摊开手,“这还不够惨吗?”
季玹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
白泽叹了口气,“崔谦到底犯了什么事,草民确实不知情,皇上若是不信,草民可以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虚言不得好死。”
“不必。”季玹说。
白泽犹豫道,“草民确实和崔谦无关,不知是否可以离开?”
“不行。”季玹冷冷看他一眼。
白泽脸色一苦。
季玹转过身,看向面前的那一堆人,不再理会白泽。
那特殊的玉球显然只有一个,侍卫拿着玉球,一个个试探过去,很快就到了最后两个人。
一个是容貌普通的妇人,另一个是佝偻着腰的老头。
“你们谁先来?”侍卫盯着两人,道。
那妇人神情惊恐,似乎被惊吓到了,踟蹰不敢上前。侍卫不耐烦了,干脆一把将她抓了过来,割开手腕,鲜血滴落在玉球上,玉球没有反应。
妇人见状松了一口气,被赶到另一边。于是唯一没有被测试的只有那个老头了。
老头满脸的褶子,双目浑浊,许是有些痴呆,一直都表现的很安静,没有什么反应。
他听到侍卫的呼喝声,慢吞吞走了过去,伸出了自己的手。
也许是因为之前太顺利了,又许是因为老头苍老的模样让人减少了防备,拿刀的侍卫走到跟前,正准备出手,却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觉得喉咙一凉,鲜血咕噜噜的冒了出来。
那把刀不知怎的就到了老头的手中!
此刻的老头再也不复丝毫苍老之态,握着刀就向着季玹冲去!
但是他和季玹之间相隔实在太远了,侍卫们也反应了过来,纷纷挡在季玹的面前,若他继续向前,在到达之前肯定会毙命在重重侍卫的手中!
于是吸引了众人的目光之后,老头居然半空中一个反转,就向着白泽的方向扑了过去!
白泽目瞪口呆。
直到刀架上脖子,才明白自己竟然被劫持了!
真是找死何必拖上他!
崔谦你这个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回来了,国庆节出去玩真是一个可怕的选择tat
☆、第五死
崔谦你这个混蛋!
白泽内心咬牙切齿,难道他躲的还不够远吗?!而且劫持他有什么用?他死了季玹都不会眨一下眼的,若是让季玹知道了他的身份,恐怕还嫌他死的不够快呢。
真是找死也要拖个垫背的。
垫背的某人心情很不好,但这种时候也只能配合一下了。
“皇,皇上,救命!”白泽神情惊恐,脸色苍白。
老头身子不再佝偻,眼神不再浑浊,他站的笔直,握着刀的手没有一丝颤抖。冷锐的刀锋顶着白泽的脖子,他看向了季玹。虽然没有说话,但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如同迸发出火光来。
“皇上让他们让一下如何?”崔谦抬了抬手中的刀,轻轻一笑。“这样我会很紧张的。”
季玹看着他,缓缓的露出一个笑容,“看来你是真的走投无路了,以至于会生出如此荒唐的想法,竟想用他来威胁朕。”
“荒唐?”崔谦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