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强灌进去一瓶涩苦的水,被逼吞完,钱小剑看了看甩在地上的的空药瓶,瓶上一句话简直要戳瞎钱小剑的眼——一夜七次浪,比女人还性福哟~“……”钱小剑默默无语,把自己缩成一小团,一小团。
“阿镖,碗头呢?你是谁?!”黄毛四下扫了眼,看门口有人进来防备道。
砰——不等来人说话,阿镖就搬起一块板子劈晕来人。
钱小剑看见脸朝下倒地的范涉,灵机一动,“他是警察!既然他来了,警察就应该在这附近,快放了我,否则你们等着蹲大牢吧!”
“……”阿镖惊恐。
“……”黄毛定住。
“你凭什么说他是警察?”鸡三问。
“……对啊,凭什么?”黄毛反应过来,鹦鹉学舌也跟着问。
“我俩认识,他叫范涉,警员编号xxxxxx,x市刑警,不信你可以去公安查。”钱小剑尽量让自己冷静不眨眼,他就不信这群混子还真去公安查实。
“……”阿镖放下板子,“大哥,怎么办?我家老婆子还等着我回家吃宵夜。”
“……撤。”黄毛不敢犯险,想了想就做出决定。
三人就要离开屋子时,黄毛又拉住鸡三的手停下,摸了摸下巴,流里流气地说:“lún_jiān是不成了,但也不能白干一场。”
黄毛让鸡三翻过范涉的身体,又拿出一瓶药灌进范涉嘴里。
药瓶见底,黄毛丢掉空瓶子,拍了拍手,得意道:“这样,还可以收三分之一的钱。啊啾——”黄毛抱了抱手臂,吩咐:“走吧。小鸡,靠过来点帮我挡住风。”
钱小剑背靠墙壁,听见大门落锁的声音。而后门外又传来一个公鸭嗓,“大哥,这么快?买家呢?”
“碗头,你丫跑哪去了?啊啾——买、买家?”
“跟我们联系的买家来了,说要亲自看看,刚进屋了啊。”
“……”
“……是不是一个高高瘦瘦长得挺白很好看的男人?”
“嗯,就是他。”
“……”
“……鸡三,他长得很好看?”
“……这趟白活了。走吧,大哥,我家里有感冒药……”
屋外人逐渐走远,钱小剑忍着全身无力和隐隐燥热的后面,艰难蹲着转过身,盯着倒在地上的范涉,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板砖拍死这龌蹉阴损的家伙!
时间如蜗牛,万分龟速的前进。
“嗯……”
钱小剑强忍住后面越来越酥麻的yù_wàng,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呻吟,但倒地的范涉却率先呻吟起来。
钱小剑盯着范涉,清楚地看到那瘪三头顶起了一层细汗,闭着眼睛皱着眉头,一副很难受的样子扭动着身体。
噗——
钱小剑摸了摸自己的鼻孔,两管热气腾腾的鼻血喷涌而出。
钱小剑赶紧仰头并转过身背对范涉。作孽啊,他钱小剑到底招谁惹谁了?”嗯……热……”
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
“嗯……水……好热……嗯啊……难受……”
钱小剑以为看不见就好了,可是这下却更加增强了自己的听感,屋子里本来就只有钱小剑和范涉两个人,两人距离又不过两三米,对方发出任何响动钱小剑的耳朵都跟雷达一样能够准确抓捕得到。
钱小剑只觉自己后面一股股湿腻,不自觉开合着,好想……要。
慢慢煎熬着,钱小剑感觉自己的胸前也瘙痒起来,忍不住伸出爪子去揉,但隔着衣服很是不过瘾,分明已是寒冬腊月钱小剑却只觉燥热难当,想将所有衣服脱掉、撕掉!等衣襟打开,钱小剑捏着自己的rǔ_tóu,呼出一口长气。
那边,范涉也在迷糊中tuō_guāng了自己全身的衣服,眼睛半眯,嘴唇轻开,双手费力撸动着顶端轻泄白浊的挺翘家伙,整个人看上去既性感又诱人。
钱小剑转头,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接,钱小剑脑袋一炸,丧失了最后的一丝理智。也不知是谁先靠近,钱小剑发现时自己已经与范涉互抱着在地上互啃起来。
“唔哈啊……难受……”范涉压住钱小剑笨拙地用那根摩着钱小剑的小腹。
钱小剑早已浑噩不清,坠入欲海,感受到小腹上摩擦的东西的硬与热,后面又是一阵紧缩,“进、进来……快……快点。”
“啊……怎么、怎么进?嗯……教教我……”
钱小剑昂着头,看范涉不得门路怎么也戳不进自己里面,反倒急出了一身汗,迷蒙着眼求自己,钱小剑就火急火燎得恨不得踹死他,然后拔下他那根插进自己里面。
钱小剑忍了忍,喘着粗气自己把手伸进自己的后面,急切地做着扩张,等里面足够容纳范涉那根了,钱小剑直接扑倒范涉,骑在他身上,扶着他那根一点一点往里吞。
“唔……嗯啊……”钱小剑还没叫,范涉就忍不住叫了出来,并泄出了一股浓精。
“啊啊……”钱小剑被范涉射出的白浊烫得躺倒范涉胸膛上喘着气。等缓过来后,钱小剑发现那根更大了,钱小剑体内未被插入的部分更显空虚饥渴,钱小剑坐起来本想继续让那根进入,但身下的范涉突然一挺腰,噗嗤,全根没入。
“唔……”
“啊……”
两人都舒爽得长舒一口气。
然后,两个欲火焚身的人在空空如也的屋子,在寒气刺骨的冬日,白日宣淫,死死纠缠,从天大白做到天大黑,泄了一次又一次,要了一次又一次。
“不、不要了啊……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