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理完不规矩的人后,燕珏神清气爽,哼着曲儿,洗了洗手,无情地将穆晟辰留在洗手间里,一个人优雅的走开。
一顿ròu_tǐ教育或多或少还是有点作用,直到飞机落地前,穆晟辰都没再撩燕珏。燕珏拎着包戴上墨镜潇洒的下了飞机,在他身后的几步距离外,穆晟辰捂着肚子,若有所思的盯着燕珏的背影。
最后,燕珏到底还是没有加穆晟辰的好友,坐着车直奔公寓。
公寓在市中心,不算大,是他和杜鸣毅买下来的。现在杜鸣毅不在,他自己一个人住多少还有点不习惯。
燕珏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给自己下碗面条,盘着腿坐在桌前,一边吃一边给沈川打电话。
对面响了两声就接通了。
“沈川,是我。”
“燕少?”
沈川的呼吸有些重,声音也不似平时那般稳。不过燕珏没多想,吸着面条说:“我已经下了飞机了,至少一个月回国,跟你说一声。”
“好的,我会转达给寒爷的。”
被人直截了当地看透了目的,燕珏尴尬的轻咳。心虚地说:“不用告诉他,我就是跟你说一声。”
“好的,听燕少的,不用转达给寒爷。”
这回口是心非又被人误以为真,燕珏连忙改口:“不!你还是告诉他吧……”
“好的。”
现在的沈川其实并无心接听电话,他小腹一紧,克制地握紧手机。
铃声响起之前,他和他的哥哥夏炎修在激烈地滚床单,两人的私处紧紧相连,耻毛一片潮湿。夏炎修太会勾人,夹着他淫叫连连,放荡的让他完全抑制不住。但电话又不能不接,沈川用眼神多次示意夏炎修消停点,可对方反倒更骚,坐在他怀里不停的动着腰,用胸前红红的奶头蹭他的脸。
“老实点。”沈川用唇语做着无声的警告。
夏炎修妖孽的一笑,两条胳膊软软的环住沈川的脖子,用柔软温热的唇叼着沈川的耳朵,勾人的呢喃:“川哥哥,操我……”
血液直冲脑门,沈川猛地用力将人翻倒在床,推着夏炎修的脸压在床上,扛起一条长腿,大开大合的操,操得汁水噗嗤噗嗤的往外冒。
“啊!小川……操我,用力操!好爽!要飞了啊!”
燕珏戳着面条酝酿半天才决定问问钟寒的情况,这刚要开口就被电话里放浪高昂的叫声震慑住了,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川显然没想到夏炎修这么不经操,一动就出声,他瘫着脸道歉:“燕少,不好意思。”
燕珏对着空气摆手:“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在……我以为这个时间……”
下一秒手机便被夏炎修一把夺过去,声音又沙哑又骚气还带着几分的不满意:“小燕子,你那边是白天,祖国这边可是晚上,是操操操的时候!你自己不幸福也不能打扰别人幸福啊!”
“对不起,可是……”
“嘀——您拨打的号码永远是空号!”
欲火焚身的夏炎修没再废话,留下一句话便直接挂了电话,粘着沈川继续欢爱。
电话变成了忙音,燕珏红着耳朵把手机扔到一旁。
面条是吃不下去,他愤愤的想。为什么总是那么巧,三番五次的让他撞上沈川和夏炎修的激情现场,上次在射击场,这次是电话里,不知道下次会在哪里。
燕珏打了一个激灵,搓了搓胳膊,端着碗去厨房清洗。他正准备打开水龙头洗碗,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燕珏擦了擦手,疾步走回客厅,接起电话。
“喂你好?”
那边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音,陌生的号码令他捉摸不清,但心里却莫名的悸动。喉结紧张的上下动了动,燕珏轻轻的张口:“钟寒?”
“……宝宝。”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仿佛带着电流通过手机传进他的耳蜗里,扰得他心跳加速。燕珏定了定神,言不由衷地说:“还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我想你。”
仅仅是三个字就把燕珏打回原形,之前所有建设出的防线瞬间溃不成军,那些委屈仿佛被这句话打散,心软得不成样子。他对钟寒还是有气的,并且他应该要生气的,气他什么事都不说清楚,总是让人胡思乱想。
“不许你想我!”
说完燕珏就后悔了,悔得肠子都青了。明明想好了那么多狠话,到嘴边就剩这么弱智的一句,怎么听都不像吵架,反而更像撒娇。燕珏气得直拍脑门。
钟寒低声地笑了,笑声又温柔又有魅力:“好,我不想你。”
“那你想谁!”冷飕飕的话脱口而出,醋意无形的散发出来。
“我想钟家主母。”
燕珏耳尖通红,即使没有面对面交流,他依然感受到了男人馥郁的荷尔蒙,就像是一个发射器,无时无地不再诱惑他。他躺在沙发上,眼睛亮亮的看着白墙,嘴角不知不觉的弯起,然后故意曲解钟寒的意思,道:“哦,原来你在想楚小姐。”
钟寒无奈的笑:“钟家的主母从来都不姓楚。”
燕珏:“那他姓什么?”
钟寒握着手机逗他,眼底尽是温柔:“我也说不准,他到底应该姓燕还是应该姓钟?”
“谁要姓钟!”
燕珏不打自招,语气都是满满的低龄化,要是旁人听到定会起一身鸡皮疙瘩,暗骂脑残。但听在钟寒耳里又变成另一种感觉,好似羽毛搔在心尖上,痒痒的,软软的。
“嫁给我后当然要姓钟,钟珏也挺好听的。”
“谁要