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他的职责,沈涟有沈涟的江湖。下了床,两方天地,他走不入,沈涟也进不来。
柳雁卿无法定义二人的关系。若是挚友,他们早已大大的过界;若是炮友各取所需,沈涟分分钟便可有更多新人;若是情人……
———床第之间的事,哪里能言真心呢?
夜沉如水,柳雁卿今日当值。他坐在大理寺的值房内,反复审查着下面各部送上的案卷。
四周静悄悄的,唯有侍卫四处巡夜轻微的脚步,和风穿过树叶稀稀落落的声响。
一摞薄纸被穿堂风吹散在地,柳雁卿揉了揉因长时间集中注意而紧皱着的眉心,走过去弯腰欲拾,突然眼前一片漆黑——
是桌上的烛火灭了。
黑暗里柳雁卿摸索着扶着桌子,一阵似有若无的桃花香气在他的鼻尖晃来晃去,有什么软滑细腻的东西顺着脸颊滑动到下巴,暧昧的绕着圈。
他顿知来人是谁,双手抓紧背后的桌板。
“是什么?”
“是桃花,我来时路过郊外桃花坞,夜里正开出第一枝花,想着摘一枝给你看。”
沈涟背对着窗户,月光透进来打在他的身上,带着斑驳的光影,轮廓温柔。
柳雁卿看着眼前人,一时间竟是什么也说不出,花瓣扫过他的嘴唇,他轻轻张合,咬下一片,含住。
“花开的甚好,只是,北边的花儿终究是不如江南的花香。”
沈涟意有所指的俯身去寻他的唇,却被他偏头躲开。
“不要在这里。”
却被咬住耳根轻轻舔舐,激起柳雁卿身上阵阵酥麻。
半晌才听沈涟道:
“又不是没有过,怕什么。”
作乱的唇顺着耳朵向下,一路寻到脖颈处,将扣到最上面一颗的扣子咬开,又继续往下,一点点弄乱他的衣襟……
柳雁卿伸手欲推开他,手到胸前却被他拉着,环到腰间。
“别闹了,这是官府。”
“有一阵子没见过你穿官服的模样了。唔……这衣服真是紧。”
前襟尽数散开,朱红绣着飞禽的纹样,本是再正经不过的官服,此时却带着说不出的暧昧意味,衬的柳雁卿的肤色格外白`皙。
柳雁卿双手更紧的抓住沈涟腰两侧的衣服,铺天盖地的情`色气息令他喘息加快,rǔ_jiān在白色的xiè_yī下透出两点粉红。
柔软细腻的花瓣再度贴上来,隔着xiè_yī左右扫弄着柳雁卿的胸口,在rǔ_jiān处打着圈戳动。
“呃啊……”忍不住喘息,他的胸口随着沈涟的动作上下起伏。
沈涟灵活的舌头先是浅浅舔弄着左胸的一点,敏感的乳`头瞬间挺立,任人亵玩。牙齿咬住细细摇动,时重时轻,酥麻的快感瞬间从那处绵延向下,柳雁卿感到后`穴不由自主的酥麻酸软,前端更是迅速膨胀起来。
“啊……”不自觉的逸出呻吟,又怕引起太大的动静,柳雁卿牢牢咬住下唇。
“别咬。”唇内被塞入两根手指搅动着,胸前沈涟的唇舌却一点加剧了攻势,牙齿拉扯着rǔ_jiān变长又弹回,逼得他不断挺起胸口,仿佛将rǔ_jiān送到他嘴边一般不知羞耻的扭动着。
沈涟长时间宠爱着他的左乳,右边空虚失落的感觉令他微微侧身,却令挺立的乳珠擦过未撩开的粗糙xiè_yī,又是一阵酥麻难耐,他挨过这一阵,空虚感却越发强烈。
望着怀里不断扭动的人,沈涟当然知道他所求为何,却无动于衷的依旧轻咬着左乳的乳晕,平日里颜色浅淡的rǔ_jiān都转为了滴血似的红,高高肿起,再经不起任何刺激,稍稍一碰就是蚀骨的麻痒。
“唔……啊啊……”
“看你这里肿的这么高,颜色比花都艳,真是不知羞啊。”
“那边也想要吗?”
沈涟说话时阵阵温暖的气息尽数喷在柳雁卿的rǔ_jiān,令他再也受不住的求道:
“右边啊……啊啊,也……也要,啊啊啊啊!”
话音未落,右乳便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狠狠的上下戳弄着,粗暴的快感瞬间袭遍全身,柳雁卿只觉后`穴紧密的收缩喷出大股汁液,竟是凭着被玩弄rǔ_jiān就小小的去了一次。
昏沉许久,才想到仍在不断戳弄着右乳的是那桃花的花枝。
沈涟似乎找到了调弄他的好工具一般,将那花儿拿在手中,一点点向下扫去……
xiè_yī亵裤早被除去,柳雁卿此刻光裸着身子被朱红的官服包裹着,全身酸软几乎站不住,半靠在书桌边,被沈涟紧紧圈着,嘴中不时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啊啊……不要,那里……”花瓣在他的下腹打着旋,偶尔扫到高高挺起的玉茎,便引起一阵颤栗。
沈涟干脆抱起他,在宽大的书桌上扫去一摞书籍,将人放了上去。
“不行……不要弄乱……都是公文,嗯啊……”
后背触到坚硬的桌板,凉意顿生,激得人不住向上躲去。沈涟拾起刚刚滚落在地的朱红官袍,铺在下面,重又将赤`裸的人放了上去。
霎时,烛火被重新点燃。
沈涟眼神赤`裸,手上的动作却全部停了下来。看着身下的人因为空虚而躺在平日里严肃办公的地方不住扭动,双`乳红肿不堪,下`体早已湿润的不成样子,浑身泛起淡淡的粉红,平日总是淡漠而无表情地脸上红的似要滴血,嘴中不断吐出诱人的喘息,俨然是一副被欺负过头的模样。
“还没有怎么弄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