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浪的小动作,保持着诡异的缄默。
燕珏没出息地主动贴近热源,用自己的下体去碰对方的,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你盯着我看干嘛?难道我脸上有字吗?”
钟寒微笑的颔首:“有啊,有四个清清楚楚的大字。”
燕珏好奇道:“是什么?”
钟寒凑过去含住他的嘴唇:“再、来、一、发。”
燕珏瞪大眼,凶巴巴的把人推开,翻身骑在钟寒身上,目光如炬:“胡说!”
钟寒扶着燕珏酸软的腰,妥协道:“好好,我胡说。”
燕珏张嘴去咬他的下巴,眼神直白,情意四起:“一发怎么能够,明明要好多发。”说完摆着腰让两人私处贴得更近。
“别浪了,能受得了吗?”钟寒意有所指的揉捏着燕珏的屁股。
燕珏不服气的去蹭钟寒硕大的下体:“怎么受不了,我耐操的很,尽管来!”
既然说到这个地步了,也没什么好隐忍的了。钟寒仰面躺在床上,拍拍燕珏的屁股,痞笑道:“那还等什么,燕少,坐上来自己动吧。”
燕珏真的没客气,自己扒开屁股一坐到底,腰晃得要多起劲儿有多起劲儿。
两人实打实的又来了一发,爽完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燕珏才恢复了翩翩贵公子的形象,推着坐回轮椅的钟寒去了客厅。
客厅中,真皮沙发上,沈川和夏炎修并排坐着,时不时的贴一起搞些黏糊糊的小动作,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见到燕珏他们出来了,才略微分开停止咬耳朵,和颜悦色的打招呼。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夏炎修翘着腿,酸溜溜的挤兑着。
燕珏扯唇假笑:“羡慕?”
夏炎修嗤鼻:“我有什么好羡慕的。”说着夸张的抻懒腰,让布满吻痕的小腹从衣摆下方悄然露出来,浮夸的左右扭了扭。
沈川当下脸一黑,冷冰冰地开口:“哥。”
一个字就治得夏炎修服服帖帖的,立刻乖乖的坐好,没骨气的服软。
钟寒有点看不下去了,同时也担心把燕珏饿坏了,嘱咐完下人去备饭便对着其他三个人正色道:“别闹了,我们吃饭吧。”
菜都很家常,没什么特别的,但偏偏就是十分对燕珏的胃口。尤其是那白白的骨头汤,滋味醇厚,喝了一口唇齿留香,好喝的停不下来。燕珏一碗接着一碗的往嘴里灌,意犹未尽的舔着嘴角,睁着亮亮的眼说:“今天的汤不错,家里师傅的厨艺见长啊。”
沈川没搭话,倒是夏炎修没形象的吐出嘴里的骨头,咂咂嘴:“汤不是厨房做的。”
燕珏问:“那是谁做的?”
夏炎修眨了眨眼,一脸搞事情的笑:“是楚小姐亲手炖的,特地派人送过来,说是让寒爷食补一下,有助于伤口愈合。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楚瑜琦还挺贤惠的。”
这话燕珏就不爱听了,脸色突变的放下手里的筷子,默默地把盛着汤的瓷碗往边上推了推。
钟寒好笑的看他:“怎么不喝了,刚才不是喝得挺开心吗?”
燕珏没好气的斜他一眼,坐得端端正正的,用纸巾擦拭嘴角,含糊不清的说:“味道马马虎虎吧。”
夏炎修继续接茬,没有要消停的意思,指着茶几上那一堆红袋子说:“对了!那儿还有穆家少爷送过来的补品和药,也是给寒爷补身子的。”
受到敌方连番攻击的燕珏忍不住放寒气,冷言道:“寒爷身子好着呢,用不着这么多补品。还有,以后不要把来路不明的东西随随便便带进来,钟家缺这些吗?”说完寻求赞同的看向钟寒。
钟寒本来就被他这副突如其来的主母气派震慑到了,回过神后忙不迭的点头表示认同。
夏炎修也是认输了,投降的举起双手:“是是是,属下谨遵主母教诲。”
一番表态后,燕珏脸色稍霁,满意地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午饭过后,沈川汇报了些情况便领着不省心的夏炎修走了。钟寒又把百无聊赖的燕珏抱回腿上,一同坐着轮椅回了卧室。
昨天性事很激烈,起初燕珏还时刻注意着不要碰到钟寒的肩伤,后来干着干着就忘了,意识全都化成了水,除了贴着钟寒叫剩下的什么都不会了。好在伤口没有恶化,燕珏心里也就舒坦了不少。
“你喜欢喝汤吗?”燕珏给钟寒换着药,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嘴。
钟寒想了想,机智的回答:“那要看是谁做的。”
燕珏问:“楚小姐做的呢?”
钟寒活学活用,巧妙的引用燕珏的原话:“马马虎虎吧。”
燕珏抬眼继续追问:“要是我做呢?”
钟寒佯装吃惊的挑眉:“你会做?”
燕珏认真的思考了一番:“应该没什么难的。”
钟寒莞尔:“燕少出手一定是精品。”
燕珏戳戳他发达的胸大肌:“还算识相。”
接着燕珏系好绷带,从兜里拿出一只黑色记号笔,姿势怪异的凑过来:“你别动。”
潮湿的呼吸喷在赤裸的胸口,有点痒。钟寒自然的环住燕珏的腰,问:“这是干什么?”
燕珏抬眼看他,认真道:“标记。”
钟寒不解的歪头。燕珏不紧不慢地解释:“我又不能像其他动物那样撒一泡尿浇你身上,用气味来全是主权。”
钟寒无奈地笑:“什么动物用尿液来宣誓主权?”
“别插话。”燕珏捏住钟寒胸前的两个开关,用力的拧一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