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就轻饶不得。
显然这一点他们父子两个很有共识,夜冥玥冷声道:“身为禁宫侍卫卫长擅离职守,聚众赌博,还要推卸责任不成?你当知禁宫之内有所为有所不为,像你这种不思自责,妄图推卸责任忤逆主子陷主子与不义的人留你何用?!”
夜冥玥气恼挥起一掌拍碎了身侧的红木长桌。
剩下的禁卫人人自危,连着旁跪着朝中众臣也颤栗不可子止。
“将禁宫侍卫卫长拖出去斩首一警效尤!”夜冥玥喝道,卫长脸色一白摊坐在地。随驾而来的侍卫二话不说将卫长拖了出去。
“余下一干人等廷棍一百,拖出去!”吓白了脸的侍卫立即磕头谢恩,虽然能禁得住一百廷棍的人并不多,很可能一样送命,不过皇上今次算是仁慈的了。
转而向跪地的众大臣,夜冥玥寒着的脸没有丝毫懈怠。
盛怒之中的天虞帝任谁都不敢触弄天威,众人惶惶恐恐将头贴着地面。
“张丞相,李大人,叶大人,众位大人!你们好生有定力呵!如此吵闹如乡野街市的环境下竟然还能翻看奏折处理朝事,叫朕好生佩服也好生欣慰啊。如此一来我天虞朝岂不大兴?朕倒要好好赏赐诸位爱卿呢。”
“臣惶恐!”异口同声,吓煞了众人。
夜冥玥似乎并不想就这样饶了他们,继续冷笑道:“惶恐?这是为何?朕不过要赏赐你们做事如此认真简直到了充耳不闻身外事境界。难怪这几日在朝上也不见有什么要事要起奏,原来是众爱卿劳心劳力如此鞠躬尽瘁,叫朕好不感动!”
高气压之下,这群位高权重的老家伙吓得各个像在筛糠。期间不少人衣服都被冷汗湿透了。
“朕给你们俸禄就是叫你们在朝事重地任二皇子乱来的?!”夜冥玥提高了音辱骂道,“你们把朕的话全当成耳旁风了不成?李大人前日朕与你说的事你的人选呢?叶大人你又有什么高见?朕叫你们尽快想折,并不是叫你们在这里看着二皇子胡来!”
“说话啊?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难不成真等着朕的赏赐才肯开口?”夜冥玥扫了众人一眼,听得最角落里传出一个稳重不惊地声音来:“回皇上!微臣不求赏赐,只求还勤政殿一个清净!”
“很好,殿阁大学士敏大人。”夜冥玥冷冷一笑:“总算有个会吭声的了,那么你们呢?”
“皇上!”丞相张大人郎声道,“臣请皇上招大皇子重回勤政殿主笔!”
先前,夜冥玥在阑王府已经准了这事儿,只因正式的圣旨还没有下来,这几日潭才没有回职。
夜冥玥道:“潭儿明天起承勤政殿副职辅助二皇子,监察二皇子行为,再出乱子,你和他一并受罚吧。”
“儿臣遵旨。”
夜冥玥在这一事上很坚持,夜于潭再出色,他还是无法委以重任。
“禀告皇上,二皇子带到。”
“叫他滚进来!”夜冥玥冷着脸说道。过了一会儿还不见人,只见侍卫再来报,额头渗了好些冷汗:“禀皇上……二……二皇子说他不会滚,要请人示范。”
夜于潭一听大惊,心里暗骂昊这浑小子真是活腻了。急忙在夜冥玥发怒之前道:“父王,我看昊儿浇了一身水,冻糊涂了才会如此说。”都已经快九月份了,帝都的气候偏冷,掉进池子定是冻坏了。
“哼,朕看他不是冻糊涂了,是疯糊涂了!闹糊涂了!朕早几日就已经警告过他了!竟然如此不听管教!叫他进来!”
侍卫汗涔涔又跑了出去,天知道他们这对父子脾气都是这么的臭,夹在中间难做是一回事,弄个不好丢了脑袋就冤枉了。
夜于昊全身湿漉漉的,一脸得不甘不愿,进来胡乱地跪在地上,似乎受了大委屈一般。
夜冥玥冷哼了一声:“还是朕委屈你了,打扰了你的兴致是不是?”
夜于昊大着胆子顶撞道:“父王!儿臣是有错,可是您不能怪我啊,您也不是不知道,我对朝廷的事情一点提不起兴趣,什么东西也搞不清楚的,你叫我成天和这堆老东西在一起……”
夜冥玥狠狠一瞪叫他的指控遏止在喉咙里,不过还是不甘心地嘀咕一声:“大哥做的不是不错吗,偏要叫我来插一脚。”
“你!你好!”夜冥玥气的不行,“来人拖出去仗责……”
“父王!”夜于潭惊呼,昊全身是水怕要着凉了,再仗责别落下病来才好。
“你不要给他求情!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他,他反了天了!”
夜于昊面对盛怒之中的父王说不怕是假的,但是虽然怕可他的强脾气上来又不肯认错,只惨着一张脸。
后头的大臣对二皇子连日来的行为早就看不顺眼了,碍于他是皇子说他不得,说了也没用才任由了他去,如今别说求情了,巴不得给他些教训呢。
“你认错吗?”夜冥玥终究还是不舍得,再问了一句。
“我……”昊刚一张口,潭就使劲给他使眼色,他只得低着头道:“我也没有说我不认错啊,刚不认了吗,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我真的对朝廷的事情不敢兴趣!”懒散惯了向来什么事不管,上头有他大哥顶着,也轮不到他插手,乐得自在。
“笑话!朝廷大事岂是你有兴趣就做没兴趣就算的?”夜冥玥明显已经给他机会,可这个浑小子根本不识相。
“拖出去!”
“父王!”
“潭,你还有什么话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